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担心这个醉女人殒命爱车内,引起不避要的浪费,叶若柔只能委屈自己了。打开后车门,后座上的人终于正常点,没有再疯笑,可是刚伸手,叶若柔还是很难接受去触碰一个浑身酒气的女人,更何况还是令人讨厌的。
于是她又把车门带上,摇下车窗顾自光着脚丫穿过幽静的院子,回到温馨的家。独居的最大好处就是安静和自由,不然这副样子回到家里,那些不大跌眼镜才怪。叶若柔看着镜子中狼狈不堪的自己,嘴角突然勾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臆想中家人的反应还是笑那双光脚丫。
接下来就是长串的漱洗工作,身上的酒味,烧烤烟熏味,混和着早晨出门时喷的香水,只是轻轻地闻到,叶若柔就又忍不住要吐。
整整在浴缸里泡了半个多小时,把今天身上穿的一切都扔进了垃圾堆中。再把头发吹干,这才算是从恶梦中清逃脱出来了。
不过,紧了紧身上白色的浴袍,想到门外还有个恶梦的余罪。叶若柔刚好的心情又沉下来,开始在房内四处搜寻,最后目标定在落地窗前的粉黄色窗帘上,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子,明明很简单的东西,偏偏关键时刻不知道怎么弄。好像是故意和她作对,原以为轻轻一扯,这东西就会飘然而下,结果怎么拉都拉不动,整个人重心向后,如果站在外面的话,刚好可以看到一个身穿白袍,肤若凝脂,唇色绯红的美女正古怪的正在和窗户拔河,然后美女赢了,抱着掉落的果实摔了个四脚朝天,差点走光。
是有多久没有摔过跤了,叶若柔突然小小的感叹。千金小姐,走到哪里都有人护着,即使在学校,老师都是处处注意她的动向,都是拜叶天所赐这么多年她都没摔过跤,如今却因为一块窗帘布摔了个结实。摸着屁股悠悠爬起身。
皱着眉往外走,可异了这块窗帘布。因为不想大晚上的再泡一次浴,所以叶若柔自以为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那就是用布把柯羽盈包起来,然后再拖进来。没办法,叶若柔就是洁癖和嫌弃柯羽盈到这个地步,看官请注意,是拖,不是扶,不是搂,更不可能是抱。
而我们可怜的柯小妞,因为饮酒过度,膀胱早就膨胀了。在叶若柔刚刚与窗帘拔河的时候,她就爬出了车外四处找蹲坑来解决小便问题。
看到落地窗后面白袍女大战墙壁时她还怔怔地看了好一会,末了甩手说了句:“傻叉。”
刚走到门口的叶若柔看到柯羽盈四处游荡,不禁为手里的窗帘暗自高兴,语气却不见好转:“柯羽盈?醒了是吧?那就不送了。”
经过多次印象深刻的磨合,她早就把柯羽盈这三个字念得又快又准,可是憋急了的柯羽盈本来就还在梦游状态,听到声音开始的返回走过来。
叶若柔这才意识到喝醉酒的人耳朵都是不能使的,又看见她往这边来,下意识就往里边走,生怕又被扑得一身酒味。
“咦?在这,嘿嘿,嘿嘿。”急得发晕柯羽盈终于喜笑颜开地往白色圆形设计的水喷处走。叶若柔看她表情古怪,还没琢磨过怎么回事来,凑前去看发现……
这个女人在干什么,天啊,竟然在脱裤子。那个圆形喷口还是自己特地从法国订回来的,她想做什么。
黑天化日,怎么可随便脱裤子,叶若柔又忘记了现在说什么这个人都不会听,只顾着喝斥她:“你放遵重点,有点礼貌,喂,快走开。”
双手已经按在裤腰上了,即使是一个女人,也不能在自己面前随便脱衣啊,再说她究竟想干什么。叶若柔看了看周边,情急之下,就把窗帘布牺牲过去,罩住了欲要解决三急之一急的柯羽盈。
酒精上脑的人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嚷嚷:“我要尿尿,我尿急。”
还好有丝丝意智左右自己的生理意识,不然早就湿裤子了。柯羽盈尿急到这个程度上还没有醒过神来,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重复。
拖的计划是没办法实现了,柯羽盈自己不倒下,她总不能把她打倒在地,只好像牵一头女神像一样快速地把柯羽盈往房里挪,当然,这个女神像虽然小了点,但也很不规距。
用力的时候就夹在腿在原地醉着说尿尿,再使劲用力的时候,她就直直地往前冲,惊得叶若柔时不时担心身后的人会不会一下子把自己推倒在地。
