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不是它杀的?大力身上的血不是被它吸干的吗?”初五一愣,不解的问道。★中√文网w w√w.
“你还记得大力身上受到的伤害是什么样的吗?”我停下脚步反问道。
“大力身上有两个致命的伤,先是身上的血液全部都被吸干了,然后就是全身的精气流逝。”初五说道。
“一个人没有了精气神同样会死,而且我还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大力先是失去的全身的精气再被吸干血液的,也就是说,那个东西在吸大力血液的时候大力其实就已经被什么东西吸干精气死了。”我一脸凝重的说道,这也是我刚才才想通的。
“什么,它吸干大力血液的时候大力就已经死了!”初五瞪大眼睛说道,它还以为那个东西就是杀害大力的凶手。
“是的,那个东西是闻着死气才跑过去吸食他的血液。”我点头说道。
“那,那是什么东西吸干了大力全身的精气?”初五疑惑道。
“三界之中有什么东西会吸食人的精气呢,要么是鬼,要么就是妖!”我喃喃道。
“回去我试着把初五的魂召回来问问,希望进展顺利。”我摇头说道,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糟了,有阴魂在撞击我布下的符,赶紧回去”我突然脸色一变,惊呼道,急忙向大叔家奔去。
我和初五出去以后,大叔就坐在自己儿子尸体旁边,望着那冰冷的尸体默默地流泪,中年丧子,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比这更悲惨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一股阴风吹了进来,我摆在棺材下面的那盏长明灯被吹灭了。
大叔大惊,房门窗户都关上了,哪里来的风,睁大眼睛惊恐的盯着大门处。
“什么阴魂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冲撞你布下的符?”初五嘟囔道,一般的阴魂都不敢招惹道士,莫非是闯进来了什么恶鬼。
“大胆阴魂,竟敢私闯民宅,找死。”我推开大门怒喝道,将扣在手心中的铜钱打了出去。
那个阴魂正站在大力的尸体旁,我丢出去的铜钱打在它身上让它一声尖叫,倒在地上剧烈的翻滚,最后一个翻身逃了出去。
我望着那阴魂逃走的方向眉头紧皱在了一起,那个阴魂正是刚才在那老屋中遇到了那一个。
“大叔,你没事吧?”初五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幸亏你们回来的及时。”大叔脸色苍白的说道,刚才那个阴魂就只是把长明灯给吹灭了,并没有伤害他。
“小道长,你们有没有找到残害我儿子的凶手啊?”过了一会大叔问道。
“你儿子的惨死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但还需要把你儿子的魂召回来问一问。”我叹了口气说道,重新在尸体前上了三炷香。
“小七,那还等什么啊,现在就开坛做法吧。”初五催促道,早点把真相搞清楚就早点让死者安息。
“现在已经到了寅时,时辰已过不能在招魂了。”我看了一下时间摇头说道。
“这是为什啊?”初五不解的问道。
“这是规矩,万一我招来了一堆阴魂送不回去怎么办。”我翻了白眼说道。
“大叔,你儿子的尸体明天还不能葬下去。”我再次提醒道。
大叔去给我们一人煮了一大碗面条,吃过面条以后就在堂屋的椅子上睡觉,第二天吃过早饭以后我就和初五两个人在村里面转,又去昨晚上那个老屋看了一下。
“这村子的风水没有问题,大力的家葬的祖坟也没有问题,他的惨死应该出现在他自己身上。”转了一圈回来后我坐在大叔门前的石头上跟初五讨论着。
“大力身上的血是昨晚上那个东西吸干的,他身上的精气又会是什么东西吸干的呢,会不会是他在网吧上网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初五说道。
“有这个可能,要么是他在网吧里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么就是他回来的时候遇到的。”我点头说道。
经历了昨晚上的尸变以后,大叔家的几个本家今天看到都带着敬畏的神色,站在不远处畏畏缩缩的跟我打招呼。我无奈的摇头,一一点头回礼。
“大婶,这是你家的孩子吗?”我看到大叔本家的一个男孩出声问道,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这个男孩印堂黑,身上竟然有一股阴气,应该是这两天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小道长,这正是我家的儿子,有什么事吗?”那个大婶奇怪的问道。
我伸手在那个男孩子身上拍了几下,皱眉问道:“你这几天是不是去过哪里了?”
“啊,我儿子这几天都在家里,就是昨天跟他堂哥一起去镇上上了一天的网。小道长,是不是我儿子有什么问题啊?”大婶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有些神经质的问道。
“你儿子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我皱眉说道,心中在暗自思索,难道说那个东西真的是他们在网吧里遇到的。
“啊,那,那怎么办啊,小道长你一定要帮帮我啊。”大婶惊呼道。
“放心吧,既然我遇到了就不会有事的。那个网吧在哪里,我现在马上要过去看一看。”我问道。
“那个网吧就在镇上,,名字叫做·····”那个男孩说道,把网吧的详细位置告诉了我。
“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你哪里都不要去,就在家里待着。”我对那男孩叮嘱道,我可不想再出什么事。
大力他们昨天来上网的网吧只是一间普通的网吧,在镇上还有好几家这样的网吧。上午的时候来打游戏的人还不是很多,一层楼一百多台机子。
我握着罗盘在一层楼里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紧皱着眉头走了出来。
“小七,有没有现什么?”初五问道。
“里面供着关公像,很干净,什么都没有。”我无奈的摇头说道,本以为可以找到答案,谁知道又是一场空。
“看来只有等到把大力的魂召回来问一下才知道事情是什么样的。”我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