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1)

江斯昀,羊城着名的纨绔子弟,召集着狐朋狗友在凯旋门酒店大吃大喝。

刘铭敬了江公子一杯酒,“恭喜江少又赚了一笔大钱,不愧是股市里的青年巴菲特。”

江斯昀一口干了昂贵的红酒,搂着旁边的女人嘬了一口,哈哈大笑。

吴茹来接喝了酒的男友,坐在车上等刘铭下楼,忽然有人敲她的车窗,抬头一看,愣住了。

华淮淮坐在副驾驶座上,左右打量这车,摸摸真皮的座位,“你也算如愿所偿了。”

吴茹拘束地缩在驾驶座上,咽了咽口水,“你找我有什么事?”

包厢的门被打开,吴茹笑着走到刘铭身边,“还在喝呢?刚才爸爸已经打了几个电话来催我们回去了。”

刘铭点头,站起身准备和众人告别,刚开口,门外走进来一个人,笑着奔向吴茹。

刘铭皱眉,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

华淮淮挽着吴茹的胳膊,“这么巧在这里遇到?”

众人皆看着这闯入的女人,江斯昀对这女人不感兴趣,只瞥了一眼就转过头去,两手往身边女人身上摸。

吴茹和华淮淮打了个招呼,装做久违重逢的朋友,聊了几句。

男人们都起哄让刘铭别急着走,甚至有人跑去堵住了大门,哄笑着要将他留下和女友唱几首情歌。

盛情难却,两个女人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

华淮淮挤在江斯昀身边,和他划拳猜数,江斯昀运气不好,被她连灌了几大杯红酒,稀里糊涂地推了杯子,跌跌撞撞的往厕所去。

华淮淮跟在他身后,看他从厕所出来后避开了保镖,独自一人走在街上,说不出的孤寂。

华淮淮点了跟烟,看他扶着电线杆一阵狂吐,又站起来往海边走。

江斯昀倚着一块礁石,坐在白色的沙滩上,面朝大海发呆。

华淮淮坐在他头顶的礁石上,呼吸着海边的空气,享受着宁静的海滩,丢了一根烟下去,“哥们,来一根。”

江斯昀才发现她的存在,笑笑,点上烟,“来,唱首歌听听。”

华淮淮干笑两声,“唱是没问题,怕吓着你。”

“小爷耳朵耐虐,来首歌打破这鬼一般的安静!”

“茫然走在海边看那潮来潮去,徒劳无功想把每朵浪花记清,想要说声爱你却被吹散在风里,猛然回头你在那里……”

一曲毕,江斯昀仰头看她,咧嘴,“果然难听。”

深更半夜在深巷,难免会遇鬼。

一群混混围住了江斯昀,他酒未醒,靠在墙上骂,“你们想干什么?不知道我是谁吗?”

流氓们哈哈大笑,“我们他妈的管你是谁,只要有钱孝敬我们就行了。”

江斯昀脾气上来了,想羊城谁人不知江家黑白两道通吃,起家就是靠洗钱贩毒和走私。如今是阴沟里翻船,他还就非不认,“如果你们不想死,就赶紧滚!给小爷我滚远点!”

混混们嗤笑,领头的舞着棒子给了他一下,把他打在地上趴着。

江斯昀摸摸额头,血顺着头发往下滴,骂了句,“操!我弄死你们。”

结果是他被打得半死。

最后身上的钱被搜刮一空,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领头的小混混举着棒子准备给他最后一击重棒。

江斯昀几乎能想象到头骨碎裂的声音,但那棒迟迟未落,睁眼看,那女人用手臂挡住了击打,又以极快的速度反击回去。

华淮淮扶着江斯昀的肩膀,双腿往后一踢,正中对方的心脏。对方连退几步又想冲上来,华淮淮捡起旁边的棍子,弯腰从侧边躲过,在后背留下几个重击。

华淮淮打架颇有能耐,左右几挥就将小混混们打跑了,这还不算,撒腿追得老远将抢走的钱包也夺了回来。

江斯昀靠在她身上,擦擦嘴角的血,咳嗽两声,“没想到你这么能打!”

“没想到你这么不精打!”

江斯昀笑笑,自我解嘲,“当惯了贵公子,出门都有保镖,哪能有那手脚本事。”

“寒碜谁呢?”华淮淮把钱包丢还给他,“看看少了什么东西没。”

江斯昀赶紧打开找里面的照片。

华淮淮探头看了看,“这姑娘是你女朋友?”

江斯昀冷笑,“是我暗恋的姑娘,可惜要嫁人了。妈的,这年代,鲜花都插牛粪上了。你说找一花花公子能有什么幸福!”

