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禁脔(1 / 1)

乾达婆被杀当晚,阿拉耶识又开始发噩梦,挣扎得厉害,嬴少苍全程牢牢将其抱在怀中,承受她在疯狂状态下的拳打脚踢,一刻不曾松懈。剧烈发作半个时辰后,其癫狂程度有所缓解。在阿拉耶识哭喊之际,嬴归尘以颧骨的火云纹贴着她的面孔,不停在其耳边呢喃低语,轻抚其背,犹如慈母哄儿入睡,哪里还有半分魔星的形貌。说来奇怪,在嬴少苍的强力呵护下,阿拉耶识越来越平静,呼吸绵绵,好似真正从噩梦转入睡眠。嬴少苍始终不放开怀抱,整夜箕坐床上直到天明。

阿拉耶识醒来后,对上嬴少苍布满血丝的眼睛和胡渣青青的下巴,她的眼光略过寝殿内七零八落的东西,加上浑身的酸痛,便明白昨晚又是一次梦魇发作。嬴少苍保护了她,可她一点也生不出感激之情,他越是如此,她就越不认可。被一位控制欲、占有欲极强的暴君禁锢,是具有独立性女人最大的噩梦。昨天,她将不能怀孕的原因归咎于嬴少苍,本就是对他变相的惩罚,虽然她成功了,但却没有丝毫报复后的快感。

她觉得一分钟都不能在**宫内待下去了。一颗心想插上翅膀,要越过宫墙,寻找自由的方向。

与秦皇冷战了二日,最后还是嬴少苍低下高贵的头,干巴巴地对阿拉耶识道歉,说他已经厚葬了乾达婆,给予其家人丰厚的抚恤,以后绝不在她的寝殿内杀人。阿拉耶识闻言投来冰冷的眸光,嬴少苍便知自己又说错了话,立刻改口承诺以后在**宫绝不随便杀人。阿拉耶识转背给他一个后脑勺,根本不想听暴君的承诺。嬴少苍彻底慌了,一把从身后抱住她柔软纤弱的腰肢,连声道:“**宫里皇后最大,宫中诸事全凭你做主,便是要责罚朕的过错也是当得。朕指天发誓——”

阿拉耶识拧腰讽道:“好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且去一旁罚跪吧。”

嬴少苍没想到阿拉耶识真说的出口,凤眼偷看阿拉耶识神色不似玩笑,遂咬了牙双膝跪地,但抱着阿拉耶识的双手却不肯放开,牢牢圈住其大腿不令其离去,竟似弃妇抱着负心汉大腿一般。阿拉耶识大窘,嬴少苍如此厚颜惫赖,与朝堂上说一不二的皇帝天差地别,反倒令她措手不及,一时不知如何进退。

跪在地上抱美人大腿的秦皇继续剖白内心:“后宫之中凤在上龙在下,你家乡的男子都是听老婆的,朕如此不算伤颜面。天意,朕前日确实气昏了头,错怪了你,误杀了乾达婆。朕一定治好你的病,哦,不,你比子嗣重要得多……求你别不理朕,你要是不解气,朕跪在这里随你打骂——”

嬴少苍仰着本就邪魅英美的头,凤眼朦胧,一脸委屈,一副受虐“小受”的模样,看得阿拉耶识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活脱脱就是心理年龄退行的表现吧。

她还没想出怎么应对“霸王”变“小受”的状况,“小受”却展开了攻势:“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连着两天都不让朕上床,怎么和得起来?当初说好你床下伺候朕,朕床上伺候你,不能赖账的。倘你原谅了朕这一遭,朕就准你出宫玩玩。”

阿拉耶识正在心烦意乱,忽听他说可以出宫玩玩,顿时有了主张。

“好,你说话算话,我可以出宫去玩一遍。”

“天子一言九鼎,只要你好好的跟着朕,下月朕就带你去库朗巡视,如何?”

“去库朗?你说真的?”

“嗯,库朗是你的心血,现在城池建的不错,朕早就有意去看一看。”

阿拉耶识烦躁的心生起希望,仿佛看到未来的出路。巡视库朗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可以在半路潜逃。

她心中有了计较,便未注意脚下嬴少苍的动静。他眼神暗了暗,唇角扶起邪肆的一笑,突然就地起身,抱着阿拉耶识大腿的双手趁势将其扛在肩头,在她的迟钝的惊呼中三两步滑入宫闱,将她牢牢按在床上。

阿拉耶识既羞又气,眼睁睁看着嬴少苍将她的衣服全部扯坏,而她以前百试百灵的眼光催眠再也对嬴少苍起不了作用。与其说是嬴少苍有了防备,不如说是施法的人早就破了心防,面对嬴少苍求欢时充满**的瞳孔,那些爱欲的羞耻让她早就乱了方寸,再无法施展催眠。

嬴少苍的进攻阴险狡诈,用手指的撩拨与唇舌****,让阿拉耶识完全无法抵抗,被快感逼迫到极致的女子,哭泣与求饶只能让掠夺者更加狂野,但最终,当他进入她的身体与灵魂的深处,同样也迷失了自己。

“天意,我爱你……”

男人发出震撼宫室的低沉如野兽的吼声,倾泻满腔的爱意种子。

潜入巫王祭殿中的奈丽竖着耳朵偷听皇后寝殿发出的羞人动静,涂满蔻丹的指甲已经将身上绢纱披帛划出一道道沟槽,圆圆的眸子如捕食的兽瞳迸发精光,嘴唇已经咬破,吐出的是滔天的酸味与恨意。她转过身,一把抓住在站在厅中央的姨母妮娜的双肩,瞪眼切齿道:“姨母,你听听,他从来没在我床上发这样的声儿,阿拉耶识到底用什么勾了他的魂?为什么****不起作用,嗯?”

