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惊蛰抽气,想要退缩时,宗政漠却不耐的扣住了她的腰,邪邪且低沉的道:“就是这样,亲爱的王妃,把你跟本王打架的勇气拿出来,摆动再磨合,让本王舒服了,本王便满足你一个要求。”
付倩倩羞愤的望着他,心里骂着不要脸,满足要求?他能答应放她走吗?呸!做梦!
“怎么摆?”付倩倩收起心里的不满,试着动了几下,发觉适应了之后,刚才那种痛瞬间被极乐取代,让人生出食髓知味的空洞。
宗政漠看她明明像炸毛的猫,却故意顺从的轻摇,嘴边所噙的笑意越来越大,一手覆盖着她的玉盘,一边掐着她的细腰,进行引导:“上下,对,就这样,再快点。”
宛如瀑布般的黑发丝丝绕绕的坠落,粘了香汗,贴在身上,付倩倩喘息未定的跟着他的节奏加速,诚然不知,她的黑发和肤色紧贴时,落入宗政漠的眼底,有多么妖娆动魄。
如泣如诉的抽气和猫呤下,猛的一个颤栗,在低声呐喊中停了下来,抬起氤氲迷离的双眼,看着他道:“我认输了,我没力气了。”
该死,她就不该给他吃催根香,原来他的定力是如此的好,竟然能让药效停止这么久才开始发作,那……那天在钟翠宫,他又为何故意趁火打劫?
“你还没有取悦本王,若是你不能,那么本王就不会满足你一个要求。”宗政漠如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那怕他明明还血脉贲张,还一动不动的道。
“要求?我要求你放了我,你会放吗?”
“不会。”他回答的很干脆。
“那我没什么要求了。”付倩倩有气无力的趴在他胸口上,生气的张口咬上他的豆尖。
自然而然,换来宗政漠的抽气,付倩倩得逞的眨了眨眼,这可是她看岛国片子学来的。
“这可是你说的。”宗政漠玩味的勾起嘴角,他肯定她要不了几天,便会后悔,后悔今天没有取悦他。
付倩倩撇嘴,下巴搭在他的胸前,手指抓过他的长发,突然道:“你从出生开始,便没剪过头发吗?”
宗政漠对她的分神,很不满意,蹭的一下坐起,抓着她的长腿,便开始攻城略地,动作又快又猛,瞬间将她刚刚清醒的意识重新拉回混沌。
如果真是打架,她不怕,可妖精打架,女人在耐力上,远远不如男人,更何况还是吃了她付家秘药的男人。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轻易说剪便剪。”他迅猛有力的像是在敲击花鼓,每一下都让她又惊怵又颤抖,跟她的摆动磨合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可……可你的发质……比我的……还要好。”付倩倩左右而言其它,在巨烈的幅度下,她只能紧紧的抱着的他的肩,配合他披荆斩棘的冲锋。
宗政漠不言低笑,在她又一次痉挛无力之下,他变幻了第三种姿势,他有力将她抱起,压在床塌的墙边,男人的气息和霸道,无一不在充斥整个清风楼,也在撩拨他和她的神经末梢。
付倩倩低叫,求饶,再到愤懑,最后重新回到无力的讨饶,等到风雨寂静,已是下午。
她杯催的趴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她是体力透支,又累又饿。
而他,神清气爽,春风得意。
看着他穿好衣服,回头邪魅的瞥了她一眼:“如果王妃有要求,王本允许你再来取悦王本。”说完,他像一点也不知疲倦是神马浮云,就那么堂而皇之的飘下了楼。
付倩倩闻着满室的糜香,委屈的扫了眼满身的吻痕和青紫,羞愤的扯过被子将自己从头包到尾。
“宗政漠,你这个杀千刀,姐现在无比相信,你不需要助兴药,真的,我发誓。”
已经下楼的宗政漠听到二楼传来的低咆,满意的抬了抬眼角,就见申屠成笑意呤呤的靠墙站在那,抱着长剑兴味的看着他。
“看来,饱食一顿的你,精神很好。”
宗政漠扬眉置若罔闻的走了过去:“菱州徐庸那边有消息了。”
“嗯?去暗阁再说。”申屠成收起揶揄,正色的随宗政漠走进暗阁。
半柱香后,春芝和半夏来了,看到缩在被窝里骂骂咧咧的大小姐,两人喜不胜收的对视了一眼:“大小姐,王爷让我们来服侍你用膳。”
付倩倩全身一僵,有气无力的从被子里把头伸了出来,可怜兮兮的道:“哦,我好饿,你们先出去,我先穿衣服。”
春芝低笑了声:“大小姐,王爷早就让人准备好了香汤,这都热了第四回了。”
早就准备好了?付倩倩睁大眼睛,这么说,宗政漠本来就没打算放过她,他早就算好了,要在青天白日下跟她颠鸾倒凤?
好个腹黑的宗政漠!这一切都是他算计好了的,而她真的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坑,然后傻傻的往下跳,还自以为尽在掌握,她可真笨。
付倩倩哀嚎,认命的起身泡澡,然后穿衣吃饭,过度劳累的下场,就是导致她在吃饱喝足后,倒在换洗一净的床上便睡了个天昏地暗。
第二天起床便没看到宗政漠,问春芝,春芝说王爷在百花台观赏歌舞。
付倩倩脸黑了黑,骂了句小人,然后准备让半夏去找些布料来,今天是她跟仲景约好的第三天,她还有两天时间做东西,再交给仲景去大量复制。
半夏刚把布料抱来,孙麽麽便带着个人来了。
“王妃,这是王爷藏金屋里所有夫人的名单,王爷说了,从今天开始,由王妃打理王府后院的事情,若有不懂,可以问周达周管家。”
付倩倩眨眨眼:“让我打理?”
孙麽麽讨好的福了福:“是啊王妃,这可是实权啊,从今开始,您可就是王府正儿八经的主母了,如果藏金屋里的夫人,谁想留下,就得每天早晚前来给您请安侍茶。”
“……”宗政漠你又想利用我玩什么?难道想借她的手,把藏金屋的女人都打发了?不是吧?那些美人不都是他辛辛苦苦收罗而来的吗?这事又有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