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海涅还想着前几天在商场顶楼客房了和华淮淮的临门一脚,心痒难耐,在水里蹭着华淮淮的大腿。
华淮淮弯膝要踢他,被他猛地往水里一压,沉了下去。
华淮淮不慌不忙也不去挣扎,在水下睁开眼,看到萧海涅的大腿和支起的帐篷。华淮淮靠过去张口就咬在了萧海涅的大腿上,逼着他把自己拎到水面上。
萧海涅痛的倒吸气,“你够狠的,肉都要被你咬下来一块。”
华淮淮跳上萧海涅的背,“赶紧上岸。”
萧海涅站着不动,华淮淮就摆出骑马的姿势,手一扬拍在萧海涅的屁股上,“驾!往岸上走!”
萧海涅气急反笑,往后一倒摔在水里,把华淮淮压在背下浸在水下。
等华淮淮喘着大气浮上来,又被萧海涅反绑着双手抱在怀里,“你胆子够肥啊,在我面前还敢这么嚣张。”
“习惯了习惯了,海哥饶命。”
萧海涅凑在华淮淮脖子上吸,“看我怎么打妖怪。”
华淮淮往后退,萧海涅往前去,逼到泳池角上。
“海哥,我新买的衣服好像在褪色。”华淮淮手脚并用往上爬,“染脏了您这池水就不好了。”
等华淮淮眼看快要爬上岸,萧海涅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拽了下来,“跑哪去小妖精?”
华淮淮装模作样的咳嗽也引不起萧海涅的同情,他把华淮淮两腿一分夹在腰间。腿间那堆高胀的帐篷直直对着华淮淮,还时不时地顶两下。
华淮淮做不来矫揉造作的假样子,晓得萧海涅又不正经了,两手搂着他的脖子,催促他,“速战速决,把前几次的问题都还上。”
华淮淮一袭橘色的露肩长裙在水里飘飘荡荡,整个完j□j露,又白又嫩,滑润得似滴得出水来,紧紧缠在萧海涅的腰上,玉体肌肤和他柔密贴紧缠,嘴角微嘟一副又娇又怒的样子令萧海涅春情俱荡而又忘魂不已,舍不得放开她。
萧海涅在华淮淮的脖子上啄了好几下,下面轻点轻扣,问她:“痒么?”
华淮淮幽幽地吐气儿,“冷,太阳下山了,水温也降低了,我们上去吧。”
萧海涅情已然暴涨,把华淮淮按在水池边身子一耸,“哧”一声全然没进。比起水中,华淮淮那处是又紧又暖,萧海涅舒服地叹了口气,还让华淮淮也低头瞧,“你看这像不像是插了根红炭一样的铁棍?”
纵使华淮淮脸皮再厚,听了这话也不好意思了,情不自禁地双股一夹,却让萧海涅欲涨欲裂,春兴大起,对准了连连抵进,实干实打,弄得水面扬起一阵阵的波浪。
华淮淮也禁不住将腰肢摆动起来,萧海涅搂着她那白皙嫩臀轻摇,口里还一直问道:“舒服吗?”
华淮淮哪顾得上说话,咬着他的肩膀颤抖不停。
好不容易完了一回,华淮淮推开他艰难地爬上岸,裹着浴巾坐在地上回神。
萧海涅一靠近,华淮淮就往后爬,看得萧海涅又气又好笑,“坐这里容易感冒,我抱你进去洗个热水澡。”
“我自己走。”华淮淮踉踉跄跄地走在前面,萧海涅跟在后头时不时地摸摸她的短发。
萧海涅放好洗澡水,回头看华淮淮裹着浴巾乖巧地坐在浴室的地上,招手让她过来。
华淮淮看萧海涅脱衣服,“你干嘛?”
“一起洗。”
萧海涅拿着浴球帮她搓背,“还记得背上这道疤怎么来的吗?”
“怎么会忘,当时痛得我哭了一天,”华淮淮鞠水扑在脸上,“我上树帮你摘桔子,摔下来划伤的。”
“你从小就调皮。”
“多亏了江若文喊来医生,否则就按你那样用冷水冲血,估计我得炎症留疤毁容了。”华淮淮提到江若文,声音低了下来。
萧海涅的手也停了停,拉起华淮淮的手臂替她搓灰,“怎么这么多伤?”
“干活啊,打架啊,几年下来都是疤。”华淮淮不在意,“最惨的是有一次差点被个女打手活活勒死,幸亏我反映快,一个左勾拳揍在她头上,然后奋起坐在她身上,手肘制住她的脖子,那威风劲……”
萧海涅把华淮淮搂在怀里,叹了口气。
洗了个澡,华淮淮精神陡增,缩在被窝里。
萧海涅靠在一旁,膝盖上摆着台电脑,五指翻飞敲键盘。床头柜上摆着台ipad,华淮淮伸手去拿。
“短手短脚。”萧海涅递了过来。
ipad里有很多风景优美的图片,华淮淮看得入迷,“这些地方你都去过吗?”
“嗯。”
“这是哪?”
“美国地质公园。”
“这里呢?”
