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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云落舟不再是一个普通人。他一个极限的后仰躲过胡鞑的全力一掌,然后□□撑地,以一个自己平时绝对无法办到的姿势双脚离地用力踹向胡鞑。胡鞑躲闪不及,被踹中面门,只觉得鼻子一热两管红色液体飞流直下。

云落舟堪堪落地,却还是因为胡鞑的反弹力往后退了几步。沙砾本想上前扶他一下,却还是止住了自己的脚步。云落舟大概扭到了腰,龇牙咧嘴撑着后腰,另一手却还不得不紧握住自己的□□。

胡鞑一抹鼻子,鲜红的血液吓的他差点翻起白眼。他养尊处优惯了,虽说在法王窟被谢渊揍的满地找牙,但是乌蒙贵连年给他的好待遇让他将那份疼痛给忘却了。他本就胆子不大,如今武逸青也跪在地上生死不明,原本心里那份勇气不知不觉被消磨了些许。

对了,武逸青!

他忍不住又将视线投向武逸青。对方身形削瘦,机关翼软软的垂在两侧。想到两人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眼眶莫名一热。

你若去了,我怎能独活!

“我觉得气氛有点不大对。”曲叶悄声道,“胡鞑已经单方面深情注视武逸青三分钟了,我们真的不需要给他提个醒么?”

一旁的疏楼连忙道:“嘘嘘!没看见我们正给阿舟治腰么!”

有山有水道:“捂住他的嘴巴。”

云落舟茫然地“啊”了一声,突然觉得腰间刺痛。有山有水手握银针,甚至不需要云落舟解开衣服,银针又快又稳几下刺入。云落舟声音猛然变调,不过还是在海豚音的临界点被朝歌一把捂住嘴巴。

“好疼的样子。”小舞怜悯地看着云落舟,感同身受地抖了抖。

有山有水默默数了几下,又迅速将银针都抽出。云落舟只觉得腰部有些酸,但是竟然没有刚才那种疼痛感了。

而那边,胡鞑的表情已经逐步稳定下来。虽然说他因为过度壮硕,五官因为肥肉都拧在了一起,很难辨别出特殊表情。他的下巴上还糊着血迹,眼泪冲刷出现一道道浅浅的痕迹,看上去更是可怖。

“你们准备好受死了么!”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铁锹,如是道。

云落舟觉得自己的小蛮腰已经又如同平常一般灵巧了,故而拔起自己的□□,遥遥指着胡鞑:“25VS1,是什么给你信念觉得赢的人是你?”

胡鞑吼道:“你们不讲江湖道义!是男人就堂堂正正地一对一比试比试!”

云落舟立刻道:“作为一个铁牢天策,我觉得如果我只能单方面挨打,也不符合江湖道义。”

胡鞑又看了一眼武逸青,随即将仇视的目光重新投向法海:“你这秃驴,刚才你伤了武兄弟,如今可敢与我一战!”

法海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即一手竖在胸前念了一声佛号,一手将长棍背于背后:“出家人不喜杀戮,施主为何执迷不悟。”

胡鞑指着武逸青:“你这还叫不喜杀戮?”

法海道:“他出手伤人在先,因果轮回自有报应。更何况,贫僧只是击晕了他,并未伤及性命。”

胡鞑本以为武逸青已死,故而狂性大发。此刻一怔,连忙蹲下身扶住武逸青的双肩。果不其然,虽说武逸青双目紧闭,却还有呼吸。

疏楼作为一个奶妈,小心翼翼地从小舞背后探出脑袋:“那个,需要我们帮他疗伤么?”

胡鞑本想立刻答应,随即却又想起自己的职责所在。他的头顶上时时刻刻悬着的是乌蒙贵这把利刃,然而他一时半会又不知道应该如何为自己的兄弟疗伤,简直两难。

有山有水非常及时地补了一句:“刚才法海击打的是他的头部,如果不及时医治很有可能会出现失忆甚至弱智的现象。”

子昀充分发挥了他的想象力,声泪俱下:“你要想想啊,他堂堂一个青翼蝠王,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知道你是谁,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孤寂,那是多么的让人哀伤!”

胡鞑果然犹豫了。

云鹤心继续劝降:“跟着萧沙是没有前途的,如今明教已经被中原武林谅解,不久之后就会重新步入中原。你看,身后就是于睿真人和万花弟子,他们可以帮助你们摆脱现状弃暗投明,也可以治好蝠王,何乐而不为?”

胡鞑盯着云鹤心,道长一脸坦然,仙气翩翩,没有丝毫的心虚模样。斩喜也在一旁拼命点头,以增加说服力。胡鞑咬牙半晌,狠心道:“这事不关武兄弟的事情,我一人做事一人担!你们快治好他,我却不能让你们过去!”

曲叶道:“你为何执迷不悟。如果他醒来看到的却是你的尸体,这让我们如何交代?”

云鹤心附和道:“就像是你如果只能看到他的尸体,你又会是如何感受?”

胡鞑一言不发,只是身体猛烈一震,场中又飘出了无数音波球。

“我去,怎么不说话就动手了。”子昀眼疾手快闪过一个音波球,不满道。

胡鞑双目通红,嘶声道:“是男人就来单挑!”

