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瞪着被窝里的女人,萧海涅甩着皮带打在床边,“华淮淮,别给我装出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起来吃饭!”

华淮淮在床上无赖地蹬腿,“滚!”

萧海涅在厚被子上轻轻抽了一下,这下华淮淮可不依不饶,撒泼似的发起疯来,非说萧海涅打她,要和他拼命。

华淮淮从床上跳起来,挥着手臂去揍萧海涅,曲着指甲去挠他的脸。

萧海涅被她抓了几爪子,不胜其烦,绑了她的手在背后,扛在肩头出了房门,到了餐厅把她往法国宫廷椅上一丢,恶狠狠地警告她,“你要是再闹,我就拿个针筒来往你喉咙里灌。”

华淮淮蔫了,这男人说到做到,只好乖乖地坐着等着他萧海涅松绑,“你松开我的手,我自己吃。”

萧海涅解开皮带,递给她一碗汤。华淮淮最钟爱的深汤,切了葱姜碎末混着蹄健一锅煮,熬上两个小时,味道飘香,馋的她拿了勺子大口往嘴里送。

萧海涅抽了纸巾替她擦嘴,华淮淮还不识好歹,歪了脑袋不让他碰,萧海涅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揪着她的耳朵把她的脸转了回来,狠狠地擦她嘴角,“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海哥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人,为了喂你这匹白眼狼,下午就开始熬这锅汤。”

萧海涅对华淮淮的好,她是记得的,但是向她挥棒子的时候,她也忘不掉伤口的痛。

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对你好时捧在手心爱不释手,厌烦你时则将你弃之如敝屣,垃圾般的丢在角落。故此,华淮淮并不领情。

吃饱喝足,两人坐在花园里喝茶。

取茶、倒水、去渣、存精,泡上第二壶,萧海涅这才给华淮淮斟上,递到嘴边。

华淮淮抿了口,“明天送我回家。”

“这就是你的家。”

华淮淮白他一眼,嗤笑,“哪里的话,这是嫂子和海哥的家。我家在市区公寓里。”

萧海涅忽然将茶盅重重地摔在桌上,“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我让你在这里安心住着你就给我住下。”

华淮淮脾气暴躁,起身就走,萧海涅坐着不动,看她汲着拖鞋、穿着他的睡衣往大门去。

到了门口,出现两个黑衣保镖,客客气气地将她拦下。回头再看萧海涅一脸的戏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对他拍桌子,大吵大闹,“萧海涅,你这个是人身拘禁!这是违法犯罪!”

看面前女人气急败坏的样子,反而让萧海涅乐得笑了起来,“华淮淮,你这样就像只跳墙的狗。”

华淮淮使出了她在监狱里的那招,张牙舞爪地冲过去抓他的脸。

萧海涅嘴角噙着一抹邪肆,单手就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的双腕,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抱起她,将她的腿盘在他腰上,按坐在他腿上。

“我**!”华淮淮刚开口骂人,萧海涅就狠狠吻上了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舌头卷过她的口腔,让她无法呼吸,大步流星地朝卧室走去。

萧海涅近在咫尺的眼眸中满是深沈的醉意,“华淮淮,你说我们这样多好,天天在一起生活,就和以前一样。”

“是让我当你的小三、小四还是小五?”华淮淮推开他的脸,“海哥,你看我都怀孕了,您还是放我一条生路吧。你娶你的美娇娘过你的好日子,我带我的孩子当单亲妈妈,井水不犯河水,多好!”

这话不说倒罢了,说起这事,萧海涅就火冒三丈。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骗他,医生趁她昏迷的时候做了详细检查,哪里来的孩子?!还正来例假哩。

萧海涅把她压倒在身下,恶声恶气地说,“刚好了,一会把你干得死去活来,精华全部留给你,到时候孩子出生,也算我一半种。”

“疯了吧你!”

“对,我就是疯了,”萧海涅捏着她的双峰,“我若不是疯了,我他妈的怎么会对你念念不忘。”

闻言华淮淮仰天大笑,“你这是人间正道是沧桑,左拥右抱都是爱,就是他妈一禽兽,对谁都能发情!”