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革命就要胜利的紧要关头,柯羽盈连尿尿也说不出来了,只在原地夹着脚,其实她意识还在做梦,梦见自己实在忍不住,四下又没人,正在纠结要不要就地解决。所以也不说话,苦就苦在叶若柔还在死命的拽,所以柯羽盈刚在梦境里蹲下就感觉到全身受力,蹲不稳,只好站起来抵抗,理智却跑出来告诉她,这是在做梦。
放弃抵抗的那刹那就是叶若柔尖叫的时刻,没有被推倒在地,却被直直地压在了门板上,天啊,要不是用窗帘套住了柯羽盈整个人,叶若柔要被气成什么样子。
又要重新洗澡,只是前提还得把这个要尿尿的人送进洗手间。被推进洗手间的柯羽盈双眼重见天日:“唔?天亮了?尿尿,尿……”
处理掉价值不菲的窗帘,叶若柔倒在沙发上大口踹气,刚才的一连串的出力运动,可能抵过她跳几圏伦巴了。
闭目养神好一会,却还不见姓柯的出来,她还等着去泡浴呢,只有那个洗手间有装浴缸的啊,等不耐烦地敲了敲门,却没想刚刚只是随手带上,以为再怎么醉自己也会把门关紧的吧。一敲门就开了。
洗手间是进门就可以看到大浴缸的,玻璃墙把马桶隔在里边,所以很快,一眼就能看见久不见出声的柯羽盈。
叶若柔没有愤怒,没有尖叫,只是呆若木鸡。要怎么形容呢,柯羽盈全身j□j地躺在她心爱的浴缸里,没有放心,如果不是把脱下来的衣服当成被子盖在身上,绝对会是个卖好价钱的艳照。
可惜叶若柔不是好色的人,更可惜的是她是个女人,还是个有各种完美控的女人,她要怎么面对这么无耻的举动。
甚至不想近前一步,但是她需要洗澡,还有,她实在是受不了这个人的无理取闹了。
拿起喷头,冰冷的水冲到柯羽盈脸上,随便把她那件薄薄的衣服也从胸部冲开了。三点开始慢慢地现原形。
从来没看过么h的画面,叶若柔有些不适,所以很不语地把衣服往上拉,但是在冰冷的水温下,哪个醉女醒不过来呢。
睁开眼稍稍避开喷水的方向,柯羽盈头痛地回想,还没来得及整理,就看见眼前身穿白色浴袍,刚才因为连串费力的动作,叶若柔的袍带系得不是很紧,所以现在很有若隐若现的感觉。只是……这个美女在干什么?低眼往自己身上瞄了眼,纤细嫩白的手指,正在掀自己小平川上的衣服。视角上,往上拉和掀开基本是没什么差别的。
“啊”尖叫声回响在眼边,叶若柔在庆幸终于弄醒了的同时反而把柯羽盈看了个精光。
“变态吧你,你想干什么?”
,喷水,暧昧的浴室,还有个邪恶,神色冷峻的白袍女人。
听说有钱人都很变态,柯羽盈完全相信自己落入了魔爪,持继尖叫,并且试图自卫的她把喷头一把抢过来当成武器直接就把叶总裁漂亮的波浪卷发喷得。
再不愤怒,叶若柔就不是叶若柔了。但是她现在能做什么呢,从架子上扯下浴巾扔到柯羽盈身上:“你最好搞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
想到自己喝了那么多酒,再者,这个女人能对自己做什么。柯羽盈这时才下意识的回神,把自己的小身板包起来。
跑到厅里转了圈,也不顾身后全身泛湿的叶若柔正在用怎么狠毒的眼神看自己,一个劲地惊叹:“这是你住的地方吗,哇,比我想像中的要好诶。”
曾经多少次,想像有钱人的住所,终于身临其境,不每个角落都踩踩都不甘心。
如些一圈下来,她完全没有在乎地上跟随着她脚步的小水珠让叶若柔眼里火光四射:“如果醒了就可以回去了。”
语气里明显就是很不欢迎,再听不出来,柯羽盈的高中文凭不是白混了么。哼,走就走。但是看看自己这副样子,和混身酒味混和呕吐味,她还是很识大体地讨好:“叶总,要不我借你的浴缸洗洗,还有……我没有衣服……”
叶若柔可不是什么好心人,借衣服,门都没有。只是还没等她拒绝,柯羽盈就自作主张地溜进洗手间。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无可奈何的叶若柔除了在厅里火冒三丈地诅咒什么也不能做,头发上的水珠也随着她走来走出不断地重合在刚刚柯羽盈留下的痕迹中。
不知道等了多久,柯羽盈才大叹舒服地,头上包着毛巾身上裹着干浴巾从里边出来。
而叶若柔只知道,柯羽盈很不要脸的用了她的毛巾和浴巾。
“你家房子这么大,现在都凌晨一点多了,拜托,不要这么绝情。诺,我睡你家沙发就好。谢谢哈。”
是的,柯羽盈再一次不要脸地睡下了。并且闭上眼很快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