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李水晶留在别墅吃饭,萧海涅抽空从公司赶回来陪着用餐。
李水晶颇有些拘束,这男人气场太强,而且眼神犀利目光锐明,不是好糊弄的人。一餐饭下来吃得索然无味,两个女人坐在对面一言不发。
全程只有萧海涅在找话题聊天,华淮淮只点头摇头,李水晶只陪笑脸,“萧总说的对,萧总说的是。”
华淮淮准备起身,萧海涅赶紧弯腰帮她穿上拖鞋,还担心她冻着,“地板凉,不要打赤脚。”
华淮淮很任性,“既然你知道我喜欢光脚,那你还铺什么瓷板砖?!”
“行,我让人换成木头地板。”
诸如此类的事情枚不胜举。比如华淮淮脱鞋子跳上沙发,萧海涅就顺手将她的鞋子转反向放正,方便她套上。
李水晶看得目瞪口呆,偷偷问华淮淮,“你们在一起生活多久了?萧总伺候你很顺手啊。”
扳手指数了数,“五岁认识,六岁认哥,七岁入同一所学校,到现在,好多年咯。”
李水晶偷偷看了眼在厨房榨果汁的男人,“他是变态吧?”
华淮淮握着他的手表示赞同,“恋妹的**者!”
李水晶摇头,“能忍你这么多年,是受虐者的体质吧,没想到啊,电视里衣冠楚楚的人中豪杰,居然背地里是个抖。”
华淮淮听不懂潮语,脚丫子去蹭她,“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别忘了!”
“寻死的货,什么坏事都要我来插一杠子,老娘早晚死在你手上!”
晚上,萧海涅搂着华淮淮坐在阳台上吹山风看星星,可惜怀里的女人没有浪漫情怀,烟瘾上来了一个劲地打哈欠。从萧海涅的口袋里翻了烟出来,正准备点上,被萧海涅抢过去灭了。
华淮淮不依,又拿出一根,萧海涅又抢走。
华淮淮烦了,“老娘要抽烟!”
“戒了!”
“你他妈的能把操我这事戒了吗?”
萧海涅极烦她满嘴脏话,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揪住双峰狠狠一掐,华淮淮痛得张嘴要大骂,萧海涅赶紧把唇贴了过去,不留一丝缝隙,把她剩下的话都吞了进去。
萧海涅直截了当地用行动告诉她,这事还真戒不了。三两下就脱了女人的裤子,直接把小内往旁边一扳,顺手将自己的龙头放出,按住她的腰往下压。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阳台的椅子上一颠一倒,一冲一压。做着做着,萧海涅觉得不顺手,又把华淮淮抱起来往房间里走,边走边动,托着她的臀部往上抬,再放手让她掉下来,狠狠冲进去,狠狠拔出来,如此反复,纵使再多气愤都化成了呜咽。
第二天一早,华淮淮被萧海涅推醒。
起床气大,清晨的光线照在她脸上,照得人睁不开眼,没得一副好脾气,把萧海涅捏她脸的手挥开,“一大早发什么神经,我还要睡觉!”
萧海涅搂过她的肩,面对面躺着,“淮淮,今天我要出国,行程一周,周末就回来。这几天你给我乖点,别惹是生非。”
看她不以为意,就知道她八成没有听进去,威胁她,“要是回来我发现你跑了,你晓得我的性格的,一定把你抓回来,吊起来,狠狠抽一顿。”
闻言这男人要走,华淮淮高兴的不得了,还有心情和他开起玩笑来,“海哥是打算用什么抽我嘛?”
十足妖精一个,特别是水肉骨白,格外动人的小模样,偏还抛着小媚眼去戏弄男人,说白了就是欠操。
萧海涅想着得有几天见不着这小女人,性致起来又一把将她拖了过来,小脸埋在自己身下,看她呼吸急促喘气喊救命,脸上笑开了花。
萧海涅本就个美男子,否则也不至于将些美人们勾的围着他直打转,可能让他笑得这么没心没肺的,也就只有身下这个更没心没肺的女人。
华淮淮从他胸前肌肉里探出脑袋,“要憋死我啊!”
“错了,”萧海涅点着她的鼻子,“是要干死你。”
上面的嘴里噼里啪啦一大堆脏话出口,下面嘴里就冲进来了那硕大的龙头。身下被他的大得撞击弄得“扑哧”作响,水液飞溅,华淮淮报复似的死死地用力缩紧,让他几乎无法动弹,愈发舒服得要死要活,待他爽到发狂,狠狠地分开她的,将她骨格匀称的两腿双挂在臂弯,抱着她的屁股将她压在床上一阵狠干。
华淮淮被他弄醒,挤到浴室去洗漱,萧海涅在一旁冲澡,还时不时撒点水过来逗弄她,“不一块来洗洗?下面黏得不难受?”
