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南宫明秀可没想到左铭源这么的有‘突破’,一时乐得快哈喇子横流了,脑海里有句话不断的在刷屏——我和您才是一对儿呢!南宫明秀狠狠点头,她不介意小年轻的,只不过……
韦英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不会饶过她,天天‘上谏’的日子可不好受,要是韦丞相没有反对意见的话,她完全可以把九贤王收为己用。
南宫明秀‘嘿嘿’个不停,她真的不介意‘老牛吃嫩草’,不过看左铭源的样子就知道了,肯定是在说着玩的,她才不会上当,她才不是那种没有定力的中年妇女。贪财好色什么的,是她玩过的把戏,现下不在年轻人面前丢脸喽。
南宫明秀清了清嗓子道:“嗯,贤王你可不要拿我开玩笑,我年纪大了,心脏受不得,要是这种笑话被那等爱闲聊的人听了去,传回国内,我这张老脸要不要了。不过——”她话一转,问左铭源道:“你真的觉得我们有成为一对儿的潜质?”
左铭源惊愕的看着她,南宫明秀马上换上一张开玩笑的脸,“哈哈,我开个玩笑,贤王就被吓到了真是的。”她拿开搭在左铭源肩膀上的手,捂住嘴,“吼吼吼。”不自然的干笑了几声,别拒绝的这么快好不好?她虽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记住是:风韵犹存!还不是黄脸婆,或者老太婆呢!
左铭源淡淡道:“丈母娘这个玩笑开过头了,小心色字头上一把刀,请你吃水果之王。”
“那是啥?”
“榴莲!”
南宫明秀差点背过去,不会吧,大家只会捉弄她。真是太令人觉着伤感了,她一吸鼻子,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跟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反正现在没人,不怕丢脸。
左铭源可罩不住,“不是吧,丈母娘,我可没怎么的你。”
“就是没怎么的,人家才伤感呢!”竟说些让她难过的话,她现在做梦都要梦见榴莲君对她开口笑着说:“爱我,你就吃掉我!”她每次都大喊大叫的醒过来的好么,要不要这么的悲催,做个国王的娘,还要这么心惊胆战的。
南宫明秀站起来,擦着眼泪找韦英去了,留下左铭源百般不是滋味儿,难道国母对她有好感,她这一说还伤了人家的心了?什么时候她这么受欢迎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一张好脸,胜过良策万万千。
南宫明秀转身下了船舱,她找韦英去了。把自己那点委屈,横竖补充补充。“左铭源太无礼了,她小看我的魅力。竟然不肯跟我回女儿国,还要跟舞天和离,我们舞天哪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前脚拒绝人,后脚就来报应,韦丞相你说报应是不是来的太快了点儿?”
韦英冷冷道:“这不正好。”有人终于替自己女儿报仇了,这话她当着南宫明秀的面还不好说,但是有些话,她得好好劝劝国母,“公主,至于您和贤王的那点小暧昧,微臣劝你还是到此为止,显然您在这过程中,实行过各种讨好,拉好之计策,但是都不能妨碍贤王的决心,您的考验也该结束了,看来除了国王,别人是占不到半点好处了,当然您也包括在别人之中。”
韦英说话的表情都不带变化的,要打击国母的劣根性,她将以‘铁面’‘冷面’之形象坚持到底!
“韦丞相您没有搞清楚重点,贤王知道这次不是舞天征婚了,她要和舞天和离,和离,我们舞天那么爱面子,要是经受了这样天大的打击,我怕她会变成暴君的,我不忍直视。”
韦英冷冷道:“那样最好!也该有人稍微收拾一下国王的傲慢了,微臣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公主是不是也该稍微懂事一点,坐观国王被收拾的N种姿势?您难道不记得榴莲了?”
南宫明秀忙捂住鼻子,“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了。”彻底明白了,韦丞相绝对是‘帮理不帮亲’‘帮外不帮内’‘帮敌不帮友’。她可怜的舞天,要受打击了,可是她也好想看,怎么办,一点可爱的母亲的节操都没有,天公伯原谅她好吗?
左铭源被南宫明秀来了那么一下,还真是‘不知所措’,丈母娘不会真的对她有想法吧?她鸡皮疙瘩顿时起来了,正要爬起来,就见眼前跳出系统提示框。
‘尊敬的客户您好,因你维护爱情之正义,打击父母包办婚姻的行为,系统特此奖励……’左铭源奇怪怎么没了,奖励什么呀,过了差不多一分钟,系统又有信息过来了,‘分段式:系统特此奖励被踢不伤、不疼铠甲一副。到此结束!’