薇薇和包小糖终于忍不住了,面无表情地上前:“不好意思,我们不是男人。”

说罢,一个剑破就糊了过去。

胡鞑显然被这不按理出牌被懵住了,剑气划过一道闪亮的轨迹穿透他的肩胛而过。与此同时,包小糖一甩墨水,那墨点就像是有眼睛一般直直的朝着胡鞑的穴位而去。一招阳明指,虽然胡鞑已经奋力扭过身,依旧有两点打到身上。

阳明指为点穴截脉,虽然不像武侠小说里那样可以让人瞬间无法动弹,却让人渐渐遍体生寒。

胡鞑只觉得自己渐渐气息不畅,手脚亦是有些发麻。他见那些侠士竟然真的都抱臂在一旁看戏的模样,不似有插手的迹象,便咬咬牙挥着那铁锹就朝着薇薇拍去。

小舞毫不犹豫地□□一甩,一个风字出现在头顶,然后直接朝着胡鞑突了过去。她身形极快,□□架住对方的铁锹,愣是没有让他够到薇薇。

疏楼看着小舞的血条下去了一大半,连忙甩出一个风袖。军娘长眉一挑,耍了一个枪花,枪尖戳向胡鞑下盘。胡鞑生的笨重,再加上气血不顺,左躲右闪竟是越来越狼狈。

他自顾不暇,勉强不让那速度极快的枪戳到自己。谁知道他只顾着下盘,突然觉得手臂一疼,竟然莫名划开了一条口子。

那口子极细,甚至都没有血珠滚出来。可是,他却觉得伤口越来越疼,青黑色渐重,就像是手臂从内而外腐烂了一般。

蚀肌化血,疼的就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撕咬。偏偏见粉侯无辜地耸肩道:“我就不以多欺少了,打个化血镖意思意思吧。”

慕汐颜本一直茫然地站在周围,她甚至不明白为何大家要打起来,又为何要停手,又为何又打了起来。她左右看了看,发现这群男人都或蹲或靠在一旁看戏,上前的都是女子,这才恍然大悟。她拿起重剑,欢快地点开莺鸣柳,朝着胡鞑就一个鹤归不回头。

胡鞑自然知道,若是被这重剑砸到,就算不被拍成肉饼,恐怕也要被烤成肉丸!他拼着被□□划破小腿的带价,在地上一滚,躲开了慕汐颜的一击。

慕汐颜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鹤归就接大风车,完全不管究竟有没有卷到胡鞑。

“你赢不了我们的。”

云鹤心努力忽视那个在人群之外一个人转风车转的欢脱的藏剑萝莉,高冷地开口,试图挽回武林联军的脸面。

胡鞑一手捂着手臂,半跪在地上,看着云鹤心:“你们以多欺少!”

薇薇抬了抬下巴:“我们本就不是男人,本就没有违反你说的什么江湖道义!再说,乌蒙贵以多欺少囚禁各派掌门,你怎么不说他违背所谓的道义?”

胡鞑涨红了脸,憋了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字。

有山有水又适时地开口:“你如今经脉堵塞,外伤在身又中了剧毒,如果再不医治怕是要比你那兄弟还要早去一步了。”

胡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能说什么。

最后,他无奈地垂下头。

他知道他胆小如鼠,惧怕死亡。他还想多看这个花花江湖一眼,还想,继续和他的兄弟一起享受人间佳肴,山河壮丽。

姬归蝶眼看着对方的名字竟然从红色渐渐转绿,眨了眨眼,顺手就丢了一个冰蚕蛊。与此同时,沙砾亦是给对方刷了一个利针,浅浅的绿光划过,那手臂竟然不再溃烂。

云鹤心知道对方已经被劝服,示意那早就看傻眼的藏剑弟子去通风报信。那藏剑少年呆愣了半天,直到子昀一脚踹上去,才连忙往回跑。

不多时,一群万花弟子涌入殿内为胡鞑和武逸青疗伤。同时,一个穿着铠甲披着厚重披风的男人走了进来。

与他一起的,是他身边那几个穿着轻盈美丽的七秀女子。

#人生赢家#

#须须好长#

#@叶英,你家李承恩辣么叼你造吗?#

李承恩身形高大,表情严肃没有一丝笑意。他手持□□,走在最前方。看到殿内的人都将视线转向他,他才道:“诸位侠士辛苦了。”

朝歌反射条件地立正道:“不辛苦不辛苦,首长更辛苦!”

李承恩:“我们不妨兵分两路,我随七秀女侠去解救叶坊主,诸位则另外行事?”

天策少林等弟子已经进入殿内,将那些石门机关触动。沉重的石门缓缓抬起,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云鹤心等人深知李承恩会被蜘蛛困住,所以虽然面上点头同意对方的提议,却也有别的打算。又听李承恩道:“探子回报说藏剑叶庄主被困于龙跃殿,却不知庄主身在何处?”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面前众女子双眼亮如明烛。他下意识思索了一遍自己的话,并没有任何不妥,却不知道对方为何如此兴奋。

云落舟觉得自己有义务挽回自家老大的形象,道:“叶庄主并未被困在此处,怕是已经突围前往其他地方了。”

李承恩赞许道:“不愧是叶庄主,好武力。”

云落舟安安抚额,老李你别再说了,没见到这群人都要按捺不住尖叫了么?

官配的力量是强大的,尤其是当事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只听不远处一个藏剑弟子惊喜地叫了一声“庄主”,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金衣身影款款立在不远处。那人身形瘦长,双眸紧闭,白发如雪。

众人下意识退开,就听对方开口,声音如想象中那般温和:“李将军,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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