“留着,排毒养颜!”
“别忘了吃药。”
牙刷在口中停顿,华淮淮在镜子里看男人面无表情的转身冲澡,吐一口药膏沫,咬牙说,“老娘还没到排卵期!”
喜欢玩又怕出事,担心搞出“人命”,完全就是不负责任的态度。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头问,“你不是结扎了?”
“做了复通手术。”
为了将来的幸福婚姻,这男人还是打算多子多孙多美满,华淮淮仓促洗把脸,噔噔噔地下楼吃早餐。
萧海涅依依不舍地走了,上了车还开窗探出脑袋,把华淮淮捞过来狠狠地吻了几分钟,才肯松手。
待他一出门,华淮淮就撒野了。满房间里乱翻,找到一个藏在画像后头的保险柜,对着萧叔叔的相片鞠了个躬,“叔叔,萧海涅越长越坏,成天欺负我,简直是恶魔转世祸害人间!为了活命,淮淮只好偷他点东西保命了。叔叔不要生气,原谅淮淮。”
密码是什么,华淮淮先试了自己的生日,不对,看来高估自己了。
再试试萧海涅的生日,不对。
最后把家里人的生日都试过了还是打不开。忽然华淮淮脑力灵光一闪,将狱中生产的时日按了下去,只听的“叮”一声,保险柜的门开了。
华淮淮原地后退几步,扶着书桌才站稳。
她脸色苍白地呆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木头鸡一样地傻了良久,才缓过劲来慢慢走到保险柜前,翻看里面的东西。
一枚婚戒,巨大的钻石镶在上面炫耀着拥有者的财富,估计是送给莫黎的,华淮淮嘣地丢进柜子里,抽出一份文件,看了几页,塞进怀里,关上柜子,盖上画像,扬长而去。
萧海涅为了防她逃跑,门口的保镖居然配了电棒,堪比重刑监狱的装备,让华淮淮插翅难飞。她安安静静等了一天,果然有人上门。
这事多亏了李水晶推波助澜,偷拍了两人的亲密照,照片里的女人坐在男人腿上,男人替她剥着葡萄皮,一颗颗地喂进女人嘴里,还伸出手掌接着女人吐出的果核。
让人羡慕、让人嫉妒、让人生气的照片传到了萧海涅正牌未婚妻的手机上。
莫黎带着几个闺蜜来势汹汹地赶到别墅,保镖将她们拦在了山下,莫黎摆出当家女主人的架势,喊了几个自家的保镖来与萧家的保镖对峙,争执下,莫黎一踩油门,一帮女人冲进了别墅。
华淮淮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脚翘起来搁在茶几上,惬意的很。看到莫黎,赶紧把脚收回来,装出一副胆小害羞的样子,站起来冲她腼腆一笑,“嫂子。”
莫黎走过来一巴掌呼在她脸上,旁边一个瘦高的女人帮衬着,“还好意思喊嫂子,都把嫂子的男人骗上床了,居然还能摆出这副无辜的模样,真是不要脸的狐媚子!”
华淮淮被打在地上,捂着脸低声哭泣,要是拍电影,绝对是小三被大奶狠揍的痛快一幕。为了配合这帮女人的解恨心理,华淮淮干脆爬过去抱住莫黎的腿,“嫂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和海哥在一起很多年了。我知道嫂子爱海哥,海哥也爱嫂子,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都说爱情是伟大的……”
莫黎一脚将华淮淮踢的老远,华淮淮怀疑自己的肩胛骨淤青了,“嫂子,求你原谅我。”
“还好意思谈什么爱情,”闺蜜们在一旁七嘴八舌地骂她,“还不是为了钱死皮赖脸的缠着萧总不放。等萧总玩腻了她,有她苦日子!”
“这种女人哪能和莫黎相提并论,”瘦高个拍拍莫黎的手臂,“别和这种货色生气,扔出去拉倒!”
“对,把这屋子里里外外都好好清扫一遍,指不定有什么肮脏的病菌。”
莫黎看着华淮淮被保镖拖出别墅,冷冷地嗤了句,“垃圾!”
垃圾从山脚下爬起来,捡起鞋子,荡悠悠地往市区去,嘴里还哼着歌,“我要自由的飞!自由的飞!”
李水晶的车停在树下,看到华淮淮美得冒泡的样子,走过来讽刺她,“出狱的时候也没见着你那么爽!”
“哎呀你是不懂,我是早也操劳晚也操劳,早晚要被操死。这比我们在狱里干活还要辛苦,至少咱们晚上可以坐一块聊天看书不是?”
“晚上你什么时候看书了?”李水晶毫不留情地拆穿她,“你晚上都忙着下陷阱、拉关系、磨刀子了。”
“你这人,少说几句实话会死?”华淮淮心情好,不与她计较,“赶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