“鬼把戏?你居然说本姑娘在玩鬼把戏,好咧你,本姑娘就与你鬼上一番,本姑娘身子不适,要回锦熙庭苑休息了,你好自为之!”
霜锦熙可不是好惹的主,今日的她不再想多说一句废话,此刻,她之所以还在与白盛兰盘旋,乃是实属不愿让白盛兰就此被毒死。
而白盛兰至今也无一丝悔改之意,如此之人,霜锦熙也不再理会,直接转身,离开了盛兰庭苑的门前。
“诶,别走,你别走呀,什么事情小姐我都答应,只要你给解药,你的毒,真是要了本小姐的命!”
今日,在江府,白盛兰无法与霜锦熙抗衡,江游生一听此局涉及到先帝的金丹,至始至终保持沉默,生怕此事危及自身,受到牵连,也不再管白盛兰的死活,只是装模作样,与白盛兰挠痒。
而霜锦熙早就知晓今日白盛兰定会有求必应。
刚刚,霜锦熙为了下毒,确实有意接触过先帝赐下的金丹,而此事也被白盛兰和两位老嬷嬷看在眼中。
如若白盛兰得到解药后当场反水,虽说金丹下药之事无凭无证,但朝堂天子最恨欺君之罪,此事一经传出,免不了圣上会想着法子,对付霜锦熙。
此事,霜大姑娘断然不能让白盛兰抓住把柄,今后伺机报复。
她差人拿来纸笔,交予了江游生,对白盛兰道:“今日江夫君在此,一众江府仆人也在此,白盛兰,你便将今日先帝金丹的真相公之于众,记住,本姑娘要听真相,是本姑娘认为的真相!”
“你认为的真相?”白盛兰恍惚一阵,突然会意。
霜锦熙明面上说是叫白盛兰将金丹之事的真相说出,实际上就是让白盛兰说该说的话,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能说。
白盛兰实属无奈,便将自己本是欲送金丹与霜锦熙求和,霜锦熙这才接下此丹的事实和盘托出,却将金丹下药之事,说成了自己是对仙丹过敏,如今痒成这样,痛成这样,怨不得旁人。
一旁的江游生也是态度端正,一字一句的将白盛兰的口供写下,还拉着白盛兰的手,割破一口,摁下血印。
白盛兰踉踉跄跄,将字据递给霜锦熙,再度哀求大姑娘施舍一颗救命解药。
“凑近一点,姑娘这就将解药给你!”
白盛兰听话,将身子凑近了她。
一碗馊饭直接扣在白盛兰的脸上,竟将白盛兰扣倒在地。
“你干嘛,不说应你一事便不吃馊饭了吗?”白盛兰抹抹脸,差点哭出了泪。
霜锦熙却眸光沉敛,拍了拍手掌,聚透青凌之气:“姑娘我记性不好,不记得有这么一说去了,你可不要太介意!”
她笑了笑,继续道:“只是本姑娘清晰的记着一事,这江家的馊饭,砸在你二夫人的脸上,才是真正的浪费,真正的可恶,你就不配吃我江家做的饭!”
“你!”白盛兰今日又受此大辱,起身便欲再与霜锦熙撕扯。
“你站住,你要是想身上再添一种颜色,你就放马过来,本姑娘敞开大门欢迎你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