“那你不也是花花公子,和那姑娘的未婚夫半斤八两罢了。”

江斯昀不服气,“这能一样吗?我愿为她放弃所有的森林,甘愿在她这颗树上吊死。可那男人呢,我他妈的恨不得见一次揍他一次,玩过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上千了。”

华淮淮吃惊的张大嘴,没料到萧海涅有这么辉煌的泡妞历史,咂咂嘴,暗想自己没被他染上什么脏病吧。

把江斯昀送到了医院,在急诊室草草包扎了下,把脑袋裹成个木乃伊,白布缠了好几圈,无故肿成了个猪头。华淮淮拿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挥着要勒索。

江斯昀伸手去抢,“妈的别毁了我英明神武的帅哥形象。”

等江斯昀伤痛好了点,又开始胡闹,纠集了一大帮的朋友在海边篝火酒会。华淮淮也在其列,坐在他身边看着群魔乱舞。

江斯昀此人好交朋结友,遇到曾“生死之交”的华淮淮,便是引为友人。虽算不上知己,但也能归属为狐朋狗友之类。

华淮淮灌了他几杯深水炸弹,刚下肚就炸得他满脸通红站不稳。华淮淮扶着他站起来往停车场走。

朋友见华淮淮是他带来的妞,还以为是最近新钓上的猎物,看两人亲亲密密地搂成一团,还当是要去开房。

华淮淮的确带着他去了酒店,开了间大床房,丢了三百元,领了钥匙进了门,把他往床上一丢,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江斯昀眯着眼,迷迷糊糊地看着这个女人半跪在自己身边,“莫黎?”

华淮淮冷笑一声,应道,“嗯?我是莫黎吗?”

江斯昀酒意上头,眼花缭乱,当这女人是梦中情人,抱了女人就亲。

第二天早上,江斯昀头晕欲裂,小宾馆里的霉味让他扇动鼻翼,皱眉,墙角的壁纸卷起了边,露出里面黑色的霉点。他悠悠转了个头,居然看见身边躺着一个女人。

江斯昀仔细再瞧,居然是华淮淮,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指着她,“我们……昨晚……”

倒是这女人很淡定,半裸着身子下床穿好衣服。回过头来,满脸的青痕。

江斯昀倒吸一口气,“是我打的吗?”

华淮淮耸耸肩,“我也想走来着,可你左右开弓把我打成了青虾,对我又骂又踢,非说我眼瞎找了个负心汉,不懂身边的美,忽略近处的爱。”

江斯昀恨不得锤自己一拳,这女人救了自己一次,结果却被自己搞得那么惨。自己是花,是玩女人没错,可不代表恩将仇报、忘恩负义,养个老鼠却咬布袋。

比起江斯昀的追悔莫及,华淮淮显得冷静很多,她穿好衣服一言不发就走了。

李初沉面试完走出考场,华淮淮戴着墨镜靠着墙抽烟,见他走近,上前拍拍肩膀,“怎么样?”

李初沉很有自信,语调也扬高了几分,滔滔不绝地说了面试时的表现,“老师当场毫不吝啬地表扬了我,说我表情丰富,将内心的感情诠释得十分恰当又不失感染力。”

“你都表演了什么?”

“对面自己心爱的女人离去时的伤心。”

华淮淮闻言大笑,“就你这小屁孩,还懂什么心爱女人离去的悲伤?毛都没长齐!”

李初沉涨红了脸,“谁说我不懂!”

华淮淮斜眼看了他,调侃,“早恋了?”

李初沉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搭理她,又偷偷摸摸地扭头回去看她,呶呶嘴,还是把话咽下了肚。

华淮淮在羊城租了一间房,和李初沉住在艺术学校旁边,方便就近读书。

进了屋,华淮淮还舍不得脱掉墨镜,李初沉心生疑虑,趁她不注意夺走了墨镜,顿时吸了一口气,“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华淮淮摸摸脸,不在意地说,“没事,被猫给挠的。”

“我问谁打的?”李初沉很生气,他跑去厨房拿了把菜刀,“你告诉我是谁打的?”

华淮淮把刀抢过来,这孩子脾气越来越暴躁了,隐隐有他妈李丽当年在狱中的豪放风范,“你别闹了,我都说了是自己不小心弄的,你给我把刀放下来,滚回房间里看书去。”

李初沉气得满脸涨红,最后还是摔门进了屋,躺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这女人永远都不懂什么叫示弱,仰着脖子像只斗鸡,难道不知道自己也是个女人吗?!

女人的一张脸能够表达一千种情绪,更很容易掩饰内心。在她虚委的面具下,藏着的是一颗让人看不懂、摸不到的心。

李水晶从鹅城收拾好家当也赶了过来,好不容易七拐八弯的找到这个小区,进门就翘着兰花指嫌弃这厌恶那,最后总结一句话,“简直不是人住的!”

这女人自打当上了经纪人,身份是水涨船高,自然不屑住在平民区,死活要搬走。无奈对羊城不熟,周末了就拉着华淮淮到处找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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