左铭源心里‘哦’了一下,这信息需要‘分段式’么,看看在卖萌了吧,不过‘被踢不伤、不疼铠甲一副’,她赶紧检查一下看看是啥样子的,把衣服里里外外的翻遍了也没有,突然眼前又跳出系统提示框。
左铭源心想:“今日系统提示框跳得很蹦跶,还一来好几次。”系统提示框‘滋滋’的跳了几下屏,‘以下是补充说明:被踢不伤、不疼铠甲是镶嵌在皮肤组织里的,一般情况下,肉眼看不见。哎,我说今日发个信息怎么老是发不出去,该不会是那地域信号不好,好像有强磁场老是干扰,真是的,就到这里了啊!我要赶紧下班去跟男朋友看电影了……’
左铭源的眉毛挑了几下,“这、这、这……”还有人专门给她发系统信息吗?其实后面的不用说的,这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无线电’,难道她的身体里还装了接受芯片?没准真是,左铭源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就连铠甲都能装在皮肤组织里,这帮家伙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不过发副铠甲来,以她以往的经验,看来她接下来有被揍的危险。罢、罢,知道了也躲不开。收拾了羊毛毯,回自己住的船舱了。
她一开门,就见莲蓉和丝蕴在打牌,赢瓜子玩,一见她回来,忙转过头问道:“殿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晒太阳去了么,难道外面太阳不好?”
哪是太阳不好。左铭源将羊毛毯放在一边,坐在床沿上,“才不是,我刚听南宫明秀说这次征婚是她的主意,不是国王的,怕国王知道之后,不会接受我,觉得自己会受窝囊气在烦恼。”
莲蓉撇一撇嘴,道:“这有什么,这样反而是件好事,奴婢和丝蕴最担心的,还是国王接受了您,那才叫难办,您的身份罩得住么,人家可对本国人士没有兴趣的另外一层意思,您不会不知道,这女儿国土特产就是女人,她们是要找男人才会来大左,要知道您是如假包换的花木兰,那还得了,搞不好,会把殿下以‘欺君之罪’关起来,也许国王怒起,把您给咔嚓了,也许为了您,大左将会有一场浩劫,所以奴婢和丝蕴都觉得,国王看不上您,那才是不幸中的万幸。”
至于冤枉气总是要受一些的,比起被砍脑袋,这只能算小菜一碟。
莲蓉和丝蕴笃定的口气,让左铭源也觉得事情好像不那么坏了,不但要让国王讨厌,还是越讨厌越好。左铭源叹口气,这穿越穿的,够别扭的。
她说:“你们在玩什么?也加个我。”
“打牌,殿下会吗?奴婢们可不收外行……”
虽说不收外行,但左铭源要参与,她们能不让她参加吗?少不得教一教,这一天就这样打发过去了,在船上又能干些什么,到了傍晚,莲蓉连说:“不来了,打一天了,累死了。”
她实在输了许多,一点兴致也没有,原以为左铭源是外行,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哪知道‘骄兵必败’。先是玩赢瓜子,后来左铭源觉得没趣,就要来钱,莲蓉心想:“好啊,反正殿下多得是钱,赢她一些也不算什么。”这一起了贪念,开始还赢了不少,到下午渐渐不行了,左铭源渐入佳境,打的熟了,后来就是想翻本的事了,这一起翻本之念,又砸下许多钱去。
莲蓉抱怨说:“奴婢的嫁妆都输光了,不来了,真的不来了。”
左铭源笑说:“哪里就输到这个地步,这样,我赢的都还给你,你不要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把一堆钱推给莲蓉,让她别为了这点小事难过。
莲蓉先还是不信,以为左铭源要取笑她,后来知她是真心的,也就收了。只是她再也不跟左铭源赌钱了,输瓜子是小事,要是有了赌瘾,那是会越陷越深的。
“好了,你们坐着,奴婢去厨房让她们给殿下备晚膳,这几天吃得清汤寡水的,看着都可怜,不如今儿吃些好的,不吃那些肉,也多少喝些汤补补,看看,脸都凹下去了,看着怪可怜的,别让国王见了,觉得咱们大左都是一群难民。”莲蓉起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