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出来了!
她竟然真的将心中那个极为卑劣的要求给说出来了!
苏子衿微垂着眼睑,根本没有勇气去看对面的男人会有怎样的反应。
对方可是有七八个成年男子,而且看他们身上的装备,就算不是政府正规军,也肯定是地方激进组织成员,每个人身上都有狙击步枪。
就算眼前这个男人再神通广大,又怎么样?
他终究也只是个血肉之躯而已。
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救吉拉?
她算什么?
如果男人真的对她的身体有肮脏的想法,她不认为这个时候她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甚至,如果不是他在察觉到危险,关键时刻将她扑倒在地,她现在肯定已经被炮弹给击中,成为一具尸体。
是她总是被他贱兮兮的言语和行为一再惹怒,失了冷静,才会忽略这些显而易见的事实。
无论她愿不愿意承认,这个男人都救过她,还,不止一次。
而她现在在做什么?
恩将仇报?
“对不起。
您就当我胡言乱语。
方才我说的话,请您忘了吧。”
苏子衿低声开口。
慕臻挑眉,颇有兴味地盯着苏子衿的脑袋。
他很好奇,在这短短几十秒时间里,对方到底经历过怎样的思考。
不但改变了求他帮忙的主意,甚至还对他用上了敬语?
“上帝。
咱们的白衣天使还挺有脾气。
我说过啦!
我对女干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吉拉咬破了舌尖,企图咬舌自尽。
被那名叫雅扎里的士兵给发现了。
雅扎里皱了皱眉,抬手就给了吉拉一巴掌。
吉拉的头被打偏了一边,嘴角渗出了血。
眼泪顺着吉拉的眼角滑落,她的嘴里发出悲怆的呜咽声。
吉拉那一声声呜咽的声音,仿佛一根根铁丝,勾着苏子衿的神经。
再迟就要来不及了!
苏子衿无比后悔,为什么她没有将昨天从吉拉手中没收的娜塔莎那把洛洛克17随身携带!
是了!
枪!
苏子衿的双手在慕臻的身上乱摸一通。
她为什么早点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昨天傍晚这位先生的同伴出现时,随身携带着一把加特林,那么这位先生身上肯定也有枪支!
终于,苏子衿在慕臻的腰间,摸到了一把鼓鼓的坚硬东西。
苏子衿眼睛一亮。
一只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苏子衿抬头,对上慕臻揶揄的眼神。
“媳妇儿,丈母娘没有告诉过你,女孩子不能玩刀,更不能玩枪吗?”
“把枪给我!
求您!”
苏子衿把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
她没有资格要求男人为了吉拉铤而走险,但是她愿意为了救出她的伙伴孤注一掷!
苏子衿的睫毛很长,又卷又翘的那种长。
此刻,她的睫毛微垂,犹如两把小扇子。
慕臻清楚地记得,方才这两把小扇子扇过他的掌心时,感觉有多微妙。
她的唇瓣被她咬出了唇印,殷红诱人。
还是那张清绝冷艳的脸,因为这个咬唇的不经意的动作,再没有之前那种千山万雪的清冷,反而莫名添了几分光华流转的魅色。
“噢。
亲爱的媳妇儿。
你肯定不知道你此时的样子有多么迷人。”
慕臻一个俯身,他蓦地扣住苏子衿的后脑勺,吻上了他惦记了许久的唇瓣。
苏子衿陡然瞪大了眼睛。
慕臻如同他一贯的蛮横作风,强势而又霸道。
他的舌尖顶开她的牙关,长舌长驱直入,尽情地拨弄翻涌。
她的唇果然比她的耳垂还要柔软,比他尝过的最美味的蜂蜜都要甜。
滋味远比他预想的还要美妙许多!
他的唇狠狠地碾压过她的唇瓣。
在腹部被捅个对穿之前,慕臻很识相地把人给放开了。
他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标记下自己的印记,“拿好。
防身。
等我回来,媳妇儿。”
慕臻将苏子衿的那把fs还给了她,顺便再盖一个章。
再没有多余的废话。
他从他的腰间,拔出他最亲密的作战伙伴——m9手枪。
谨慎地环顾四周。
那几个武装分子精虫上脑,他们完全放松了警惕,竟然安排两个人放哨都没有。
这给慕臻接下来的行动,无疑创造了极为有利的条件。
慕臻的身形极快。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噢。
雅扎里。
你这个混球。
可不要现在就把人给玩死啦!”
有人嘟囔了一句,换得围观的其他人哈哈大笑。
雅扎里没工夫搭理同伴们戏虐的调笑。
他拽过吉拉的头发,把他亲密的伙计对准吉拉的下体。
吉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砰!”
子弹射穿了雅扎里的太阳穴。
如注的鲜血从他的头上流下,吉拉身上的衣服都被染红。
男人高大的身体倒在了她的身上。
“啊!”
身上趴了一具尸体。
吉拉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接着,眼睛一闭,吓晕了过去。
“肯定又是政府军那帮杂碎!”
“该死的政府军!”
“干死他们!”
再无心取乐。
同伴的死亡,刺激着那帮疯狂的武装分子。
他们背靠着背,戒备观察着周围的情形。
“砰!”
又有一名士兵中弹。
“七点钟方向!
那个杂碎肯定是躲在七点钟那个方向开的枪的!
我们追!”
其中一名士兵做出判断。
剩下的五、六名武装分子往他所说的方向追去。
那几个武装分子,往苏子衿藏身所在的相反方向追去。
之所以把那几个武装分子,往相反的方向引去,是不是仅仅只是为了顾及躲在榕树后头的她?
这个男人,竟再一次,为了素昧平生的她,赌上性命!
------题外话------
亲上啦!
亲上啦!
亲亲已经有了,啪啪啪还会远吗?
撒花~??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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