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兰儿一脱身,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自己这张恍若猪头的脸蛋,哭哭啼啼道:“爷爷,姐姐太狠心了,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打成这样,您要为兰儿做主啊。”
贾氏亦哭道:“爹,青丫头太狠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她的长辈,她怎能如此大逆不道呢?”
薛老爷子眉头直皱,不满道:“青丫头,薛兰儿是你亲妹妹,贾氏也是你二娘,你怎么能将她打成这样呢?”
薛青儿冷笑道:“贾氏不是我二娘,她勾引我爹,破坏我的家庭,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薛兰儿是她生的贱种,她不是我妹妹。”
薛老爷子气得猛一拍桌子,怒斥道:“你嘴里不干不净说些什么呢?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能说吗?”
薛青儿冷冷道:“咋就不能说了,她趁着我娘怀孕之时勾引我爹,珠胎暗结,生下薛兰儿这个小贱种,臭不要脸的,合该拖去浸猪笼。”
贾氏和薛兰儿脸色那叫一个难看,着实没想到薛青儿这贱人在薛老爷子面前,竟也说出这么刻薄的话来。
薛兰儿忍不住叫道:“我不是小贱种,你才是小贱种!”
薛青儿横眉瞪了她一眼,扬着手道:“小娼妇,嘴巴子没吃够吗?要不要我再赏你两个?”
薛兰儿气恨不已,但她平日在薛老爷子和陈氏面前都装出一副乖巧柔顺的样子,却不想为此破了功。
薛兰儿便望薛老爷子,泪眼绵绵的泣道:“爷爷,我好歹也是您的亲孙女姐姐怎能如此羞辱我啊?”
薛兰儿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薛老爷子和陈氏都对她大为不满,怒火蹭蹭上扬。
薛青儿却嗤之以鼻:“贱人就是矫情!”
薛老爷子喝道:“青丫头,今天是你三朝回门的大喜之日,你何必要做出这种事来。不如这样,你索性跟你二娘和妹妹道个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这样算了吧。”
若是在以前,薛青儿做出这样的事来,少不得一顿家法,但是她如今嫁了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已经不是薛家人了。
要是惩罚了她,江城定然不肯罢休,也伤了江薛两家的和气,所以薛老爷才想着息事宁人。
薛兰儿见薛老爷子如此和稀泥,第一个就不肯了,哭道:“爷爷,她把我打成这样,光是道歉就完了吗?”
贾氏也是一脸埋怨地看着薛老爷子,道:“爹,青丫头大逆不道,若是不重重惩治,她下次就敢对您和娘动手了。”
薛青儿吸收了原主的记忆,对于贾氏母女厌恶已极,冷冷道:“要我跟这对贱人母女道歉,休想!”
薛兰儿怒血上涌,也顾不得什么温柔乖巧了,便冲着薛青儿吼道:“你才是贱人,你和陈氏才是一对贱人母女。”
薛青儿一听,顿时冷笑道:“爷爷,你看到了没有,小贱人显出原形了,什么温柔小意乖巧柔顺,统统都是装的。”
薛兰儿见此,忍不住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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