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燕窝羹是你熬的?小春呢?我记得每次都是她熬啊。”琉璃一边端过燕窝羹一边用银汤勺搅弄着问。
那宫女伶俐道:“回格格,小春今儿肚子不舒服,所以奴婢替她伺候格格一日。”
“喔。”琉璃没多想。
在一旁有一个擦拭梨花架的小宫女不动声色的将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朵里,疑惑着小春为何今日肚子疼。
琉璃将那碗燕窝喝完了,她赞许的点头,露出甜甜的梨涡:“味道还不错,再给我盛一碗放这儿,我慢慢的喝。”
琉璃吃东西,喝东西有个毛病,第一碗吃着觉得好的话定会要第二碗,宫中的人都知道她这个规矩,所以那个宫女用第一碗来打消琉璃的疑虑。
可是当她跑去御膳房盛第二碗的时候……
白瑾泽安排的琉璃殿的那个小宫女借洗抹布为由偷偷来到御膳房门口,恰巧看到了那个宫女正鬼鬼祟祟的往燕窝里洒什么东西。
这个小宫女心里一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静悄悄的绕到了旁边的杂房里假装洗刷抹布,等那个宫女端着燕窝回到琉璃殿后,这个小宫女扔下抹布马不停蹄的朝藏书阁赶。
然而,不知这一切还是否来得及。
午后,冬日的阳光半暖的映照在琉璃殿的窗纱内。
琉璃捏着针线缝制着璎珞的手有些提不起力气来,晕晕乎乎,琉璃只觉得头晕脑胀,全身瘫软了一般,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拼命眨了眨双眼,她昏昏欲睡的揉了揉侧额:“怎么……怎么这般难受。”
“格格定是困了,格格好生歇息吧,奴婢不打扰格格了。”那个小宫女匆匆退下。
“你……”琉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手一拨弄将那空空的瓷碗打碎在地,琉璃顺手一抓,发现琉璃殿内竟然空空如也一个人没有。
人,都去哪儿了?
“来人啊,来人啊。”琉璃呼喊着,摇摇晃晃的跑到门口去开那扇檀木门,她却发现这扇门被人从外锁上了。
她当时就慌了。
身子软的像一滩泥一般站也站不住,琉璃咬着唇瓣儿,靠在墙上,小手抠破了那扇檀木门上的窗纸,凉风吹进来稍稍让她凉快了一些,她粗喘着呼吸,就在她闷热的发慌时。
门,忽地被人推开了。
那缕阳光只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便被人堵死了,一如堵死了她的希冀。
“四格格,别来无恙啊。”昂卡王子身躯高大的挡在门板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此时已经小脸儿涨红,身子软成泥的琉璃,他那双鹰隼的眸底染着浓浓的情.欲,他勾着邪笑,狂傲不羁的脸上堆着笑意,他蹲下身子,长指摸着琉璃滚烫的脸蛋儿。
“你……你走……你要干什么。”琉璃惊慌极了,他野兽般的神情让琉璃害怕极了。
“我走?我去哪儿?”昂卡王子慢悠悠的说,继续朝她逼近,挑起她的下颌:“我想干.你,你觉得怎样?”
“滚!”琉璃瞪着下流的他,从齿缝里挤出来这个字。
“四格格,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昂卡王子胸有成竹的说:“不如现在就从了我,今天你是逃不掉的,不如乖乖的从了我,乖乖的享受,我跟你说,那个滋味儿可是很美妙的,相信你尝试过以后一定会很喜欢很喜欢的。”
琉璃一边后退着一边摇头:“我不要,我不要,你走,走啊。”
“四格格,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岂不是更好。”昂卡王子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小模样,体内的血液都在沸腾,对付服过春泥散的琉璃简直太容易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朝琉璃的香塌走去。
任凭琉璃怎样踢打,昂卡王子只觉得跟挠痒痒似的,落下帐幔,昂卡王子将她摔倒香塌上。
他如一头危险的野兽逼近她。
只听‘刺啦’一声,琉璃的衣裳被昂卡狠狠的撕碎,露出了她粉色的肚.兜,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迷失了昂卡王子的眼,他的兽欲愈发的强烈,不满足于只观赏她的肌肤。
“不要……不要过来。”琉璃带着哭腔祈求,她怕,真的怕自己毁于一旦。
昂卡王子兽性大发,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衣裤,而后大掌一挥扯掉了琉璃的小裤。
“啊,你滚啊,别碰我,别碰我。”琉璃急忙抓住锦被盖住自己的身子,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下。
“过来吧。”昂卡王子直接捉住她的双脚,将她托到了香塌的边沿前,向上拎起她纤细的腿,腰身一挺……
“啊……”一道尖叫声戛然而止。
精彩预告抢先看:
1、这声尖叫是谁发出来的呢?是白瑾泽?是琉璃?是缅甸王子?是永礼元霜还是皇后?
2、皇后的计划得逞了么?琉璃嫁给缅甸王子了么?皇后和白学士之间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呢?
3、白学士二娶琉璃又会发生怎样的火花呢?
4、藏宝图究竟在哪儿?何去何从?藏宝图的主人又会是谁?
5、琉璃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白瑾泽的真实身份是什么?白瑾泽娘亲的遗愿究竟是什么?
精彩片段截取预告:
“瑾泽,她是谁?是你定下娃娃亲的那个女子吗?那么我又是谁?”
“瑾泽,你在哪儿?你为何要抛弃我,我没有说谎,我没有说谎。”
“瑾泽,她是骗子,我才是藏宝图的主人,你要娶的一直都是我啊。”
*
“你肚子里到底是谁的种?”他粗暴的撕开她的衣襟,眼睛血红:“谁
的?”
“总之,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