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脚是由大脑控制的,同样人的感官也是受大脑控制。wくwくw . 假如控制感官的中枢神经受到影响,那么就会产生幻觉。
幻觉是感觉器官缺乏客观刺激时的知觉体验,并且与真正的知觉体验有相同的特征。
一个人太过于疲劳,他闭上眼睛就会产生幻觉,一个人的大脑过于兴奋,那么他开着眼也能产生幻觉,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吸食毒品。
往往看到一些吸毒的人做出一些无法理解的行为,自残,裸奔,杀人……
因此人的大脑要是受到刺激,同样也会产生幻觉。
195o年,组织处理过一个案子,地点在四川黑竹沟,这个地方相当诡异,当年国民党余党在路过黑竹沟这块地,神秘的失踪,随后组织派遣两个组织成员介入这件案子,同样失踪。
后来组织检测到这里头产生非比寻常的电磁波,这类电磁波不仅干扰探测仪器,并且还让人产生幻觉。
我永远不会忘记,黑竹沟里头那个庞然大物,那是不属于地球的天外来客,光是看相片让我心痒难耐,可是我知道,虽然壮观,但是那是人类禁区,那个地方就是地狱,在里边失踪的人、畜不下上万,出来的也就寥寥几个。
所以我现在可以怀疑,这个地方是不是也有某种不属于地球的东西,散播辐射让人产生幻觉?
情况到底怎么样?我现在不得而知,但是不管怎么样,我必须进去,现在不止冰山脸和张九零,狗男也失踪了,回去很简单,但是我不敢保证我出了这个洞,是否还有勇气再回来。
再次往里头走,这是怀里的小名突然挣扎从我怀里出来。然后不顾一米多高跳下来,在地上摔了一个趔趄。
它并没有表现任何痛苦,而是在我对面大声叫着,不让我在往洞里走一步。
“狗男你不管了?”我问它,我觉得他应该能听懂,以前说它坏话,这狗都能理解,甚至对我不屑。
泰迪转头看看,神色有点犹豫,嘴里呜呜的低鸣,模样伤心极了,这狗真的能跟人一样有感情?
“我觉得你可以闻出他在哪里。”
泰迪抬头看着我,然后一直叫,我又不是狗男根本明白它说的是什么,只是心里觉得现在只剩下我和一条狗,后面的路多少有点凄凉,不愿意太一个人走,有一条狗也不错。
这条狗并没有跟我想象的那么聪明,它只是看着我,站在我对面,没有说任何话,不过他就算说了对我来说等于没说。
时间紧迫,现在居然试着跟一条狗沟通,想想都觉得可笑,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我往里走,跨过泰迪,这狗仔蹬蹬的转一个圈,然后一口咬在我的鞋带用力往后拽。我就纳闷,为什么这条狗那么执着。
我在抬头看看黑暗的山洞,用狼眼王最里边照,三百多米照射距离,看到的居然还是黑乎乎的。
我有点胆怯了,尤其是这只狗举动诡异,这些因素让我本来坚定的心开始动摇。
我拿起电话给组织打过去,但是进入这个山洞,手机没有信号,心里顿时茫然一片,现在到底怎么办才好。
一人一狗,就这样蹲在洞口,我看着这只狗半天,最后还是决定进去看看,还是那句话,出了这个洞,我怕自己再也没有勇气回来。
“这一次你留着这里。”我摸摸它的头。
这狗呜呜的叫,显然是知道我要进去,再次咬住我的鞋带。
我用力把它拽起来,拉开背包拉链,往背包里头塞进去,只露出一直狗头。
“如果我有什么事,你记得跑出来找那个姓李的报警。”
然后把背包放在地上,这狗一时半会出不来,趁着这个时间,我赶紧往里走,来的时候我背了两个背包,一个是冰山脸的,一个是我的,现在留下的只有冰山脸的,里头有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如果遇上冰山脸,这个肯定背包比我的背包有用。
进入这个山洞,黑暗从四面八方吞噬我,没走多久,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脚步声同样急促,毫不掩饰。我本能叫出声:“是谁!”
然后快转向旁边看去,灯光快在黑暗中扫过,这时我看到一个人向我这边跑过来。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这里不只有我一人,还有其他人被困,指不定就是张九零,当那个人走近的时候。
我立马推翻刚才想的,然后抡起手里的工兵铲,狠狠的在那个人的头上劈过去。
这一铲我拍在他的肩膀,肩膀骨咔擦一下凹陷,骨头都给拍断了。该死,我竟然抓错了方向,没有用有刃的那一面。
这一拍把手臂都反震吃疼,可想而知这威力有多强,可是这货丝毫感受不到疼痛,猛的撞向我,然后把我扑倒。
我摔在地上,身体的侧面磕着石子,手臂隔着衣服都感受到火辣辣的疼。我咬紧牙,两手顶住那个人的身体,脚快收缩到他腹部,然后猛了用力,一脚把他蹬飞。他向后滚了两米。
动作相当麻利,我还没站稳,他再次扑倒我身上,为了保护我的头,我把工兵铲挡在脸上,他的两手在我身上乱拍。
一掌拍在我肩膀上,一掌又拍在的肚子上,每一掌都相当用力。
尤其是在肚子上的那一掌,直接把我打出吐黄疸水,喉咙又算又涩,两次趴在我身上,这感觉是要把我强*奸嘛!
我平生最讨厌基佬,每次张九零借故调戏我,我直接暴力解决!
听说仇恨能让人爆无穷力量,果真这样!想到我被压在下面,身体突然涌现一股力量,我咬着牙顶起铲子,然后猛的一抽。
一铲子拍在那个人的脸上,这一铲也是“大力出奇迹”,铲身都嗡嗡想起那种金属震动声。
那个人随着我一铲作用力脑袋转了半圈,人突然不动了。
我暗暗奇怪,难道被我一铲子拍断了脑袋骨?
很不幸,他没死,只是脖子被卡主了,他缓缓转头,那张脸因为被我铲刃削了一下,已经露出颅骨,脸皮有一半都不知道削去哪里,血糊糊的,看到这张脸,我心里涌现一阵毛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