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黑深沉的夜色里,一辆炫酷的劳斯莱斯幻影飞快地穿梭在宁静的大街上,车内的气压却是比车外还要低。
莫宝儿是被欧阳铭提起来丢进车里的,她整个人一直保持着蜷缩的姿势躺在后座,不哭不闹,心里默默地疼着。宝儿失神地望着窗外越来越熟悉的景色,心头不禁战栗起来。离开炼狱前后不过几个小时,她这么快就要重新回到那里了吗?
而且,万恶的魔头已经醒来,莫宝儿顿时一阵恐慌,有种不祥的预感。
“怎么,这么快就思念你的情郎了?”
透过后视镜,欧阳铭盯着她失神的小脸,以为宝儿是在思念雷雨,他的心头陡然滑过一阵不悦。欧阳铭剑唇轻启,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似笑非笑。
“……”
莫宝儿淡淡地抬眼,错愕地望着欧阳铭,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是欧阳铭这个恶魔的心思,却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他明明是对你优雅地笑着,可是口吻却是彻骨的寒冷,笑里藏刀,她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
宝儿的心情很低落,虽然很不情愿开口,但是欧阳铭霸道的威胁犹言在耳,念及父亲的安全,她还是嗫嚅着开口说话:“没有。我和雷先生,只是朋友。”
“哼!”
欧阳铭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鄙夷,朋友?真是可笑!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处一室,穿着那么暴露,什么朋友非得在卧室里洗澡谈心?
想起他冲进雷雨房间时候,看到的那一幕,欧阳铭心头的怒火就无法浇灭,他眸子微微眯起,迸射出一抹精亮的光芒来,震慑得宝儿纤弱的身子微微一颤。
欧阳铭冷傲地操控着方向盘,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帅气地将车子提速,在暗黑的夜色中疾驰。
他冷冷地望着车后那个因为劳斯莱斯突然加速而撞向前座的女人,眸子里弥漫着雾气,这该死的女人,逃跑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啊!”
由于惯性,莫宝儿的身子直直地撞到前座,又被弹了回来,她惊恐地揉着额头,惊魂甫定地抱住座位,在欧阳铭全速前进的车里颤抖不安。
她知道,恶魔男人对她的惩罚,从这一刻开始了!
欧阳铭几乎是驾着贵气的劳斯莱斯幻影绕着整个s市转了好几圈,在把莫宝儿终于颠得晕头转向招架不住的时候,车子稳稳地在欧阳家的别墅前停下。
莫宝儿几乎是从车里奔逃而出,她捂着嘴巴蹲在地上,一个劲儿干呕着,因为没有进食晚餐的原因,她的肚子空空如也,除了酸水什么都吐不出来,那感觉特别难受。《+棋+子+小+说+网.更多更全》
欧阳铭紧接着迈开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从劳斯莱斯里走出来,他帅气地把车钥匙往下人手里一丢,冷傲地拔腿朝莫宝儿走过来。
待到看清莫宝儿呕吐的动作后,欧阳铭俊逸的眉头立刻就蹙了起来,他嫌恶地后退几步,利落地打了个响指,揉揉鼻尖,对着应声走出来的下人吩咐道:“把这个脏兮兮的女人,给我架进屋子里去!”
“是的!少爷!”
下人走近莫宝儿的身边,嫌恶地捂了捂鼻子,碍于欧阳少爷的威慑力,只好忍着将莫宝儿抬进屋子里。
客厅中央,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正蜷缩在木质的地板上,他的嘴角流着殷红的血,面部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肿得像只包子,从他面目全非的脸上,几乎看不出来他是谁。
可是,莫宝儿在被抬进客厅的时候,她一下子就被那中年男人可怜求救的目光吸引,那似曾相识的眼神,莫名的熟悉感,宝儿的心跳瞬间漏掉了一拍。
“放我下来!”
她的心几乎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宝儿不安地扭动着四肢,想要挣脱下人的禁锢,走到那中年男子跟前去瞧个究竟。
“少爷,这……”
下人们极力地控制着莫宝儿,望向欧阳铭寻求答案。
欧阳铭冷冷地抬眼,扫了扫那个不安扭动得跟条蚯蚓似的女人,他嫌恶地蹙眉,目光里闪过一丝幽冷,好听得如同大提琴一般宛转悠扬的声音不重不轻地响起,低沉,华丽,透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从容。
“丢她下来。”
“是,少爷!”
下人们领命,把莫宝儿用力地丢在地板上,硬质的地板,铬得她全身的细皮嫩肉痛,宝儿却顾不上那疼痛感,她飞快地爬起来,往客厅中央那个被打得面目全非、躺在地上瑟缩不已的中年男子奔去。
不!这一定不会是她的父亲莫沉的对不对?
“爸!”
莫宝儿扑倒在男人的身上,她急急地小心地拨开他浓密的乱发,仔细打量着他的脸,呵呵,即使父亲被欧阳铭的手下打得面容肿胀,可是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个哀哀地躺在地上颤抖的男人,的的确确是她的父亲!
“欧阳铭!你怎么能对一个长辈下这么重的手!”
