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的风水格局我已经看过了,单凭房子的格局还不能完全推演出来.”飞鱼叔摇头。>中≯文网 w≤w≤w﹤.﹤8﹤1﹤z﹤w.
“一个人的气运不仅和自身有关,还与屋子与祖坟的风水有关,三者相辅才可称得上天时地利人和。这个房子坐北朝南,朝气东升,但却又在房中点煞,破坏了这格局中的阴阳二气平衡,久居在这屋子里的人容易犯风湿病。”飞鱼叔对我说道。
“房中点煞?飞鱼叔什么叫做房中点煞啊”我不解的问道。
“所谓房中点煞,就是在格局中引了一道煞气进来,直接导致阴盛阳衰,阴阳自然就失去了平衡。你看到她家那道后门没有”飞鱼叔指着后门对我说道。
“难道煞气就是那后门引进来了吗?”我睁大了双眼看着那后门,也没看到有什么奇怪的。
“后门并没有问题,问题是出在后门外的那条十字路上,如果你的鬼眼没有封印你就可以看到那条十字路其实就是鬼魂专走的路”飞鱼叔解释道。
“鬼魂走的路为鬼路,你正对着鬼路开一个后门,肯定是不好的,搞不好就有一些小鬼跑到家里来了”。
“原来如此”,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任何一个细微的改变都可以影响整个格局。
“破土动工,伐木动宅都是大事,自己不懂的千万不能乱动,你家这个后门是后面才开的吧”飞鱼叔对玉芬婶说道。
“这是我男人为了去地里面干活方便才开的,大师,问题出在这个后门上吗,我马上就把它闭了”玉芬婶急忙说道,在我们农村里没有几个人不在意自己家风水的,更何况玉芬婶家还出了那样的事。
“嗯,这道门一定不能留。你家的祖坟都埋在了哪里?”飞鱼叔又问道。
“祖坟埋在南山上,就在那个位置”玉芬婶指着南边说道。
“南边么,南方离火,主克西金,唔,我知道了”飞鱼叔点头,一副了然于胸模样。
“乡亲们都散了吧,没有什么好看的”飞鱼叔起身对围在大门口的村民说道。
“就让我们见识一下吧,我们绝不会打扰你的”,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见识一番,这些村民哪里愿意轻易离去。
“不是我不想让你们看,而且我要请这家主人的先灵回来,我是怕吓到了你们”飞鱼叔笑呵呵的说道。
“啊,请先灵回来”,村民大吃一惊,惊叫道。
“嗯,待会看到她家逝去的先人你们会不会害怕,唔,要是惊扰到了她家先灵我可不敢保证会生什么事”飞鱼叔随意的说道。
“啊,那我们还是走吧”飞鱼叔的话让村民听得背后凉飕飕的,没一会就走的干干净净。
“取一个干净的盆装满水,再拿三个酒杯过来”飞鱼叔吩咐道。
飞鱼叔让我把盆子摆在香案前,三个酒杯都装满了清水放在地上一字排好。他取香将屋子里所有的菩萨都敬了一遍,手里捏着一道黄纸再次躬身拜了三拜,嘴中念了一道咒语,将黄表纸凑到蜡烛上点燃。
“先灵在上,受我袁飞鱼一拜”飞鱼叔用双手夹着点燃的黄纸肃穆的念道。
“三尺神灵,地府阎王,今日请先灵来到阳间,探寻儿孙之处,地府阎王开方便之门”飞鱼叔神色肃穆的说道。
飞鱼叔右手捏剑指临空对点燃的黄纸画了一道符,将黄纸烧成的灰烬分别弹到了三个酒杯之中。
过了一会,香案上点燃的蜡烛不停的摇曳着,似乎有人在对它吹气。
“阴魂借道,门神让路,令”飞鱼叔一声轻叱,香案上蜡烛的火焰马上就停止了晃动。
一阵阴风刮来,似有人进来了。
“唔,麻烦三位了”飞鱼叔负手而立,对着旁边点头说道。
“大师有礼了”进来的三个鬼魂急忙对着飞鱼叔弯腰行礼。
“你的亲人回来了,你也看看吧”飞鱼叔对玉芬婶说道,在她的双眼前画了一道符。
“爸,妈,奶奶”玉芬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带着哭泣的喊道。
“爸妈,奶奶,你们一定要救救小东啊,小东已经三年没有跟我联系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他在哪里”玉芬婶哭泣道。
三个鬼魂看着玉芬婶没有说话,大白天他们就算说话一个普通的人也听不到的。
“大师,求你救救我的孙子(曾孙)吧”三个鬼魂给飞鱼叔弯腰行礼。
“今日找你们来就是为了推演那孩子的下落,我需要你们的配合”飞鱼叔严肃的说道。
飞鱼叔将堂屋的大门紧闭,盘腿坐在装水的盆子前,让三个鬼魂分别站在正南、西、北三方,玉芬婶站在正东方位。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三枚铜钱,依次将三枚铜钱用食指与中指夹着贴在眉心一照,屈指一弹,铜钱出清脆的颤音,最后都落入了他的手心之中。
“把你孩子的生辰八字告诉我”,飞鱼叔眼帘微垂,脸上的表情非常肃穆。
飞鱼叔又问了一些别的问题,然后闭上的眼睛没有在说话,右手的手指不停的掐算着。
“今日我会使用五行占卜之术推演小东的下落,诸位的心要齐,要集中所用的愿力,成败与否你们是关键”,飞鱼叔开口说道。
“大师,我们会拼尽全力”,三个鬼魂说道。
“五行之数,大衍其一,卜泽生死,乾天一卦”,飞鱼叔一遍一遍的念着,过了很久才将手心中的三枚铜钱丢了出去。
三枚铜钱落在地上不停地打转,滴溜溜的转了几十圈滚到了一边去了。
“不要紧张,心诚则灵”,飞鱼叔看了铜钱一眼,对玉芬婶说道。
卜卦最忌心浮气躁,古时候的占卜师们一般都是一天一卦,占卦之前都要沐浴焚香,在神台前静坐一小时。
飞鱼叔虽然不需要这样,但刚才那一卦他是结合了几人的愿力占卜的五行之卦,因为玉芬婶心神摇动,那一卦失败了。
飞鱼叔将三枚铜钱扣在手心里,嘴中念着一段更加晦涩的口诀,过了很久才将三枚铜钱扔到地上。
三线成一,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