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计划规划好了,那么行动,就要早早进行。不然多拖延一端时迦在路上走着,他带领着着自己麾下第九制裁军团一路北上,行军是如此的缓慢,让卢迦总是想催促他们走得快些,这样就能提前到达热那亚,不,他们不去热那亚。
“卢迦,你真的信得过埃提乌斯吗?你可别忘了当初他是怎么收拾我们的!”安德鲁跟在卢迦的身后,他紧紧抱着这杆鹰旗,就像是当初卢迦与他第一次去重返军营那样,生怕着只金质的鹰突然间活了并且飞走。他开始相信皮革马利温,因为那家伙盯着美女雕像时间久了那美女竟然活了。所以他不敢盯着那鹰徽看,因为他也害怕他看着看着就把那只金色的鹰给看活了,那么他可能会哭死过去。
他甚至开始让卢迦感觉到他有些神叨,因为他经常抱着鹰徽说话。好吧,那只是他太喜欢这个了,卢迦告诉着自己,索性封他个护旗手,让他自己玩去吧。
“哦,安德鲁,你可别忘了!”卢迦一边走着一边说道:“你手里的那玩意可是埃提乌斯给你的,俗话说拿人的手短,你拿了他的也不给他美言几句这样不太合适吧,安德鲁。”
“哦,管他的呢,卢迦,这可是奥古斯都瓦伦提尼安三世给我们的,真的,这是真的,埃提乌斯亲口告诉你的不是吗?”安德鲁不服气,他捧着这鹰徽大声反驳,“更何况我原来是多么支持他,可是他一次次让我失望,我受够了,你知道吗卢迦,我受够了!我现在还害怕这个该死的家伙派人在前方的某个地方埋伏着算计我们呢,哼,阴险的家伙。”安德鲁的一番话让卢迦哭笑不得,不知为什么,卢迦感觉这一路的心情是无比快乐的,一想到特奈娅的笑脸,他就心满意足了。
“哦,安德鲁,你这样的事我也是想过,这里我也做了两手准备,他现在在巴勒莫。我已经派遣了马列尼乌斯的两个辅助军团前往巴勒莫外面的树林中驻扎。”
“可是卢迦,这又有什么用呢?”安德鲁不解地问道。
“哈,那你就不知道了吧!”卢迦说着,指了指马背上的背包旁挂着的那个布袋,里面咕咕地直叫唤。
“我准备了一只信鸽,如果我遇到了困难,我就将信鸽放出去,如果不出意外,短短几天时间马列尼乌斯就能够得到我传达的消息,那么他们就会进攻巴勒莫,我可在巴勒莫里安排了不少我们的眼线,到时候就算是城墙再怎么坚固,他们的城门也一定守不住。而且贝利亚留会将我被埋伏的消息传达给狄奥多西二世,就看看他埃提乌斯有多大能耐,来迎击狄奥多西的愤怒。不,他跑不掉的,因为他会在巴勒莫被杀死。”
“如果他从海上跑了呢?”安德鲁接着问道:“巴勒莫是沿海城市,你是不是把这忘了。”
“哦,我当然没忘。”卢迦胸有成竹的说道:“这段时间因为汪达尔海军的威胁,巴勒莫跟其他地方的商业已经中断,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我派贝利亚留带领着我们的舰队去了巴勒莫北部,只要巴勒莫出现一只船,那么必然拿下。除非他埃提乌斯长了翅膀,否则逃不掉的。现在无非是同归于尽,量他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来做出这样的卑劣手段。”
说完,卢迦回头望了望不远处的西西里岛,他头一回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邪恶。不过他知道这并不是他的错,他也是被逼无奈,不得不费尽心机地跟这帮老家伙们拿命斗争。
这一路上确实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在卢迦也感觉到意外的情况下他们竟然顺利的到达了罗马,这一路安全的甚至睡觉都不用放哨。
在罗马城外,这么突如其来的军团确实让士兵们有些慌乱,他们在楼上质问着城外的军队。简直跟埃提乌斯说得一模一样的是,卢迦报他自己的名号时,真的没人认识,城门依旧紧闭。直到他们看见了安德鲁手中的鹰旗,这才明白是自己人。因为没有什么敌人或者叛军能够拿着鹰旗在帝国的腹地大摇大摆的游荡。
进城,卢迦直接去军械库,将里面的武器装备搬运一空,守库的侍卫与官僚不认得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小子,还有他的军团,打着东帝国的旗号,宛然一副四不像的模样。可是他手里分明是货真价实的鹰旗,如果有什么异议他就拿出了一封署名埃提乌斯的信,就算是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他们也无话可说,只要不是个傻子就能够知道这个叫卢迦的大有来头,说什么都不能得罪,反正有埃提乌斯的信,自然是不怕担责任,就这么让卢迦搬走,也图了个省事,这一整,就是一个礼拜的时间。
卢迦的士兵拉着满载货物的马车一路北上进了拉文纳,这可是帝国的首府,奥古斯都的所在地,不过卢迦并没有要去觐见奥古斯都瓦伦提尼安三世的意思,因为他要刻意去回避那个该死的东西!以至于进城的时候都是让士兵乔装打扮进去的,只要他往瓦伦提尼安三世的身后一站,卢迦指不定就会拔剑扑上去宰了这个狗货。先不说这个,怕是让那李维知道了他的存在下了什么套给卢迦也说不准。
这一个礼拜卢迦几乎是没有露面过,他极为谨慎地在不惊动皇室的前提下搬空了拉文纳的军械库,这段时间他也是派出了不少眼线,因为李维在哪,那么阿奈就一定在哪,可是他的眼线将这座城市里里外外问了个便都没有找到阿奈这个女人,这不得不让卢迦怀疑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可是时候不多了,他不得不在夜里就悄悄带着军队拉着货物继续北上去米兰。
再回头已经是近一个月的光景,卢迦感觉到他已经距离特奈娅越来越近了,他很激动,至少这么一段时间的奋斗,终于要开花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