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们都还在开会,回顾了一下这个月来的工程项目进展,突然的,严景致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过来了。
一般这个时候,大家来了电话都按掉等下再回,严景致本来也打算这么做的,毕竟现在开会他正开的投入。
可他突然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对着大家道:“等一下。”便直接接了电话。
一整个工程队都在听严景致打电话,愣愣地看着,只有金贝娜反应过来了,觉得这些大男人真是不长记‘性’,上次这种情况不是出现过一次吗?怎么现在还这么惊讶。
大家听着严景致打电话,陆陆续续反应过来了这是谁,有些人采取非礼勿听的心态,但是有些人就不同,八卦心太严重,这种电话他们还巴不得多听几个。
严景致最后的一句“我下次‘乱’来之前一定会过问夫人的”,这群人听了差点没笑出声来,不知道在工作上如此强势的老板竟然还有这么低声下气的一面。
不过严景致说完便挂掉了电话,没容他们八卦了太久。
他们接着进入最后一个环节,确定工程人数,金贝娜道:“今天早上一大早,负责工程制图的那些人就走了,他们赶着上另外一个项目,所以我们这边的预期人员少了五个,规定预算中可以再增加几个人力。”
严景致想了想,“不用另外请人了,给附近村民一些工作岗位。”
此话一出,好几个懂事的都觉得这办法绝了,给村民提供工作岗位,他们感恩戴德之下对这个工程的开会肯定大有益处,毕竟外乡人难办事。
“好的我这就去办。”金贝娜站起来。
正准备走,严景致眯着眼睛道:“你刚刚说工程制图的人走了。”
金贝娜看着他的样子瞬间反应过来,“是的总裁,工程制图的人都走了,包括那位李先生。”总裁还是在意李先生的,虽然他没什么危害,但是站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觊觎聂声晓还是会让他感觉不舒服,这点金贝娜都懂。
但是他没开口金贝娜也就没采取什么措施,这次是他自己到了工程期走了,倒也皆大欢喜。
严景致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散完会,布置好其他,快到中午,厨房派人过来问他在不在工程队和大家一起吃饭,严景致果断地摇头,有聂声晓在家等着,他怎么可能还留在这里跟一群大男人吃饭。
厨房的人刚走,他正准备回家的时候,金贝娜又突然从外面跑进来,“总裁,夫人过来了。”
“嗯?”虽然她能过来看他,严景致表示非常高兴,但是不是说让她不要随便出‘门’吗?她害羞,那‘吻’痕他怕别人说什么她放在心里,怎么突然跑来了这里?
算账也用不着特意跑过来啊,严景致大步走出去迎接她。
聂声晓在山头外面便受到了热烈的欢迎,特别是工程队的男人们,刚刚已经看到了严总打电话对她的态度,这会儿不敢有什么不敬,她说要找严总立马领着来了。
聂声晓看着他们的态度,觉得有些虚伪,昨天李先生还跟她说工程队里大部分人都认为严景致以后会抛弃她的,现在对她这么客气,指不定心里还在说:看这‘女’人多傻,人家严总也只是对你一时新鲜,你还特意上‘门’来,根本没什么意思嘛。
聂声晓很不是滋味,但她也不是闲着无聊来这里玩的,她手上现在拿着昨天李先生给的翡翠,本来昨天要给严景致带过去还给李先生的,毕竟他是李先生上司,他还过来的东西李先生应该不会不要,然而昨晚他回来的太晚,她也把这东西给忘记了。
刚刚挂掉电话才想起来,想想必须在今天给还了,虽然不会严重到夜长梦多,但她不想接受陌生男人给的东西。
聂声晓发现给自己领路的人盯着自己脖子看,立马伸手捂住,有点尴尬,严景致留下的印迹没办法‘弄’掉,她又急着出来,就随便在上面贴了几个创口贴,她单纯地以为大家会觉得这是不小心‘弄’的伤口,然而在别人看来这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有点尴尬,聂声晓连忙转移话题,试图引开他的注意,“你们负责制图的李先生在哪里?”
严景致兴高采烈地迎出来,觉得她是来看自己的,结果一出来便听到她这句话,顿时立在原地看着她,不太高兴。
来他的地盘打听其他男人,她这是在造反。
“他啊,早上的时候……哦严总您来了。”那人刚要回答,发现了严景致,还是选择了先跟严景致打招呼,结果严景致半天没什么话,他也就中断了跟聂声晓解释李先生去哪里了。
聂声晓看到严景致,觉得问他也是一样的,便不管这人了,走过去便问严景致,“李先生在哪里?”
严景致对她这种明目张胆的行为在心里叹了很多口气,对那带路的人道:“你先去忙吧。”等只剩下他们俩了,严景致才扶着她的肩膀摇头,“我问他做什么?我还没死呢。”
“你想什么呢。”聂声晓对他无语,“昨天李先生给了我个东西,说是送给我的,你倒是说说,我现在不拿来还给他,难道要留着吗?”
“什么东西?”严景致挑了挑眉‘毛’,难怪昨晚那姓李的最后一次会议没参加,竟然是给聂声晓送东西去了,早知道他说什么也要让人把他找回来开会。
“就是这个。”聂声晓把翡翠拿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他竟然给我这个,你看看,是不是也觉得很名贵?”她怕一时看走眼,给严景致做个鉴定,假名贵还好,真名贵是真烫手。
但无论怎样,都得还给人家。
“那人怎么‘乱’送东西。”严景致起初还没当回事,以为是什么小玩意儿,然而只看了一眼,便瞳孔放大,抓着她的手盯着这东西认真看了起来,越看脸上的神情越讶异,最后脸‘色’一变,“这是李工给你的?”
聂声晓发现她眼神不对劲,“是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