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宝儿的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来,不可否认,欧阳铭的力气很大,尤其是在欢爱的时候,力气更是大得惊人,她无法推开他,只能认命地停止反抗,任由男人在她的身上攻城略地。《+棋+子+小+说+网.更多更全》
她冷冷地望着欧阳铭,目光清冽:“欧阳少爷,你要做便做,速战速决!”
如果这样,欧阳铭就能够放了父亲的话,那么她受辱那么多次,也不差再多这一次了!
欧阳铭的眼眸里顿时一片深幽的寒冷,他一个挺身,半点浪漫的前戏都没有,大喇喇地撞进莫宝儿的身体内,用他霸道的占有宣示着他欧阳铭的胜利。
欧阳铭冷冷地掐住宝儿的下颚,看向她淡然失神的眼睛,警告道:“装什么清高!莫宝儿,你记清楚了,你只不过是我养的一个宠物而已,只要我想要,随时随地,你只有服从的份!”
那突来的痛感和羞耻感交杂在一起,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袭击了她的感官,莫宝儿光着身子缩在欧阳铭的身下,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却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呵呵,宠物,她从头到尾就是欧阳铭的宠物罢了!
可笑她竟然还曾幻想过,欧阳铭也许并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魔,他的内心也是善良的……
莫宝儿死死地咬着唇,被欧阳铭贯穿的那个瞬间,她几乎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围观目光,鄙夷,讥讽,轻视,宝儿甚至不敢看向莫沉,不敢想象他脸上的神情,在父亲的面前做这样的龌龊事,是要遭天谴的吧?
腥咸的泪水滑进嘴里,莫宝儿紧紧地揽住欧阳铭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的身子,不为别的,只为遮羞。
可是,欧阳铭却像是洞穿了她的想法一般,他突兀地起身,离开她的身体,让她**着身子蜷缩在薄凉的空气里。
因为彼此之间贴得很紧,以至于欧阳铭离开她的身子的时候,在空气中拉出长长的一声噗嗤的声音,暧昧,羞耻,似乎是在提醒着莫宝儿,她刚刚究竟与欧阳铭做出了怎样的恶心事!
她迅速地捡起浴袍裹在身上,把整个身子都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双臂环抱在胸前,努力地压抑着泪水。
宝儿望着发泄过后的欧阳铭,沙哑着声音开口道:“欧阳少爷,现在,可以放我父亲走了吧?”
莫沉识相地把脸贴在地板上,不敢看欧阳铭强迫宝儿欢爱的场面,他的内心敲打着如意算盘,欧阳铭似乎对宝儿比对别的女人,是有那么些不一样,如果真是这样,说不定他这个没用的女儿,还真可以帮自己逃过这一劫!
这会儿,莫沉听见宝儿开了口,也顾不上满身的伤痛,他的目光噌的一下就亮堂了,赶紧抬起头,跪在地上匍匐着爬到欧阳铭的脚前,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欧阳少爷,您大人有大量,我得罪了您,可我这宝贝女儿也算是帮我抵了债了,您就放我条生路吧!”
“爸……”
莫宝儿薄唇微张着,小脸上写满了错愕,她显然没有想到,莫沉会根本不顾她的感受,竟然拿她当做他求饶的筹码……
她的心头酸涩不已。
原来,自己的苦心,在父亲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莫宝儿紧紧地闭眼,努力地把涌上眼眶的泪水压抑回去,许久才重新睁开,望着欧阳铭淡淡开口:“欧阳少爷,请您遵守承诺,放了我父亲。”
就当是她欠莫沉的养育之恩吧。他心里没她这个女儿,可莫沉却到底还是她莫宝儿的生父,骨肉之情,怎么能轻易割舍开呢?
欧阳铭的眉头紧紧蹙起,他愠怒地望着那个替莫沉求饶的女人,很是替她不值,莫沉是什么样,他想莫宝儿也是看清楚了,可是,她却依然坚持着要他放走莫沉!
真是蠢货!
“莫宝儿,我何时答应过你要放了他?”
他优雅地立在宝儿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薄唇轻启,幽幽吐辞,声音低沉华丽,像是动听的大提琴的声音一般。
“你!”
莫宝儿语塞,她气呼呼地望着欧阳铭,没想到他竟然事后耍赖!
她眼尖地瞥见沙发前的茶几上,欧阳铭打开的那瓶82年的拉菲离自己很近,宝儿几乎一抬手就能够着,她的目光里陡然盛放着一抹精亮的光芒。
呵!付出了那么多,换父亲的自由,是她莫宝儿该得到的!
该死!
欧阳铭一眼就看出了莫宝儿意图,她那清亮的眸子里陡然的一阵光亮,和那猝不及防伸向茶几的小手,欧阳铭低低咒骂一声,迅速地去拦,却还是晚了。
莫宝儿迅速地拿到红酒瓶,用力地砸在地上,酒水撒了一地,玻璃渣满地都是,她飞快地捡起一块碎片,将锐利的一面用力地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莫宝儿的目光寡淡,她威胁道:“欧阳少爷,还请您遵守承诺,否则,我宁愿和我父亲一并死在这里!”
