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拽住他,脑袋往他腿上一枕,闭上眼舒舒服服的睡了。
时崇愣了下,失笑起来,手搭在她肩上,她直接拉过去抱着。
“我只睡一小会儿,时总腿酸了要叫我。”
时崇凝着她的睡颜,目光柔静深远。
“好,你睡吧。”
官寒处理完事情回来,看见这一幕鼻子差点气歪。
“时崇!”
洛洛在睡,他不敢大声,怒着一双眼睛瞪他。
时崇好心情布了满脸,抬头看他,“你轮椅声音小点,别吵到洛洛。”
官寒本来还想往前推推,一听不敢动了,微微探头看洛洛有没有被吵醒,又看到什么,伸手指。
“你把手挪开!”
时崇笑意渐深,“挪不开,洛洛在抱着。”
哎呦,还得瑟起来了!官寒有种自家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哦,不,是鲜艳盛开,娇艳欲滴的牡丹花。
被时崇这头蠢猪拱了!他立马摆出威严长辈的款儿。
“我告诉你,想跟洛洛在一起,得先过我这关!”
他都想好了。
得让时崇把时家交出来,名下存款,不动产全交。
男人有了钱都不是好东西!还得让他在官家祠堂磕200个响头,跟他哥哥嫂子保证,一辈子对洛洛好。
若敢欺负她一下,天打五雷轰!嗯,就这么办!官寒磨牙,正要说,就见时崇瞧着他,唇角微勾,低声道。
“好,我明天就送浅浅回西海岸。”
官寒:“!”
“为什么!”
说他和洛洛呢,干浅浅什么事!时崇微笑:“时浅是我妹妹,你说为什么?”
不好好巴结他这个大舅哥,就让你没媳妇。
就这意思。
官寒被噎住了……狗贼啊他!他不说话了,气的磨牙,把腿上的薄毯扔给时崇,转身推着轮椅走了。
时崇轻笑,一只手把薄毯铺开,盖在官洛洛身上。
晚饭前,官洛洛醒了,懵懵的坐起来,看了眼身上的毯子,身边放着只枕头,不见时崇。
她披着毯子下来找人,别墅太大,我跑着去餐厅,人不在,她又跑去书房,都没有人。
不止他,二叔和浅浅也不在。
官洛洛以为出事了,着急的喊:“时总?”
“时总!”
她直接跑去时崇的卧室,推开门进去,愣住了片刻。
她在浮图苑住了一阵了,细想来,这是第一次进时崇的卧室。
这扇门一直关着,她没见过时崇从里面出来过。
每天早起,他已经在客厅或者书房了。
每天晚睡,她好像总是先睡着……官洛洛还在想,身后有声音,她回头就看见时崇。
“我在这。”
他手里拿着手机,还在通话中。
官洛洛一下回神,时崇挂了电话问她:“怎么了?”
“没事。”
“醒来没看见你,以为你出去了。”
她把身上的薄毯收了:“我二叔回去了吗?”
“嗯。”
时崇往楼梯处走,给她解释。
“时晏打电话来,他话多,我怕吵到你。”
官洛洛一听是时晏,忙问:“有没有说飞羽怎么样了?
他还老实吗?”
“老实。”
时崇下楼。
“就是跟时晏打了好几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