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兰儿见此,忍不住哭了出来。
薛青儿却没有半点怜惜,语气依旧刻薄:“小贱人,哭什么哭,鬼哭狼嚎的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薛家是一间窑子,正上演逼良为娼的戏码呢。”
薛老爷子怒吼道:“够了,青丫头,你太嚣张了,你二娘和兰丫头虽是庶出,可再怎么说也是薛家人,你说话为什么要这么刻薄呢?”
薛青儿冷笑道:“我刻薄?我刻薄吗?我自打一出生就不受重视,这对贱人母女经常在我爹面前说我和娘的坏话,害得我和我娘被打。十几年啊,我受够了,除非我死了,否则这事儿便会这么轻易算了。”
“爷爷身为一家之主,应该知道这些年我和我娘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可你却对此不闻不问,任由这对贱货欺负我娘俩。”
“为的是什么呢?不就是因为贾氏这贱货给我爹生了个儿子,给你老薛家传续了香火,是薛家的大功臣,所以格外优待,可以随意作践我和我娘。”
薛青儿嘿嘿一笑,眼泪忍不住留下来:“可现在呢,我已经嫁出去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再也管不了我了,我还不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薛老爷子听了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想不到薛青儿内心的怨恨如此之深。
贾氏却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嚣张的小贱人,早知道就该弄死她,真不该让她嫁出去。
薛青儿冷笑地看了贾氏母女一眼,道:“怎么?老贱货,如今后悔了吧?后悔当初要把我嫁出去了。”
“你——”贾氏气得面皮紫涨,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薛青儿又是一笑:“怎么?想打我啊,有本事你来呀,我正好撕了你这张婊子皮,免得你管不着大腿四处勾引人,败坏薛家门风。”
“就知道哭哭啼啼装可怜,博取人同情,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骚鸡中的战斗鸡,真是老鸨子坐船都不用桨的,全靠浪!”
贾氏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吃了薛青儿
薛兰儿含恨瞪了薛青儿一眼,骂道:“贱人,不准骂我娘。”
薛青儿呵呵笑道:“你娘?上不了台面的贱妾,有什么资格做你娘,我娘是你的嫡母,你才应该叫她娘呢。一点也不知尊卑,当心将来嫁不出去。”
薛兰儿怒道:“你敢诅咒我?我肯定会嫁出去的,而且还会嫁的比你好。”
薛青儿嗤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嫁人了,趁早出家为尼算了,否则嫁了人,再生个下贱胚子,岂不是要三代为娼?”
薛兰儿娇媚的脸孔已然狰狞可怖。
薛青儿骂起小三来,又是贱人,又是婊子,又是三代为娼,不可谓不毒!
江城早就见识过了,不以为意。
薛老爷子、陈氏却仿佛见了鬼一样。
甄氏则是心疼不已,忍不住哭了起来。
在她认为,薛青儿之所以变得这般凶悍泼辣,都是在薛家被欺负得太厉害了,所以导致性格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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