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衣服哪去了(1 / 1)

为什么这么完美的她,偏偏就有缺陷?当初她问付老爷子,祖上是不是有谁的基因不良,才害得她天生木有方向感,付老爷子说,付家几代人里,就她木有方向感,也就是说,她是天赋奇葩!煤的!

“去你的,宗政漠,你娶的是付雅倩,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我不追墨墨,我也不会喜欢你,拉我上去。”付倩倩气沉着俏脸,把手伸给他。

这荷塘边上满是青苔,想上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可就在她伸出手,宗政漠勾着嘴角,动都没动,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既然你不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为何要拉你上来?”

“……”

付倩倩手就僵在哪,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狂怒的心火蹭蹭的往上跳,看没,宗政漠就是这样的小人,过河拆桥,冷酷邪魅,披着矜贵的羊皮充当大尾巴狼。

“你爱拉不拉。”付倩倩真生气了,那股拗劲上头,恨恨的收回手,扒拉着池边,便往上爬,不爬还好,一爬,她就觉得左肋生生的痛,痛的揪心揪肺,她骨裂啊!

宗政漠看着她因伤口痛,五官顿时扭曲,眉峰跳了跳,一只手就要探出,却又硬生生的压住。

“你可知道,天下有多少人跪着,哭着,求着,让本王指点?”

付倩倩不理他,咬着牙,忍痛接着爬,她能跳下来,就能爬上去!

这点苦算什么?当初爷爷为了磨砺她,十三岁便让她晚上出去兼职,当年第一份工作,就是池家服装厂的库管,每到出货和进货时,百来斤的货包她要靠双手拖到货架的第三层。

那时拖得她四身骨头散架,一个不小心货包没拖上去,反将沉钢做的三层货架弄倒,砸断了她的腿骨,她痛的眼泪横飞,可还是凭着一肌韧劲、拗劲,硬生生的撑着把东西重新摆好,货包也重新拖上去。

痛?苦?累?她都不怕了,她最怕的就是迷路!

宗政漠不知道付倩倩百回千转的心思,他只看到她倔强的四肢并用,那怕痛得呲牙裂嘴,她硬是一声不吭,就连当初无耻作戏,扮无辜无害,她都不屑用在他身上。

刚消的心火,骤然如挑断的神经,“啪”的一声破碎。

“哗啦”

宗政漠伸出手,铁青着脸,将四肢并用的她从湖边拎了上来,为了防止再伤到她的左肋,他特意换成了拎右胳膊,饶是如此,也牵引她痛得轻呤出声。

“你不是很无耻,很会演戏吗?怎么不在本王面前扮无害了吗?”

只要你扮,本王定会依你!

付倩倩拿眼瞪他,全然不知,就在刚才,他伸手拎她之时,池边的碎石勾住了她的抹胸,再加上落水时腰封因水冲力而散开,顿时那层薄薄的中衣,悄然褪下,混浊的泥垢斑驳淋漓的印在她雪色的肤质上。

远远站着的花冷、黄一锟、马天生,还有几个梟鹰卫,同时睁大双眼,然后如触电般转身……

“你不也很会装斯文,装儒雅,装温柔吗?怎么你不在我面前扮了呢?”付倩倩反唇相驳,怒目而视。

本来只是轻度骨裂,现在好了,只怕她要内出血了。

宗政漠瞳仁忽然一缩!好一个出淤泥而不染……

电光火石之间,宗政漠猛的回头,付倩倩目光顺着他的方向一转,便看到假山处身影绰绰,虽在暗处,但也能看清,那里站了一溜烟的背影,其中有花冷,有黄一锟!

付倩倩磨着牙,心里暗道,没有对自己忠心的人,果然在这里吃不开!

“你放开我,我越狼狈,你不是越高兴吗?”

她才不会被气到哭,有什么好哭的,有流眼泪的时间,还不如想想,以后如何在这里混得风声水起,钱她要赚,人心她也要收,她绝不要过处处被制的生活。

付倩倩挣扎,抬腿便踢向宗政漠,可宗政漠的反应比她要快上三倍不止,在她动脚之时,他另一只手便快速的一揽,就那么惊涛骇浪的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宽大的袖袍从上而下,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你做什么?宗政漠放开我,别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随便吃我的豆腐,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有本事,你放开我,大不了咱们再打一架。”

“闭嘴!”宗政漠头上的青筋根根弹跳,这一刻,他突然有一股强烈的欲望,那就是把花冷等人的眼睛挖去。

这个女人无耻也好,无赖也罢,就算是他的灾难,她一肤一发,一颦一笑,统统都是他的,怎能容他人看去?

付倩倩气的太阳穴鼓涨:“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他为了不让自己动弹,居然敢扣着她的屁股,呃……不对,他的手怎么跟自己肌肤相亲?中衣呢?中衣哪去了?

骤然付倩倩低头看胸,眼角的余光,便看到荷塘池边,挂着她残破不堪,可怜的中衣……这么说,刚才她近乎赤果的被他从水里拎了起来?

他二大爷!

“宗政……唔……”

就在她惊天动地的咆哮之时,宗政漠青筋弹跳的压了下来,瞬间将她的愤怒、她的咆哮、她的羞愤尽数吞咽入腹!

付倩倩双眼越睁越大,不敢置信的从他的瞳仁中,看到惊蛰的自己,她一脸泥污,脸色焉红,还在滴水的长发,就那么光洁顺滑的倒映在他如墨般的瞳仁里。

她看到他眸底油然而生的磅礴火焰,那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赤焰。

他压着她的喋喋不休的红唇,味道一如数天前那般美妙,也许她不算是他藏金屋中最温柔,最体贴,最美貌的女人,但却是他,唯一一个触后不感觉恶心的女人。

她的红唇自然而饱满,没有那厚厚的胭脂,只有让他很回味又很沉迷的甘甜,那是一种让他无法形容的蜜糖,如上等的琼脂甘露,曾让他在钟翠宫,流连忘返,恋恋不舍的应了她一次又一次。

他记得,那次明明是他一尝再尝,可到最后,他却成了被吸干的水蛭,而她却如被浇灌过的牡丹,被他越描越娇,越描越艳……勾魂夺魄。

PS:加更送到,我能说,我现在就像品尝了星云宝贝的果甜香,流连忘返,应了一次又一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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