莫宝儿心疼地望着父亲,他满脸满身都是伤,她几乎不敢触碰他的身子,生怕哪个动作重了就弄疼了他,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嵌在沙发里优哉游哉置身事外的恶魔欧阳铭!
他竟然能够毫无愧疚地端坐在沙发里,优雅地品着他珍藏的拉菲!
宝儿沉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欧阳铭,几乎是冲着他吼出声来。
欧阳铭却忍不住嗤之以鼻,他缓缓地摇晃着酒杯中清冽的液体,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莫宝儿,你可真会开玩笑!长辈?你也不看看莫沉他配吗!”
就这样不死不活的人渣,出现在他面前,都是脏了他欧阳铭的眼!
欧阳铭优雅地起身,缓步踱到莫沉的面前,他的手一歪,醇香的红酒顺着杯盏利落地流下,准确地倒在莫沉那张根本分不出来五官的脸上,他抬手,从女佣的手中接过消过毒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戴上,用力地扣住莫沉的下巴,将他提起来,似笑非笑地问道:“莫沉,本少爷赏你的酒,你还不快舔?”
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莫沉脸上以及身前的地板上滴落的红酒,声音低沉,目光迫人。
莫沉立刻动了动身子,像只哈巴狗似的扯扯唇角,巴结地笑着,他急急地点头:“舔,我舔!欧阳少爷赏的,就是毒药我也喝!”
“爸!你不准舔!不要……不要这样!”
宝儿惊诧地望着莫沉,她记忆中不算帅气却有几分英俊的父亲,竟然毫无原则,对于欧阳铭的话像是奉着圣旨一般,莫宝儿望着这样的父亲,心痛不已。
她抬手去拉莫沉,阻止他如此没有人格的行为,可是莫沉却丝毫不搭理她,急了,还冲宝儿吼道:“滚开!你一个女人家,知道什么!”
然后,又冲着欧阳铭歉疚地笑,丝毫顾不上身上的痛,低头就舔着地板上的红酒,呵呵,尊严,人格,他莫沉早就十几年前就丢掉了,现在,欧阳铭不过是羞辱他罢了,有什么比他活下去更重要的呢?
“欧阳少爷,我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父亲好不好!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
莫宝儿心痛地转过脸去,眼泪簌簌地落下,这样低气压的场景,她根本承受不来。看着年迈的父亲像只听话的狗一样,趴在地上享受地舔着欧阳铭故意泼下来的红酒,莫宝儿的心仿佛被人扔到地上,狠狠地踩着,痛得厉害。
她啪的一声跪倒在欧阳铭的跟前,替莫沉求饶。
欧阳铭的目光一滞,该死,他最近这是怎么了,每每看到莫宝儿痛哭流泪的模样,他的心里竟然会涌起心疼的感觉!为一个不听话的小奴隶心疼,他一定是疯了!
欧阳铭沉着脸,迅速地压下心头怪异的感受,他优雅地弯下腰来,轻佻地伸出食指,抬起莫宝儿的下颚,冷声道:“求我是吗?你拿什么表现你的诚意?”
呵!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真是可笑,为了这样一个心中压根没有女儿的父亲,她竟然求他?
那好,欧阳铭倒要看看,小奴隶究竟肯为莫沉牺牲到什么程度!
“我……”
莫宝儿咬着下唇,脸色泛白,她从欧阳铭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戏谑的神采,呵呵,她就知道,欧阳铭这个恶魔,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的!
可是,望着父亲被欧阳铭狠狠教训的样子,莫宝儿心一横,仰头冷冷地望着欧阳铭,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欧阳少爷,只要您肯放了我父亲,宝儿任凭你处置,绝不反抗。”
“小奴隶,让主人给你好好上一课!”
切!一个他从拍卖行买回来的女人,哪来的资格和他谈条件!
欧阳铭冷冷地睨着宝儿,嘴角绽放着一抹邪肆的笑容,他一把扣住莫宝儿下颚将她轻松地提了起来,丢在意大利皮制的沙发里,随后,欧阳铭整个人覆了上来,温暖的某处刚好抵住她的娇羞。
“你要做什么?欧阳铭,你放开我!”
莫宝儿双手抵在胸前,奋力地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该死的!她从欧阳铭灼灼的目光中看清楚了浓烈的欲、望!他竟然要在这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要她!
“不!不要!欧阳少爷,求您,放了我……”
欧阳铭却压根不顾她的挣扎反抗,他一只手将她紧紧地扣住,邪肆地低下头,薄唇欺近她胸前的浴袍,欧阳铭一口擒住,缓缓地以唇齿解开束缚着她姣好身材的浴袍,一对白皙的玉兔活泼地蹦了出来,欧阳铭嘴角露着一抹深沉的笑意,他低头深深地埋入其中,放肆地吮吸着属于她的香甜。
“把不字去掉,本少爷好好满足你!”
欧阳铭冷傲地开口,却在对上身下女人置若罔闻的冷淡脸色之后,他的眸子一寸一寸地阴暗起来,欧阳铭冷冷地掐住她的脖子,迫使莫宝儿看向自己。
“莫宝儿,你竟然敢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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