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琳双手紧紧的抱头,思绪像断了线的风筝,任她怎么扯线,都拉不回来,鼻尖忽闻有恶劣的吐息,煜琳慌乱的站起来,连退数步
张柏发直起身子,猥琐的大笑起来“葛小姐,别怕别怕…哈哈,没想到葛民贤那猴老子竟能生出个这般水灵的闺女来…哈哈”
“我虽不知你是谁,但我不许任何人侮辱我父亲,你为什么抓我?”如此之境,竟没在她眼里看出一丝恐惧,煜坤曾说她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如今看来,的确不假。她指高气昂的说,这是她葛煜琳与生俱来的自尊,无需任何弄虚作假
“还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为什么抓你?葛小姐这么聪明的个人,竟连这都不知道!葛民贤教女无方喽”
煜琳怒视着大眼睛看他“无耻”
张柏发不理她,轻蔑的一笑,接过那人给递过来的电话,垂下眼,按了几圈
“喂,葛公馆”此时,葛家上下都急疯了,问过了高叔,高叔说煜琳半路便下了车。葛母,葛父,煜坤,还有雅梅都急的团团转,这时,电话响了,葛父接起电话道
“葛民贤啊葛民贤,你那宝贝女儿可在家啊?”电话那头响起了张柏发令人发指的声音
葛父恍然大悟,心头涌上怒火,却硬硬的强压着道“张柏发,你想怎样,生意上的事咱各凭本事,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儿”
“我呸,各凭本事,你葛民贤就是个孬种,老子才不屑跟你比呢,给句麻利话,你闺女的命可在你手里捏着呢”张柏发朝电话狠狠的啐了一口,尽数说着满嘴的脏话
煜琳被那几个大汉死死摁着不能动弹,只能争扎着说道“爸,别听的他的,我没事,我很好”
葛母听到电话里是女儿的娇声,眼泪就不自觉的落下,连忙过去扯着葛父的手臂说“救煜儿,快救煜儿啊”
“张柏发,我警告你,你若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我让你一家陪葬”葛父再也压不住心火,冲着电话那边大喊起来
张柏发将电话拿远了些,等他说完再拿回耳边,道“你说完了,那老子也告诉你,我要你手中刚买下的那家重魅织染署的股权,你女儿的命和一家你根本看不上眼来的小小织染署,孰轻孰重,你仔细掂量掂量吧,容你考虚一宿,明早一手交人一手交物”说完便重重的挂了电话
“你…”葛父还想再说什么,却也只能无奈的挂下
葛母见他挂了电话,忙问“怎么样,他们怎样才肯放人”
葛父悠长的许了口气,黝黑的眉头皱成一团说“张柏发要重魅织染署来交换”
此刻,煜坤早已按捺不住烧心的怒火,紧紧攥起拳头,条条青筋绽出,起身就要冲出去
“回来,你要去哪,你知道他们在哪吗?敌方暗我方明,我们根本没有优势可言”葛父出言即使制止了他
煜坤停下脚步,才发觉刚才的举动太过鲁莽了,哑口无言
“先通知巡捕房吧!”
一家小小的织染署对葛家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只是这关系到葛家尊严的问题,如若就这样换了,那以后葛家在上海要怎样抬得起头来,岂不是让全上海的商家看笑话吗嘛!堂堂葛氏大家,竟卑躬屈膝的向一个下三滥的人低头,传出去不成了上海的新闻头条嘛!所以,葛民贤也是相当为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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