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无手背连忙敲击地面,佯装被制,段书婷才笑盈盈地反过来抱住他,没等小无反应过来,双唇再次火热地印上,吻的他喘不过气,这种吻他不知道被师姐强行占有多少次?都习惯了,就任她去。
段书婷热吻了一会小无,抱住小无又哭又笑,俩人就在训练室热拥一上午,小无呆呆的躺在师姐怀里,浑然失去主意,刘可他爱,结婚是肯定的,但是师姐她也不舍得,他不知道怎么办?可要是两个女人一起结婚,或者两个女人都占有,打死他也做不到,冥冥之中有个人在心中一直不允许他作出有违伦理道德的事。
段书婷抱住小无反复吻来吻去,最后抬头望望远处的东风渠,忽然双手撒开小无,像是想通了什么?深情地注视着小无,极为爱惜的吻几次额头,站起身,突然挥手道:“小师弟,师姐祝你们新婚快乐,白头偕老,但婚礼那天,我不再去了。”说完,捂住嘴呜咽着跑出里子训练场。
小无缓缓站起身,抱臂站在窗户口,眺望着远处的东区森林公园,身后拥上一具弹性十足的身躯,刘可温声道:“老公,师姐她对你的爱我知道,但是,对不起,你是我的,我不会让步,绝不会让步!”
原来刘可早已站在里子训练场外面等他们很久,默默地注视着姐弟俩,任由他们拥抱在一起,哭泣接吻,始终没有打扰,她相信小无,是个有责任心有节制有伦理道德观念的男人!!
“对不起老婆,你和姐我都爱,我不该同时爱上两个的!可是她四年来一直陪着我,我情不自禁地爱上了她,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小无眼圈红红的。
“是我对不起你,老公,我没能力让你爱上我一人,我对不起你……”刘可抱着他后背呜呜呜地哭个不停。
门外,段书婷听到他们夫妻二人的对话,一个人脑袋顶在墙上,凶猛地抓着胸口,疼痛得无法呼吸!!
晚上回到家,乐乐已经十分懂事,不再喊小无大棍棍,有时会拿着本本问小无一些数学作业,小无哪里会?现在的小学生作业非常难,他一个小小的初中生根本看不懂,乐乐问过几次,发现小无根本不会,便逐渐的不再粘着他,转而重新黏住刘可。
刘误把小无和刘可一起喊到书房,从兜里掏出一张中国银行卡和一个账本,交给小无,低沉的声音略带惊喜地道:“小弟,这些钱都是卖钧瓷得来的,你审查下账本,看看有没有出入。”
小无翻开账本一看,吓了一大跳,“这比卖酒赚的多啊!我要这么多钱干嘛?”他把酒钱和瓷器钱全都交给刘可,“老婆,这些钱你都拿着,我这人没出息,身上一旦超过十万块,就想立马和兄弟分了它!”
刘可娇嗔地瞪眼小无,拿过账本和两张银行卡,仔细核对了上面的数目,“老公,明天我会去银行重新给你办张银行卡,身上不装钱怎么能行呀?”
刘误也是点头道:“小弟,你要学着点理财,该花的花,不该花的不花,一个男人能有节制花钱和理财是成熟的标志。”
小无不以为然地点点头,心中暗道:“恐怕这辈子我都学不会理财了。”他内心如此想,但不敢表露,自己丹修和内外家格斗都学不完,哪里有时间去学习理财,管钱有老婆就行了。
刘误在楼下提前把自己的关系联络好,以备他们后天的大婚。
小无和刘可回到自己卧室,刘可抱着他,贴在他宽厚的胸脯上,口吐芝兰,“老公,让我好好睡一觉吧?我今儿一天都是软绵绵的!”她满脸幸福地吻住小无,躺在他怀里呼呼大睡。
小无抱着刘可修炼睡功,四年来大部分时间内,小无发现修炼的一个很有意思的次第,就是站桩入手,打坐为中;一开始是站桩时间最多,打坐时间少,睡功几乎没有;后来是站桩几乎没有,无处不是桩。平时走路是走桩,跑步是跑桩,坐着是坐桩,打坐慢慢的时间在变长;有时一下子能坐好几个小时,似乎只过了一小会;内通山根的位置用了四年的时间都没打开,胎息依旧是若有若无;上丹田依旧没有打造成功,每次自然睡自然醒,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但身体特别舒服,经常是浮在温水中睡觉似地;现在他发现睡功几乎占据了他修炼的大部分,因为睡觉的时间最长!
全身也有最初的热感,凉感,过度到虚无。
气的层次无限接近先天一气,若有若无,氤氤氲氲。
白玉蟾白老用法印锁住他的上丹田,一直防止小无冲破神修,担心他见光消耗能量,小无才得以无限制的快速锻造身体,现在的小无全身上下,几乎每个细胞都被气化,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一夜无话,小无第二天再赶到沧海搏击俱乐部时,得知师姐段书婷请假一个月,他浑似丢了魂,有那么几秒钟时间,身上出现从来没有的乏力,软绵绵的,像是得了感冒,非常舒服!不知道多少年小无没得过病了,感冒也没得过,他甚至有点迷恋刚才的感觉。
但他的身体不允许他这么做,只是几秒钟的颓废,很快又生龙活虎,仿佛随时随地都在他身体内部有个东西在提醒他,在监督他,不允许负面的能量出现,不允许他片刻的消极,柔软心温柔心慈悲心可以有,消极颓废负面的能量不准有,小无有时候甚至会有种错觉,好像这身子不是他在做主,而是另外一个自己在做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越来越明显,随着举手投足无处不是桩的境界出现,那个他越来越突出越霸道,好似要完全霸占他。
武志和小谷俩人在里子训练场早早的等着小无,不停地在活动身体,凭以往和小无的实战经验,他们知道今天又是场恶仗,同时对自己也是非常棒的训练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