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玛冷笑道:
“我不是马上要去南极救骚龙号粒子航母的急吗?旱饿帝国和梅日联邦共和国在南极正处于胶着的关键时候,你要是愿意,可以和我一道去。不管结果如何,只要我还在,我不回去,但会考虑把我的血让你捎带回去,你助我一臂之力立军功,我助你完成梦想。怎么样?”
凌乱美道:“我不知公主是什么打算,但既然开出筹码,我自然照单全收。好,我就等一等,企盼着都有一个圆满的收场,互惠互利,大家都不失望。”
其实他的心如刀割,怕的是夏婵没有多少时日可以等了,但除此之外,好像别无他法。
太子妃半躺在沙滩上,同脚尖踢着沙子,缓缓道:
“为了怕你无聊寂寞,我还决定让你带上那群狐朋狗友,一路与你作伴,好有个照应。我想他们也舍不得离开你,特别是里面有个叫做粘初心的女孩儿,天赋很好,听说你们关系不错?”
凌乱美沉默半晌,道:“就像我救你一样,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说呢?很感激她的。”
公主站起来,向着凌乱美走过来道:“怕不只是感激这么简单吧?你这么痛快就答应,就那么想得到我的血?但我的人呢?我的人就明明在你面前啊?你是傻子么?还是瞎子,难道看不见?还是嫌我太肮脏?”
凌乱美摇着头叹道:“你错了,我既不是,也不是瞎子,我看得见,你非但不脏,还美如天仙。但,但我一出家人,怎么能够......”
公主伸出双臂环绕,勾住凌乱美的脖子,偏着头凝视着他道:“我是不是错得很厉害,到底错得有多厉害,聪明如你,请告诉我,告诉我错在哪儿......”
她吹气如兰,在凌乱美耳边絮絮低语,媚眼如丝,左右看不够这个奇怪的和尚。她用潮湿的身体摩擦着凌乱美,蛇一般地扭动贴紧,希望唤起他的共鸣。好一招春藤缠玉树。
她太寂寞,寂寞了千万年之久。这场旷日持久的等待,让她的心长出铜绿,她要用尽全力蹭掉这些难看的绿。
凌乱美没有退缩,而是像僵尸一样挺立,面部僵硬。他的手心在冒汗,在滴水。此情此景和一场生死决斗没有两样,有过之而无不及,面对强悍的对手,那杀气腾腾的气焰,就可以吞噬掉千军万马。哪怕战场无声,没有金戈铁马战鼓齐鸣,可你的心弦已绷得太紧。
公主的舌头在凌乱美胸膛游走,双手也不空着,把每一寸肌肤都要熟悉,她踮起脚尖,双腿夹紧,两人贴得严丝合缝。
没有反抗,是不是就是默许?
公主得寸进尺,手往不该摸的禁区触碰,那可是雷区。
有一杆枪,红缨抖擞,巍峨不到,硬如尖兵!
公主一声尖叫轻唤,娇躯机灵灵地激颤,把持不住险些晕倒,好在扶住了凌乱美这棵大树。她眼神涣散迷离,嘴唇涎水潺潺,鼻翼急促地开合翕动。
公主像蜜糖般熔化在即!
“我已经禁欲很久了,你难道看不出?”凌乱美冷冷地道。他心乱如麻,可还是得装屌啊。
公主喃喃道:“你骗我!我就是处女,但不是小孩,压箱底的春宫图可看过不少,禁欲会是这样?小兄弟已经明确告诉我:他出卖你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他想要啦。今天我就要征服你,检验一下你的禁欲成功与否?”
城已空,她已经身不由己的完全沦陷。
凌乱美叹道:“要怎么说你才懂得,我是我,枪是枪,怎可混为一谈?这个题目混淆了,严重跑题了!”
他在强撑着,心里大喊:“怎么得了,小冤家,我要死了!你要弄死我么?”但还有另一个声音在支持他:“如果你不能坚持,那么美人血就会作废,一切努力都是白费!”
春夜烂漫,湖水静谧;无星无月,有你有我。
就在公主准备展开进一步攻势之时,远处幽暗的地方有个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少将军少将军,公子甜查夜来了,快回避回避!”这是索玛的嫡系哨兵。
“她奶奶的,这个残废人还真是个事逼,这么晚还要查夜,坏老娘好事!”索玛心里极度不爽,在关键时候空降,对谁来说,都不好受。
凌乱美心里暗暗高兴,总算来了个瘟神救场,尴尬立马解除。
索玛立马清醒,和凌乱美保持距离,随手整理衣衫。她道:“今天就到此为止,你心里是不是很高兴?看来你确实有禁欲系的范儿,不过还不彻底,假以时日,总会让你臣服的。”
凌乱美苦笑道:“到此为止?呵呵,你也不想想,这无比珍贵的美人血,如果就这样被我糟蹋了,于心何忍?还有你这少将军怎么做?”