妮娜吸了口气,抡起巴掌啪地打在奈丽紧致光滑的脸上,疾言厉色叱道:“奈丽,你是蚩尤大神的血脉后人,对我们三苗的巫术不能有半点质疑!嬴少苍所中的****是你母亲精心配制的奇药,不是普通苗人女子的****,我们不可能约束秦国皇帝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和阿拉耶识之间也不可能有真正的****,这个男人很懂得利用别人达成目的,他太狡猾,你要比他更狡猾。我们蚩尤族嫡系传人必须回到中土大地的核心,这一次,蚩尤大神必将把黄帝这一支赶到穷山恶水之地。我们得赶紧想办法让你怀上嬴少苍的骨血,重回皇后的位置。”妮娜抓着奈丽的手腕,一点点从自己肩膀上掰开,斩钉截铁道:“现在不是和阿拉耶识争风吃醋的时候,你听——”

妮娜和奈丽两人同时将目光转向另一头寝殿的方向,那里的倒凤颠鸾已经到了巅峰时分,阿拉耶识的呻吟叫喊一声高过一声,夹杂嬴少苍低沉震撼的吼声,那些断续的羞耻的爱语情话,即使是没有冲动的黄门们,都被强烈的**所冲击,人人面红耳赤,唯有史广汉脸上挂着欣慰和满足的微笑,笃笃守在宫门口,确保没有任何人打扰帝后。

“你听着这春光无限,在我听来却是嬴少苍噩梦中的呐喊。”妮娜定定神,冷笑道:“血巫卫虽说是巫王的秘密护卫,可毕竟跟随咱们苗王二十年,心还是向着南蛮的。幻师说,嬴少苍派他们去杀嬴归尘,两次都被那个半条命的家伙化解了。他们怀疑嬴归尘学了长裙苗的一些巫术,尤其是长裙苗苗王的传承。嬴少苍正为此事着恼,我们可趁此机会来个一箭双雕,一方面帮他除掉嬴归尘获取信任,一方面放出这个女人,挑起阿拉耶识对嬴少苍的不满,逼她尽快离开秦国。”

奈丽此时已经平静许多,转头打量靠在一侧凹陷神龛中的绿衣女子,脸上的表情既新奇又不安:“我真想不到秦皇竟能悟出死灵术的精髓,姨母你说得对,这个女人跟阿拉耶识身形有五分相像,被禁锢于此做成活死灵,这便是他无情的证明,只要阿拉耶识继续忤逆与他,将来边和这绿衣女子下场一样!”

“你终于开窍了。”妮娜轻笑连连,“以后可切莫怀疑你母亲的蛊术,我亲眼看见他服下。世上唯一的解药在你手里,任他大秦帝王如何高高在上,终究还是要做你的裙下之臣。”

寝殿里,云收雨住,激烈的承欢让阿拉耶识消耗了所有体力,浑身泛着迷人的粉红,额角密密一层毛毛汗水,晶莹剔透的嘴唇微张,细细地喘息,黛眉无精打采,委屈的水眸泛着泪光。狂乱的**和极度的羞愧带来的双重体验,让她想哭哭不出来,加深她对嬴少苍的愤怒。可是她现在优势尽丧,彻底沦为他的禁脔,这个认知几乎让她崩溃。将娇妻吃干抹尽的男人犹不知餍足,操手将她侧抱入怀,一只大手在她丝绸般滑嫩的娇躯上游走,四处点火之后,,还恬不知耻地称它们得了真龙天子雨露浇灌,长势越来越傲人,怕再过两月就不在他一掌掌握之中。

气得阿拉耶识钻过身子,用膝盖对着他尚未偃旗息鼓的凶器狠狠顶过去,对方不残也得倘半天。嬴少苍对她床上的阴招早已烂熟于心,腰杆后弯躲过致命一击,两腿用力绞合,整个人顺势就翻到阿拉耶识身上,两人便再次无缝贴合在一处,傲人凶器狠狠抵着她的腿根之间,不过一翻一覆之间又满血复活了,划过春潮泛滥地带,半根已经入巷。阿拉耶识吓得扭动腰身想要逃跑,嬴少苍那容她偷奸耍滑,劲腰前挺一插到底。

“不要,我不要了,我要睡觉!”

“谁叫你偷袭朕,尝到滋味了吧。”嬴少苍宠溺地捏捏她凝脂样的鼻头,嘀咕道:“明明是个小女人,却偏要到处招蜂引蝶。朕要是不把你收了,你还得祸害多少男子?你说是不是,妖后?”

阿拉耶识呕得想吐血,勉强镇定心神,抓着嬴少苍的双臂恼恨道:“你总是胡来,我也要胡来!”

“哦,你想怎样?”嬴少苍勾起邪气的笑容,颇有意味地看着她的眼。

“我要出宫……回家省亲,入宫这么久了,我得回门!”

“有意思。皇后你还有娘家吗?”

“怎么没有?我以前住的信王送的大宅子,里面应有尽有。我不在的这几年,你不会把它充公了吧?那可是我的东西!”

嬴少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发出一串愉悦的笑声,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和她并排躺在一起。

“皇后省亲?可以,当然可以。不过,那宅子废置了几年,朕先派人收拾一下,你再回去。放心,你宅子中的东西原封未动,你走后,一直等着它的主人回来呢。”

嬴少苍的语气微凉,阿拉耶识心中大石落地,她一直想想着怎么破解限制出宫令,没想到床上撒个娇,赌个气就成了。还真是让那些励志畅销书作者说中了呢,女人最大的资本就是性资本,就算她身份尊贵,才华卓绝,男人们最终还是只为原始的**和本能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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