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在龙安城的南郊,出现了不少的偷窃案件。盗贼行迹诡秘,手段险恶,令人发指,街谈巷议,人心惶惶。
“你知道吗?昨天晚上,东头老周家进去人啦。那家孩子妈等到天亮了,一睁眼,嗨,屋门大开,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这孩子妈赶忙起来一看抽屉,五百多块现金也不见了,再到客厅一看,电视机,空调也没了。她走到院里一看,只见房顶上码了好多砖头。这孩子妈心想,幸亏晚上没醒不知道,要是醒了,起来了赶到院里那坏家伙还不急了似地朝下礽砖头把我给楔死!”
“,悬!真吓人!听说那天在老张家,那媳妇睡的正香,等醒来一看。枕头前头,放了一把她们家的菜刀。屋里也叫小偷们翻得乱七八糟,钱和贵重物全都没有了。”
“我说小偷准是给人吹*药了,人一闻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杀了你都不知道,他们就在你屋里乱翻乱找,如果你要醒了,他立马就杀了你!”
“这是什么事呀,叫人听了都胆小。也没人管管。”
“听说老张家的媳妇叫他孩子爸爸报告了派出所,哪管什么?派出所开着车来了一趟,说是不能立案,管不了,得,没办法!”
“嗨,可也是,黑夜去了,谁也不知道。,撤腾完后拿着东西走了,也没有什么痕迹!嗨,真是没法办!”
像这样的偷盗案件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大,有的连汽车,农用车也开走了。盗贼在外面开着车走,门外的狗“汪汪汪”嚎叫,家里人在院里眼睁睁听着也不敢出去。他们怕把命给搭上。
听到这些情况,李探长便想到这样案件的隐蔽性,只有在案发前发现他的存在,才能跟踪追击,进行捕获,否则是很难破获。如果不将他破获,让他自由泛滥,那对于当地的百姓来讲祸害极大,给人民造成财产上和精神上的伤痛是不可估量的。因此,探长想要根除这个祸害。在这天的大清早,便和老二悄悄走了出来。
,他们走了一村又一村,这时在马路的尽头,在蒙蒙雨雾中,仿佛闪现了一些屋楼。到街里了,街里喝点酒,吃碗刀削面,想到此,李鹰加快了脚步,身上好像也一下来了劲头。
他很快来到了街里,在街北的东边,进了一不大的小饭店。
“您吃点什么?”刚刚坐下,老板娘就走了过来。
“吃一碗刀削面,有口杯吗?”
“有。”
“来一口杯酒。来盘花生米。”
老板娘答应着走了。很快端来了花生米和一个口杯。“您先慢慢喝着,喝的差不多了,您再吃面。”
他喝着,吃着。
忽然,门外响起了汽车“嗡嗡”的声音。他抬脸朝外看,这时,从车里走下五六个男人,朝这个小饭店走来。
他们进来了,站在门口朝里看。
“各位里面坐,都吃点什么?”老板朝他们打着招呼。
“就在这儿吃吧。头儿、”一个猴头猴脑的瘦小子朝中间那个满腮胡子的又高又胖的说道。
那个胖子没有搭理他,向前走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圆桌旁。那几个人也围坐在圆桌旁。
老板笑着走了过来:“你们几位都吃些什么菜呀?”说着,老板把菜谱递给了那个胖子。
那个胖子拿起那个菜谱,翻着看着,朝老板说了几个菜。“行了,我们下午还有活呢?”
“好好,您吃了这几个菜,觉得味还不错,您再点,您想喝点什么好酒呀?”老板笑眯眯瞧着他们。
“头儿,今天还不喝点好酒,昨天咱做了一个肥活儿,怎么也得庆贺庆贺呀!”那个瘦猴露着大板牙笑呵呵朝那个胖头说喝着。
那个胖家伙看了他一眼,朝他说:“你甭跟我瞎白活,还是老规矩,你最多喝一两!”
“对呀,猴子,你可不能喝多啦,你要是喝多了,‘蹭蹭蹭’,到了上面啥也看不清了,那我们就全瞎了,是不是?”胖头旁边的那个秃头家伙向瘦猴劝说着。
“谢谢老爷的赏赐,还让我喝一两。嗨,命呀。”那个瘦猴显得很无奈地慢慢喝着那一杯酒。
“老板,这村叫什么村呀?”那个胖头朝站在柜台里的老板问道。
老板答道:“这个村叫麻家务,也叫麻府,”
那个胖头点着头说:“逢府必务吗。对了,这个村的村委会在哪呀?”
“奥,村委会,就是大队部呀,从这儿一直向南,到十字街朝西走,再到一个十字街向北拐,一拐过去就看到了大队部了。”老板向这几个人介绍着村委会的地址。
李鹰看着这几个像土匪一样吃喝说笑的家伙心里暗想,这几个家伙是干什么的?听到他们说:肥活,你要是喝多了,蹭蹭蹭,到了上面啥也看不清了,那我们就全瞎了。难道他们是电工?不像,电工哪有这么大岁数的人?砍树的,也不像?砍树的不需要这么多人,再说,砍树的哪有外地人,都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名,还給砍树?
这几个人吃喝完了,站起来向外走去。
这时,李鹰早已吃喝完了,给了老板钱,走到门前看着那几个人上了汽车。李鹰看到,在车前边插着一面小蓝旗,蓝旗上绣着“沧州杂技团”。在这辆汽车的大车棚子上也有“沧州杂技团”的字迹。他们是沧州杂技团?他们个个都是杂技演员?不怎么像!李鹰想到他们刚才打听这个村的村公所在哪儿?他们一定是要在这个村演杂技了。看看去,想到这儿,李鹰便迈出小饭店,跟在这辆杂技车的后面朝村公所走来。
这辆车慢慢开到了村公所的大门前,那个大胖子下了车,向院走去。不一会儿,那个大胖子和一个岁数不小的男人走了出来。听到那个大胖子朝车里喊道:“瘦猴,你们出来,村长看你们来了。”
话音刚落,车上那几个人”腾腾腾”从车棚里跳了出来。几步来到大胖子和那个村长面前。
“我给您介绍一下。”大胖子指着前面的那个瘦猴朝那个村长说:“这个叫侯利宝,是我们沧州杂技团的轻功演员,他最拿手的就是爬高竿,他一下能爬上三十米高的大竹竿。”
“村长,我不是跟您吹,三十米,小意思,他们就是不让我再向上爬了,再向上十米八米也没事!”那个猴子手挠着后脑勺,乐呵呵地望着村长。村长笑眯眯望着他,:“是个机灵鬼。”
那个大胖子指着猴子旁边的那个小眼睛有些囊肿胖的说:“这位叫白福堂,外号叫白虎堂,他有一身功夫,最后的大车轧真人,是他的拿手好戏。。这位叫贾谷丽,外号叫假姑娘,他虽是个男的,可他唱女的戏,女的歌曲最拿手。这位叫马立国,他耍插有两下子,他还是汽车司机。这位就是我们的管家,兼后勤部长。”
“你们个个是能手,您呢,有什么节目呀?”村长笑着望着这个大胖子。
大胖子笑了,“我呀,他们都干不了,您知道水浒里有一个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吗?我就是那个能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哈哈哈,像吗?”
“象,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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