索玛笑道:“你是多虑了,网红机锋战士不一定非要处女血的,还有人造血可用。况且亲热爱爱的方式也有很多,那么多年的春宫图可不是白看的。唉,我就在想,人造美人血你拿回去能不能用吗?”
凌乱美无语,想了想道:“人造血以后回去时弄一些当备胎还是可行的,但未必管用。”
公子甜坐着飞碟一行十余人慢悠悠地巡逻着向这边而来。
老远的,公子甜的头就露出来了,他向索玛打招呼道:“太子妃好呀,这是你上次出事的地方吧,故地重游?这是哪位救你的恩人和尚吧?”
索玛微笑着回道:“是的,阿斯巴公子,今晚想着要去南极,睡不踏实,就来看看。这么巧,刚好碰到和尚,不知不觉在这里聊了半天了,马上回去。更巧的是碰到公子您,真是‘无巧不成书’;呵呵,我还是走吧,匡太子半夜醒来看不见我,他会发脾气伤心的。”
凌乱美微笑着向公子甜致意。
公子甜的眼睛不老实地在索玛身上单薄得不能再单薄的地方打转,看得索玛心里发毛,心里暗道;"这个逼德行,还看个屁呀,小心老娘一怒之下挖眼珠子,让你残废升级!”
公子甜把飞碟停稳道:“好呀好呀,我也睡不着,最近压力太大,神经衰弱了。秉烛夜谈的话,算上我一个好啦。”
“不啦,明天要飞南极,还是早点休息吧。”公主婉拒道。她知道公子甜可不比匡太子,是有名的老狐狸,狡猾奸诈算他一个,很厉害的都不一定玩得过他。不要看他一天到晚要人伺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脑子可好使得很。
“我就说嘛,明天要去执行任务了,今天不去收拾行李,新婚燕尔不好好陪太子温存一番,在这里晃悠个啥劲头呢。”公子甜道。
“是的,马上回去陪太子,这不巧遇到恩公了么?谁知那么有缘,一见如故,共同的话题好多,聊起就没完。”索玛抱歉似的笑笑,这位地心城的大当家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否则诸事不顺。
公子甜看了看凌乱美笑道:“和尚大半夜不睡觉去,在这里也来寻幽访古,参禅悟道,还是春宵难熬,夜风撩人,来打探消息,听说你们以前是一个时代的不是?”
“好像是吧。不过我现在是人人唾弃的观海和尚了,与过去彻底决裂,组织无比英明,我服从组织安排,听国家指挥。”凌乱美虔诚地说。
“那当然,我们帝国的决策层就是一切精英的总和,当仁不让,不过你的那帮朋友真是不错呢。”公子甜说道。
“哦,我回去还有个要紧事要做,向屈元帅申请把恩公几人一起带到南极,他们个个身怀绝技,对我征战南极帮助不小;还有救过我嘛,我相信他是我命中的福星福将,好歹一起去,不能落下。我就先告辞了,阿斯巴公子。”索玛说完转身欲走。
“我也告辞了。”凌乱美道。
“等等,”阿巴斯公子叼着古巴雪茄悠悠地道:“你们当我是瞎的么?今晚之事先撂在这儿了,等你们从南极回来再过问是怎么回事,先暂告一段落,你们忙你们的,国家大事更耽误不起,但地心城我说了算,自有地心城的规矩。各自珍重吧。”
“什么跟什么啊?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咯。”索玛装聋作哑回道。
公子甜不怀好意的目光在索玛公主身上意淫,狞笑道:“太子妃不仅天香国色,还智慧超群,不会不懂我这个废人的意思吧?到时是由我慢慢调查,还是移交军事法庭备案,悉听尊便。”
他的烟圈吐得很圆很好看,团圆的圆,圆圆满满的圆。
凌乱美淡淡地道:“调查什么?”
公子甜另外一旁分身搁着的身躯双手一摊,这边脸上伴随着一个得意的表情道:“也没什么,孤男寡女,和尚美妃,流沙河畔,荷叶佳酿,你侬我侬,情深义重......”
“胡说!”索玛气急败环地道。
公子甜正色道:“都知道酒色乱性,乱没乱我就不知道了,但可以想象,我还有这么多侍卫可以佐证,是不是胡说就看你的表现了。”
他色眯眯的眼光看着太子妃,就像是在剥她的衣服,一寸一寸,寸寸撕裂,手法老到技巧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