萧海涅扫了一眼又转回电脑,“格陵兰的冰峡谷。”
照片中出现了一个女孩,长发飘飘气质优雅,与身后的春暖花开的美景相得益彰,几片花瓣不经意间落在发鬃上,两道弯弯的鹅眉宛同两片春山,粉面桃腮像是出水芙蓉,笑起来露处香唇之间的编贝,含情脉脉地看着给她拍摄的那人。
华淮淮心里微微颤了一下,很快就将照片翻了过去。
萧海涅眼角掠过照片,又将目光移到华淮淮的脸上,没看见她有什么神色变化。莫名其妙地烦躁起来,把电脑往旁边一丢,翻身压在华淮淮的身上,“玩什么呢?”
“猫捉老鼠的游戏啊,我自己的ipad里都通关了,你这平板电脑才过第二关。”
“不是我玩的。”
华淮淮知趣地不去问是哪个女人玩的。够笨!
萧海涅趴在华淮淮的背上,严重影响了她的发挥,看大猫一口吃掉了老鼠,华淮淮气得跺脚,“下去下去。”
萧海涅越过华淮淮的肩膀,在屏幕上滑动,不一会就过了三关。
华淮淮把平板电脑里往怀里藏,不想让他横加插手,“君子观棋不语,看游戏不动手啊!”
萧海涅直接捏着她的胸把她转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腰上,往上抖了抖,“哥哥教你玩好玩的。”
华淮淮想跑,萧海涅将她用力往下一压,硬物耸挺着直接入门。华淮淮微微皱眉,“轻点,痛。”
萧海涅听罢,便缓抽轻送。弓着上身前倾,用脸贴在胸部,嘴一张,吮吸眼前的粉红肉蕾。等到下面渐渐滑畅起来,萧海涅才敢奔驰而入,下下顶住花心,狠磨狠钻。
华淮淮浑身酥麻,头发散乱,娇喘吁吁,“太深了,你慢点。”
萧海涅一手抚着胸狠摩一回,“换个姿势。”
两人在床上、床下颠来倒去了折腾到半夜,华淮淮躺在床上喘气。萧海涅摸着她的肚子,“里面装满了,要溢出来。”
华淮淮翻个身,踢了他一脚,“睡了。”
第二天早上,家政阿姨做好了早餐摆在餐桌上,华淮淮狼吞虎咽,萧海涅把水杯递过去,“慢点,别呛着。”
华淮淮吃饱了拍拍屁股要走,萧海涅也不挽留,拿她手机输了个号码,设成快捷键1,“有事我给你电话。”
周末陪着夏娃打了一天的麻将,送了不少钱出去,找工作的事情她满口答应了下来,三天后就给她电话,让她一个礼拜后过来上班。
华淮淮给靖姐发了条短信,告诉她这事,晚上靖姐就回拨电话,要她第二天来四合院见面。
靖姐叼着烟让华淮淮坐,开门见山地说,“前段时间我去法国玩了一趟,家里很多事情我都没过问,回来才知道乱七八糟一堆烂事。”
华淮淮接过烟点了根。
“在我这做得好好的,干吗要去帝国酒店?”靖姐靠在椅背上,“在一代佳人我还能罩着点你,帝国酒店是阜新国际旗下的连锁酒店,里面复杂得很,工资不如我这多,还得操卖白粉的心。”
华淮淮吐了个烟圈,老实交代,“我想找江家公子哥,这不只有通过阜新的人问吗?”
“不知道说你什么好,”靖姐用指甲点华淮淮的头,“傻的!”
华淮淮一笑,“人生难得傻一回。”
靖姐白了她一眼,无可奈何,“得,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不过走之前我要让你帮我做一件事。”
华淮淮不想搀和进来,可靖姐抛了个诱饵过来,“你想接近阜新的上层,当个服务员是远远不够的,几百年都和他们说不上一句话,更别提打探消息了。”靖姐一笑,“但我可以帮你调到他们秘书室上班。”
晚上angle红光满面,扭着屁股明目张胆地开溜了,helly还想拦她,被华淮淮拉住了,“算了,让她去吧。”
“靖姐回来了她还敢这么嚣张,真是欠干。”helly一边收拾酒瓶一边抱怨,“今天这女人居然说要开除我,真是脑子进水了,一代佳人什么时候是她说了算的!”
正说着,‘黄鼠狼’从旁边包厢里窜了出来,手一伸,“货呢?”
华淮淮把口袋里的塑料袋递过去。
“怎么这么点?”黄鼠狼抖抖袋子,“昨天来的是化纤工厂的散金大少,少说也该有十多颗剩的。”
华淮淮摇摇头,“昨天不是我值班,是angle的班。”
‘黄鼠狼’没品得很,直接钻到隔壁的换衣间,两三下打开angle的衣柜。
helly和华淮淮都站着没动,不一会,黄鼠狼抓着angle的衣服出来了,恶狠狠地说,“他妈的偷藏毒不说,还敢玩无间道!”
从angle的口袋里搜出了一张治安大队队长的名片。黄鼠狼的哥哥几年前被人告密贩毒,直接判了个死刑,现在这情形让他怒不可遏,卷着衣服就去告状了。
helly看了眼华淮淮,没吱声。
华淮淮头也不抬,拿了扫把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