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打架?”
她蹬蹬蹬跑去时崇前面,扶着扶手下阶梯。
“为什么会跟时晏打架?”
“他不听话了是不是?”
“逃课了?”
“顶撞老师了?”
时崇最怕她倒着走路,箍着她肩膀把人转过去,说:“没有,他打不过时晏,气的。”
官洛洛:“……”“时晏身手也不错吗?”
时崇恩了声,“不太精通,但比飞羽强点。”
官洛洛认为时崇说的不太精通就是很精通。
官飞羽是三脚猫的塑料身手,外加不服天不服地的倒霉性子。
她有点心疼时晏,“不用担心,时晏不会伤他。”
时崇去洗手台洗手,把官洛洛的袖子也挽起来。
“我不是怕飞羽受伤。”
官洛洛哑笑:“我是怕他一直找时晏的麻烦,会给他造成困扰。”
时晏可是娱乐圈最当红的男星,飞羽要是一不留神给他制造点暴力事件。
人家好心帮着求学,总不能恩将仇报吧!官洛洛在想要不要给时晏打电话道歉。
时崇说:“没事,时晏无聊了快一整年了,有点'困扰'他会很开心。”
官洛洛笑着说:“时总怎么看上去很高兴?”
时崇淡然一笑:“他有事干就不会来烦我了。”
这话好像很嫌弃,但听着怎么那么宠呢?
官洛洛笑而不语。
晚十点,陆家别墅。
陆广明发了疯病,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缩在墙角嗷嗷嗷的喊。
他在监狱里的时候就被时崇吓出毛病来了,出来又被曹承袁吓。
总觉得有人要杀他。
“别过来!”
“都别过来!”
他一疯,负责监外执行的警察就得把他送去医院。
陆筝不在,陆远司破天荒陪着去了趟。
他已经能走了,拄着拐杖做忠良孝子,问随行的警官:“我父亲这样还能治好吗?”
他带着一半的面具,随行的两个警官先是一愣,然后说。
“陆少爷,这您得问医生了。”
陆远司悲切的表情从眼睛里露出来,楚楚可怜。
“父亲虽然做了错事,但他对我很好,是个好父亲。”
“我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给我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会,请了很多朋友来。”
“我很开心。”
随行警官:“?
?”
陆远司继续说:“还有,我姐姐现在也病了,病的很重,不知道父亲还能不能见到她最后一面……”随行警官懵逼的不行了,礼貌道:“陆少爷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陆远司虽然被毁了容,但依旧看的出肤白甜润,十九岁,因伤瘦了一大圈,娇弱可人的厉害。
他嗫嚅了很久,小声的说:“下周三是我父亲的生日,我能给他办一场生日宴吗?”
哦,原来是孝子想敬父啊。
随行警官想了想道:“那得看你父亲的身体状况,而且生日宴要备案走程序。”
陆远司表情立刻像碎掉的玻璃,泫然欲泣。
随行警官有点不忍心了。
谁说富贵人家感情淡薄。
十几岁的小孩子,又毁容又受伤的,还这一片孝心惦记着父亲,不就很让人感动?
“也不是不可以,手续走齐全了就行。”
陆远司闻言,立刻惊喜道,“真的吗?
那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