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上,一瞬间迸的神芒如同一轮小太阳般,令人周围不少人的眼中都是落下了眼泪,连忙移开目光,不敢直视。卐`
人群心颤,这一剑太强大了,如果落在战场之上,绝对会造成惨重的死伤。
姜禹的实力,乎了不少人的想象。
远处,青衣候几人的目光凝起,这一刻都是面露惊容,这样的一剑,已经有资格威胁到他们!
其中,当属青衣候最是震惊,最初,他因为叶家疯子的缘故,出言帮过姜禹一次,那个时候的姜禹,虽然表现出了足够惊人的天赋,但并没有引起他太大的重视。
可是如今,短短半年时间,青衣候却是现,姜禹的实力,似乎已经逼近了他们!
他们封侯级强者,每一位,都是历尽千辛万苦,是万中无一的人杰,而姜禹,不到半年,就接近他们的层次,何等的惊人?
就在人群的吃惊之中,那刺目的光芒渐渐的消失,两道身影,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这……”
而当人群看清之后,顿时,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司徒宇站在空中,神色威严,但是,唯一与他的威严所不符合的是,在他的拳头之上,有着鲜红的血迹。
在拳头那里,居然有一道剑痕,尽管这剑痕很浅,但依旧是割破了司徒宇的肌肤,令他负伤流血。
显然,在刚才的交锋之中,姜禹的剑,伤到了封侯级强者!
“这怎么可能。”
人们心颤,即便姜禹刚才表现出来的那一剑,的确很强大,但是,封侯级强者,是阴阳境之中最为顶尖的一列人,姜禹,怎么能够伤到他?
感受着拳头之上的一阵阵刺痛,司徒宇抬起了右拳,看着其上的那一道伤口,司徒宇的脸色,渐渐的狰狞起来,在其双目之中,带着一股滔天的杀意。
姜禹,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上,伤到了他!
尽管这伤口很浅,但是,对于他而言,这是一种耻辱。
须知,他是封侯级强者,身份尊贵,伤在姜禹的手中,对于他而言,是毕生最大的耻辱。
“小子,你让我怒了。”
司徒宇声音冰冷,在其身上,一缕缕的光芒变得更加的炽盛,他浑身的气势,变得更加的可怕,周围众人,纷纷变色,连忙向着远处退去。
“轰!”
他一步跨下,虚空轰鸣,整个人如同一颗炮弹般,向着姜禹冲了过去。
“你勾结妖族,罪该万死,原本该将你交由刑法殿处置,但你如此凶残,本候唯将你当场诛杀,以儆效尤。37z”
司徒宇大意凌然的说道,他不但要杀姜禹,而且要坐实姜禹的罪名。
对于他的话,姜禹长剑直指,浑身气势不停的攀升上去。
在此刻的心境之下,他又一次的感觉到,自身的剑意,仿佛与天地虚空融合在了一起,天人合一,剑就是天地,天地就是剑,不分彼此。
这种感觉,他曾经在王族古地体会过,那个时候,他的剑意,有了突破。
而这一刻,他的剑意,又一次的触摸到了天级。
不过,也仅仅是触摸而已,那层屏障,他此时,依然无法突破。
但虽说如此,姜禹这个时候,隐隐天人合一的感觉之下,他的剑意,依然会强大到一个极致。
“灭!”
姜禹一剑劈下,犀利剑芒绽放,照亮天地乾坤,嗤拉之声游走不绝,满空都是剑气。
这一剑,杀气腾腾,像是天地的含怒一剑,仿佛替天行道,代天执刑。
一剑在手,鬼神不留!
昔日,在王族古地之中,姜禹就能依靠五行灵阵的力量,震杀了蛟狂龙,须知,蛟狂龙的实力,能够在封侯级强者的手下逃生。
而如今,姜禹经历过血池洗礼之后,他的血脉,实力,都有了重大突破,面对封侯级强者,他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事实上,若是准确评判的话,姜禹的实力,恐怕是封侯之下的无敌!
除封侯级实力之外,谁与争锋?
恩?
周围的人都吃惊的看着这一剑,姜禹的这一剑,比起刚才更加的强大。
司徒宇双目之上的眉毛连续颤抖,经历过刚才姜禹的一剑之后,他自然不会小觑姜禹,姜禹的战力,极为惊人。
此时,剑芒落下,仿佛要斩灭十方敌。
剑到之时,司徒宇陡然之间喷出了一口气,这口气,如同神雷一般,当空炸开,出轰隆隆之声。
口吐神雷,这是一种极为少见的神通,腹内一口气,经过不停的修炼之后,孕育成雷,拥有极为可怕的威力。
“此子实力惊人,恐怕封侯级之下,难寻敌手,但比起司徒宇,应该还差了一点火候。”
旁边,有观战的封侯级强者开口道,云海城之内,四位封侯级强者,他就是其中之一。
刚才,姜禹的表现的确令他吃惊,但此战,他还是看好司徒宇。
司徒宇,五年之前就已经是封侯级的实力,如今五年过去,实力更加的精深可怕,姜禹刚才能够伤到司徒宇,固然是姜禹实力惊人,但其中,也有司徒宇太过轻视对手的缘故。
“恩?”
就在这时,这几位封侯级强者,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目光齐齐向着一个方向望去。
只见那个方向,冰雪漫天,一股冰冷的寒意,迅的朝着此地蔓延而来。
“是他!”
即便相隔甚远,但以封侯级强者的眼力,依然是一眼就看清了来人。
这是一个白青年,踏空而来,沿途寒意滔天,霜冻长空。
“叶家疯子,叶万人。”青衣候说道,眼中闪过一抹凝重之色。
“他突然来这里做什么?”
青衣候三人皱起了眉头,叶万人,这是一个令妖族和人族强者都要感到忌惮的名字,而此刻,叶万人所过之处,冰雪漫天,很显然,他的心情,似乎极度的糟糕!
随着白青年的临近,可怕的寒意,率先而来。
这一刻,地面之上居然在结冰,无数人被冻的瑟瑟抖,目光皆是吃惊的望着那个踏空而来的白青年。
此人,好冷!
他来此,又是为何?
昨天请假,欠的两更改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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