反正,她现在在这里,过的是生不如死的日子,真的死了,对她来说,反倒是一种解脱。
“莫宝儿,你竟然敢威胁我!”
欧阳铭脸色一沉,顿时涌起一股窝火的感觉,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为了莫沉那样的人渣,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
他愤怒地掏出腰间的枪,一把揪过莫沉的头发,欧阳铭利落地抬手,黑洞洞的枪管就对准了莫沉的脑袋。
“把玻璃放下,否则,我一枪崩了他!”
敢和他谈条件,莫宝儿真是胆子肥了!欧阳铭愤怒地盯着莫宝儿,冷傲地开口。
莫沉吓得腿一软,啪叽跪倒在欧阳铭的跟前,他哀哀地看着莫宝儿,焦急地求着莫宝儿:“宝儿啊,快听欧阳少爷的话,把玻璃放下,我这条命是死是活,可都把握在你的手里了啊宝儿!”
莫宝儿的心一颤,曾经高大巍峨的父亲,竟然如此没有气节!她以死相逼,无非就是想替莫沉谋一条活路,可是莫宝儿没有想到,在莫沉的眼中,她的这种行为,竟然成了他的催命符!
宝儿的手一抖,玻璃入颈三分,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鲜红的口子,顿时一股鲜血就冒了出来。
她索性扬着头,威逼到底:“欧阳少爷,您只要放了我父亲,我保证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我保证留在这里,留在你身边,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莫宝儿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好!很好!”
欧阳铭冷幽幽地望着莫宝儿,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学会威胁他了!
可要命的是,他看见她的脖子被刺破流出血的时候,心头竟然兀的一缩,瞳孔眯紧,欧阳铭握着枪的手微微颤抖着,他简直要被那个不听话的女人给气坏了!
欧阳铭一把将莫沉扔在地上,缓缓地收了枪,他从精致的手工西装口袋里掏出钢笔,刷刷的在支票上签字,然后迅速地撕下,用力地扔到莫沉丑陋的脸上,欧阳铭沉声道:“带着这笔钱滚出s市!它够你生活一辈子的了!”
莫沉一听到钱,两眼立刻发光,他也顾不上什么羞辱不羞辱的,屁颠屁颠地爬过去把崭新的支票捡起来,仔细地数着上面的零,个十百千万……五百万!
莫沉被打到变形的脸立刻就笑开了花,他乐呵呵地把支票揣进口袋里,朝着欧阳铭千恩万谢:“欧阳少爷,您可真是好人啊!谢谢您大发慈悲,放了我,还肯给我生活费,宝儿跟了你,我可是千万个放心啊!”
“哼!滚!”
欧阳铭冷哼一声,他一脚把跪在面前磨磨唧唧的莫沉踹开,大跨步走到莫宝儿的跟前,她白皙的颈子已然流了血,想必是听到了莫沉的话,脸色煞白的很不好看。
他冷傲地站在莫宝儿的跟前,幽幽地盯着她手中锐利的玻璃,她脖子里的伤口看得欧阳铭的目光一滞,他咬着牙开口:“莫宝儿,如你所愿了,你他妈的能把玻璃渣放下了吗?”
“还不行!”
莫宝儿坚定地摇头,看到欧阳铭冷脸欺近,她手中的玻璃渣不禁又扎入了几分。
欧阳铭的目光越发地深暗,他的步伐在离她约一米的地方顿住,欧阳铭愤怒地扯下身上的手工西装,毫不怜惜地砸向地上,该死!莫宝儿竟然得寸进尺!
“莫宝儿,我警告你,别蹬鼻子上脸,我能放莫沉离开,已经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了!我劝你见好就收,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莫宝儿的心尖一颤,却还是执拗地把玻璃碎片抵在喉间,她冷冷地回视着欧阳铭,淡然说道:“我要亲眼见着我父亲安全离开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宝儿的右眼皮一直在突突地跳着,她心里隐隐的不安,总觉得欧阳铭这恶魔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父亲离开。
“哎!对,宝儿啊,还是你想的周到!”
莫沉怀揣着支票,费劲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很不要脸地开口朝欧阳铭要了一辆车,说是方便他离开这里,欧阳铭黑着脸,在莫宝儿的威逼之下极不痛快地吩咐下人把一辆炫黑奥迪开到门口。
欧阳铭声音低沉,冷冷地望着莫沉,声音冷峻:“给我立刻消失在s市,否则,我要你死无全尸!”
“我走,我走,我这就走。”
感受到欧阳铭眸子里的迫人寒意,莫沉拖着一瘸一拐的腿,屁颠颠爬进了炫酷的奥迪车内,兴奋地摇下车窗,对宝儿说道:“宝儿啊,你可真是钓了个金龟婿啊!好好跟着欧阳少爷,以后也让爸爸沾沾光!我先走了!”
莫沉咧嘴笑得开心,他真是没想到,一向让他觉得厌烦的莫宝儿,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说动那个冷酷的恶魔欧阳铭放自己离开!
莫宝儿失神地望着莫沉发动车子,在黑夜之中迅速离去,她的身子忽然就像是被人抽空了空气一般,瘫软了下去。
“爸,走了就再也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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