原本愉悦的心情被她这压抑的一番话搅得烦乱无比,这个女人总是能轻易碰触到他的逆鳞,气得再厉害,最后也只能将她按趴在床上,抬手就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揍了几下。

华淮淮大吼大闹,在他大腿上乱踢腾,“你这个污染空气的垃圾,想让我和我妈一样,做你们萧家的情妇,做你们萧家的小三,没门!死也不愿意。”

华淮淮一向奸似鬼,遇到萧海涅除了嘴巴上逞强几句外,最多能在他背上多挠几道伤口。

翘起唇角不断开阖,如恶魔果实般吸引人灵魂,诱惑着萧海涅的心。他不温不火地听着她骂,只是笑望着她,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能感觉到女人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只是轻轻一触,柔滑的触感却让他浑身一麻,压着她的後脑吞噬着她的舌头,灵活柔韧的舌头横扫她的贝齿内外,在她敏的上颚粘膜上来回地轻刷,空闲的大手环到身后解开她的文扣,手掌上上下下的在她光滑的上游移。

华淮淮不依,扭着要跑。

萧海涅火速地将她剥了个赤条精光,华淮淮用力一踢,将他踢翻下去。

华淮淮刚站起来,就被他抓住了,压着她背靠着墙壁,将她一条腿高高抬起挂在臂弯上。华淮淮双手往后撑着墙壁,以防摔倒,另一条腿则被迫踮着脚费力地配合他的高度。

华淮淮仅是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很困难了,可萧海涅居然面对面站着就冲撞了进来。

“啊……”华淮淮皱着眉叫了一声。

萧海涅轻佻地笑了笑,掐着她腰的手掌往上抬了抬,让她弓起腰身配合他的行动。

萧海涅的嗓音有些干哑,“你为什么要这么倔,乖乖听话不好吗?你想要官家倒塌,我帮你拆他们的底;你想要傅家灭亡,我帮你毁了他们的基石。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一定为你做到。”

“我只要和你一刀两断一了百了!”

感受着内里旋转着肉壁的纹路,层层叠叠,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愈发动作快了,“现在口口声声说要和我断了,等我把你干得爽的哭着喊不,哭着求我再快一点、再重一点,求我不要停的时候,我看你还怎么自圆其说。”

重重压了下去,“想和我断?除非我死了!”

萧海涅的唇在女人身上四处游弋,咬着山峰的樱桃在口中拉扯,又将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分开双腿从后面猛地进入,发力撞击。

虽然她一贯没有什么尊严,可被人拘禁在一瓦房下、一山之间,华淮淮觉得无比耻辱、失了自尊,也会涨脾气寻滋事。

她借萧海涅的电话打给李水晶,彼时李水晶正在羊城筹备李初沉的首个演唱会,虽然是小型的歌迷会,可也挡不住来势凶猛的“沉迷”们。全国各地的粉丝们蜂拥而至,让李水晶忙得焦头烂额。

接到电话,她放下手头上的事,马不停蹄地坐飞机回了鹅城,一路开车直奔别墅,过五关斩六将,通过三个岗哨才得进去。

华淮淮坐在花园里发呆,便看着这女人一身艳红气势汹汹地冲自己而来,还未走近,她就脱了高跟鞋往这边丢了过来,华淮淮头一侧躲过,“搞什么?”

“你还活着都是浪费粮食,怎么没被人楼上退下来摔死?!”李水晶脱下另一只鞋子,被华淮淮抢过去丢进水池里,“要不是萧海涅把你从傅家保镖手上抢回来,估计我每年清明直接给你上香就得了,多省事!居然现在还让你活着污染空气,残害男人,真是老天不开眼,祸害遗千年。”

华淮淮手挽着袖子准备和她拼命,李水晶又变了腔调,声音低了三分,“你说你值得吗?官沙荣和傅京召是啥关系你不知道吗?死乞白赖地插足横刀夺爱也就罢了,你还使计把傅京召整得躺在床上当木乃伊,纵使傅京召是咎由自取、活该找死,可官沙荣咋办?他对你感情不假,可对傅京召旧情也留,如今好了,新旧打架,情人受罪,你和官沙荣也算彻底玩完了。结婚?做梦吧!”

华淮淮一屁股做回椅子上,“我本就没有打算和他长久。”

“你牛逼,满世界朋友圈发两人婚照,如今成了形同陌路,你当你拍电影呢?”

“他恨就恨呗,反正我够坏了,不差这单。”

李水晶被她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气坏了,“你让我把傅家假账交给廖云载让他帮忙,可那家伙多精一人,狐狸似的。没便宜不帮忙,老娘我没少被操。”

华淮淮斜眼看她,看起来她挺满足。

“操多了就有感情了,他说要和我结婚。”

华淮淮大眼一瞪,“真的假的?”

“我至于拿这事显摆吗?”李水晶呼了一口气,“所以我决定搬出去,咱们换个窝。距离远点胡思乱想也就能少点。”

“搬哪?”

“听说这一片别墅区都被萧海涅买下来了,我琢磨着随便选栋依山旁水的风水宝地,挑个黄道吉日敲锣打鼓地搬进来。”

“滚!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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