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晓言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很快你就知道了。”
她不能一直这样被动挨打,是时候主动出击了。
龙城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她不能待太久,处理了一些工作室的事务,就回去了。
周日的早上,她接到了陆以钧的电话,孙氏集团出事了。
其在江城投资兴建的cbd大厦发生了坍塌事故。
好在事故发生在周末,又是半夜,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但是孙氏的黑料被不断的曝光出来。
这次坍塌的原因是因为孙氏以次充好,用了劣质的钢筋材料,并且把建筑用的河沙,全部换成了海沙。海沙楼极易造成腐蚀,寿命只有6到10年,一般发生坍塌事故的都是海沙楼。
景晓言低哼了一声,孙刚果然是个无良的黑心商人。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他的报应终于来了。
她哼着欢快的歌谣蹦蹦跳跳的下了楼,心情好极了。
刚一到大厅,就看到荣皓辰走了进来。
她以为自己看花了,赶紧揉了揉眼睛。
他是周二走的,至少要周三才会回来呀,怎么提前回来了呢?
荣皓辰大手一伸,捏了下她的脸,“真是一点都不省心。”
凯丽把所有的事都完完整整的汇报给他了。
景晓言做了一个怪脸,早就料到凯丽会这么做?
她除了负责保护她,还负责监视她。
“你老婆我被人欺负了,要不是我机灵,你回来就只能看到我挂在墙上的照片了。”
其实凯丽不说,这一状,她也会告到他面前。
打狗还要看主人。
就算荣皓辰再嫌弃她,再不喜欢她,她也是他名义上的老婆。
动了她,就等于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打了他的脸。
他能无动于衷吗?
荣皓辰抚了抚她的脑袋,像在安慰受了伤的小宠物,“难得这次智商在线,可喜可贺。”
“好歹我也是荣家的少奶奶,人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三番五次的要弄死我,看来完全没有把你和荣家放在眼里呀。”
论煽风点火的功力,她也不会比别人差。
一道阴鸷的寒光从荣皓辰眼底闪过,“孙刚蹦跶不了几天了。”
“孙氏的事,你也知道了?”她柳眉微挑。
荣皓辰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高深莫测的冷弧。
他岂能不知道?
这是他给孙刚的教训。
“回房间,好好伺候爷。”
“我今天还要去牡丹园呢。”她想要逃走,被他一把打横抱起,大步朝楼上走去。
这几天,没有她这块温香软玉在旁边暖床,他睡得极差。
把她放到床上,他只要了一次,就搂着她睡去。
景晓言可没有睡意,正兴奋着呢。
被他圈禁着,动不了,只能看手机打发时间。
荣皓辰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眼睛一睁开就兽性大发,要强行宠幸某女。
她无奈的攥紧了枕头,承受着从身后席卷而来的凶猛浪潮。
迟早有一天,要被他掏空、榨干、玩坏!
许久之后,某男心满意足,靠在床栏上,倒了一杯红酒,慢慢的品着。
景晓言快要化成一滩软水了。
“修罗魔王,你怎么一回来就这么亢奋,难道美国的洋妞没有满足你吗?”
荣皓辰刚进去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狠狠的弹了下她的额头,作为惩罚。
“再说这种鬼话,今天就别想走出房间。”
她慌忙捂住了嘴,不敢再说话了,唯恐又遭到侵略。
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她倒了一杯酒,小啜一口压惊,然后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孙氏的股价今天跌到了谷底,看来这次的事故影响挺大的。”
“这只是个开始。”荣皓辰的语气像一阵微风,但随时都能掀起惊涛骇浪。
景晓言晃动了下手中的酒杯,里面红色的液体,就像杀戮过后的血液一般刺眼。
“孙刚应该很慌张吧?没准这会正在跟荣美瑜商讨解决危机的对策呢。”
荣皓辰搂住了她的肩,一道犀利的微光从眼底悄然划过,“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吗?”
确实!
景晓言的脸上掠过了一丝阴鸷的狞笑,这是看到敌人遭到致命一击之后带来的快感。
“那两个人有事情做了,就不会死钻在你和孙静珊的牛角尖里了。”
荣皓辰修长的手指缠绕住了她的发丝,饶有兴趣的玩弄着,“我准备让茗言上市。”
她微微一震,从前也有人跟父亲建议过让茗言上市,但父亲拒绝了,他希望茗言永远属于景家,不想有外人入股。
现在茗言已经不姓景了,上市的话,景家就能重新入股,这是件好事。
“挺好的呀。”她耸了耸肩,轻描淡写的说,把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心里,没有表露出来。
荣皓辰皱了下眉头,她太过淡漠,让他有些不满,“你是打算把精力都放在那间工作室上了吧?”
“茗言是你的,我不过是替你打工而已,但钰景是我和景家的,孰轻孰重,还需要说明吗?”
她说得坦然而直接。
荣皓辰的手指微微一扯,疼得她叫了一声,慌忙捧住了头。
“你总是忘了我们是夫妻这个事实。”他薄唇掠过一道嘲弄的冷笑,还隐隐带着几分恼火。
她嗤笑了一声,“哪又怎么样,总不至于你的东西就是我的吧?”
“夫妻财产是共同财产。”他扣起了她的下巴尖,一字一字阴郁的说。
她笑得更大声了,十分夸张的假笑,“既然是这样,那你把茗言全部交给我呗。”
“你管得了吗?”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她哑口无言了。
虽然在美国选修过工商管理,但她没有经验,突然接手,肯定是应付不来的。
“我现在是不行,但我可以学,总有一天,我会打造另外一个茗言出来。”
“很好,不过你要记住,你的首要任务是相夫教子,其他都是兼职。”他极为霸道的语气,像个帝王在颁布圣旨,她只能遵从,不能违抗。
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首先声明,你和孙静珊的私生子,我是不会管的,我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做不了宽宏大量的圣母白莲花。”
话音未落,就被荣皓辰用力的揉了揉脑袋,“再说一句试试?”
她吐舌,“你真没碰过孙静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