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记得昨天晚上濮阳澈很高兴,和众位大臣宴饮到很晚,最后濮阳澈就来到书房里睡着,没有到司寇骆花那里,也没有到封娅那里,只是独自坐在书房里,书房里不时能够传出濮阳澈的狂喜之声,濮阳澈兴许是喝得多了,不住拉着李公公道:“小李子,朕今天真高兴,骆花成了朕的皇后,不过朕更高兴的是漠北马上就要完蛋了哈哈哈,朕策划了这么久的计划终于要实施了!朕好高兴,好开心!一切就像朕计划的那样发展着!朕的计划终于是要成真了!”
李公公害怕濮阳澈有失,忙吩咐御厨房端醒酒汤来,但是濮阳澈只是笑道:“你以为朕醉了吗?朕才没有呢,朕只是高兴,朕今天很高兴!哈哈哈,什么司寇拓风、什么反贼,全都去死吧!”
后来濮阳澈闹到了半夜才沉沉的睡着,这是濮阳澈睡得最踏实的一次,睡梦中不再是静静的皱着额咪头,而是放开怀,开开心心的入睡。
只是哪料到濮阳澈醒来看到昨晚送来的加急的文件后,大发雷霆,只见濮阳澈坐在椅子上,很是疲惫、很是倦怠,濮阳澈嘴中吐出一个人的名字:“司寇曦雪!”
司寇骆花梳好妆后,来到含星殿请安,司寇曦雪进去的时候,就见到封娅早就坐在殿中,正和花宛星聊得开心,封娅一见到司寇骆花忙起身请安道:“姐姐早。”
司寇骆花笑道:“妹妹才是更早,你我都是姐妹,就不必多礼了!”说着想花宛星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花宛星笑道:“快起来吧,昨天一天的典礼是不是很累啊?”
司寇骆花笑道:“这些都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儿臣觉得还行。”然后转向封娅道:“妹妹昨天估计也累坏了吧!”
封娅不自然的笑了笑道:“有劳姐姐挂念,妹妹一切还好!”
司寇骆花笑道:“那就好,我害怕灭酶初来不习惯呢。今早我吩咐御厨房给妹妹送了份燕窝,妹妹一定要注意身体,出道宫中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封娅道:“谢谢姐姐的挂念。”
司寇骆花转向花宛星道:“母后进来身体好吗?”
花宛星笑道:“见到你们和和睦睦的、天乾一切安康。哀家就好,骆花。你现在已经是六宫之主了,一定要拿出气势来,哀家相信你会是一个好皇后的!”
司寇骆花道:“儿臣谨遵母后的吩咐。”
花宛星点点头道:“武妃,你出道宫中有什么不懂的就问皇后,到了宫中,你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把皇上服侍好了是最首要的事情。”
封娅乖巧答道:“臣妾谨遵太后吩咐。”
花宛星笑道:“澈儿有了你们俩,哀家放心不少,你们斗殴回去吧!”
司寇骆花和封娅同时起身道:“儿臣(臣妾)告退。”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含星殿,知画道:“看来武妃和皇后不和啊!”
花宛星笑道:“武妃和澈儿青梅竹马。但是澈儿又只喜欢骆花,并且在昨天给了武妃那么一个耻辱,不过澈儿也真是狠心,换了谁是武妃,都会痛恨司寇骆花把。依哀家看,这宫里以后要热闹起来了。”
知画道:“太后说的极是,那武妃我们要帮她吗?”
花宛星笑道:“先看看吧,若是她有本事,哀家可以帮她一把!”
知画道:“那陵南的事情和刺桐关的事情。太后要怎么做?”
花宛星冷笑道:“谁要是伤害了辰辰,哀家一定以十倍偿还!只是可惜了澈儿,筹划了这么长时间的计划居然被司寇曦雪一个小丫头给破坏了!看来,哀家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这一日,司寇曦雪惊退田清八十万大军,以及襄安郡主的事情传遍了大江南北,大家都觉得司寇家的人果真不简单,司寇曦雪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竟能有如此威势,司寇骆花四兄妹一时间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敏锐的人也发现了一个问题,为何司寇拓风会不在刺桐关坐镇,难道果真如传言所说那样,陵南和漠北结成了联盟,一时间,不少人到陵南打探消息,但是陵南一派祥和并且都拒绝透漏任何消息,一时间,大家更是百般猜测。
并且,濮阳澈的态度也让大家疑惑,陵南并未削减军队,也没有进京,更是没有做出任何声明,但是濮阳澈却没有对陵南采取任何行动,大家对濮阳澈的态度感到疑惑。
旗木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怒骂道:“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拓跋朵松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叹道:“姐姐肯定很生气,不过雪儿也真是过分,居然动手打伤了姐姐!姐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吧!”
望京,一个眉目疏朗的男子听着大家在一轮司寇曦雪的事情,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腰间的剑,这小丫头可真是变得厉害了,只是也太鲁莽了,万一遇上真正的高手的话!这么想着,男子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剑。
鲜于崖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阳光明媚,当下不解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到中午了,是我喝多了吗?”
鲜于崖推门出去,就问道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心生疑惑,来到宴请宾客的地方,血迹横流,柱子、桌子落了一地,到处都是打斗过后的痕迹,鲜于崖忙抓过一个正在清洗血迹的小厮问道:“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那名小厮忙道:“原来漠北不是和我们诚心联姻,昨天小姐和司寇拓风白糖的时候,花宛辰袭击了王爷,并且还劫走了小姐和王爷!还杀光了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
鲜于崖惊道:“什么!”他记起昨天晚上司寇拓风和鲜于隆正要夫妻对拜的时候,王府中人和漠北士兵起了冲突,鲜于崖忙去处理,结果刚推门走进房中,鲜于崖只觉得自己被谁打了一下就晕了过去,鲜于崖摸了摸脖颈,还有些疼,鲜于崖一直以为是梦,原来是真的,当下问道:“那其他人呢?”
那名小厮道:“王府中人全都去追击司寇拓风等人了。”
鲜于崖点点头道:“那好,若是有人到王府寻人的话,就说王府要大宴宾客三天,千万不要和来人说昨天发生的事情!知道了吗?”
那名小厮看着鲜于崖凶恶的脸,忙点点头道:“小的知道了!”,鲜于崖带上自己的长枪,纵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