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忆和方笛然到底是没有回国,方笛然拗不过池忆,两人一起开始了周游世界的旅行。
说来也好笑,这几个月,两人一追一躲,从瑞典一路跟到法国,几乎是绕欧洲一圈了,只不过两人光顾着玩猫追老鼠的游戏,其他什么事都没有做,也没有认真看沿途的风景。
这次两人说走就走,方笛然只往池南和他哥那里各发了条短信,就把自个儿的手机关了机,接着就带着池忆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殊不知,h市已经乱了,方大少方锦然撂挑子不干了,出了国,至于去了哪里,嗯,是个迷。
现下方赫酒店完全乱了套,儿子一个一个的不理事,方老爷子气得差点进了医院,好在这时候池南站出来,代为帮忙管理。
绕了一大圈,第一站旅游,两人去阿比斯库,看还没有来得及的极光,也就在那里,方笛然向池忆求了婚,单膝跪在雪地里,远处极光闪亮无边,方笛然亲自把那枚精心准备的戒指戴在了池忆的手上,而苦逼的北欧帅哥亚瑟就在旁边做他们的见证人。
当时池忆挽着方笛然笑着说,“亚瑟,真的很谢谢你,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我一定会帮你。”
亚瑟看了看方笛然,半开玩笑的说,“有,池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让我打他一顿,他不许还手。”
亚瑟话一说完,方笛然就睁着那双泛着桃花般色泽的乌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池忆,似乎他的生死全都在她的手上。
很没出息的,池忆看着亚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亚瑟,笛然哥是我的,要打也是我来打。如果你非要打他一顿的话,你就打我吧。”
亚瑟当然没有打池忆。
倒是方笛然感动得一塌糊涂,当场就在亚瑟面前,炫耀似的,给了池忆一个热烈而又缠绵的法式热吻,引得人纷纷侧目,为这对异域情侣而喝彩。
夜晚,酒店房间里,池忆坐在方笛然的怀里,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屏幕,上面放着时下流行的电影,方笛然帮她拿着零食爆米花,池忆就自然地将手伸进去拿爆米花。
吃着吃着,池忆手摸了个空,不由侧眸,嗔怪地瞅着方笛然。
方笛然摸着池忆的小脸,目光灼灼,磁性的声音透着一丝恶意的薄哑,“小忆,今天是我向你求婚的日子。”
try{mad1('gad2');}catch(ex){}“嗯。”池忆点头,“我知道啊,爆米花呢?”
方笛然的声音更加喑哑,“那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什么啊?”池忆没有多想,继续往他身后摸爆米花,“笛然哥,你把我的爆米花弄到哪去了?”
方笛然捏住她的双肩,视线炙热得吓人,“小忆,不管你有没有准备好,我可都准备好了。”
“啊?”池忆有些懵,“你准备了什么?”
方笛然没有说话,从夹克口袋里探出一盒草莓味的……biyuntao……然后又掏出了一盒菠萝味的,还有一盒榴莲味……
池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动作,张了张嘴巴,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笛然哥,这……就是你的准备?”
方笛然二话不说,直接将池忆扑倒在沙发上,咬着她的小耳朵说,“小忆,我准备好了,你呢,要哪一种口味的?”
池忆一张脸红得像个小苹果,推着他的胸膛,“笛然哥,这也……太快了吧。”
方笛然点了点她的鼻尖,嘴角那抹痞气笑容此时格外的坏,“小忆,上次,你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上上次,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上上上次……”
池忆被他说得害羞得厉害,一副很受不了的样子,双手捂着耳朵,然后闭上了眼睛,英勇就义般大叫一声,“好了,你来吧!”
方笛然垂眸睨着下方眼睫毛颤抖得厉害的女孩,突然就沉沉笑出了声音。
池忆偷偷睁开了眼睛,看他一脸挪逾地看着自己,不由恼了,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笑什么?让你来你又不来!”
方笛然亲了亲她光洁饱满的额头,然后低低地说,“小忆,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这次池忆虽然红着脸,但也没有刚才那么抗拒,嗫嚅道,“那你轻点。”
就这一句话,方笛然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他的小忆,他的女孩,很快就要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了。
不过,方笛然不忘问一句,“草莓,菠萝,榴莲,你要哪一种口味的?”
池忆瞪着一双眼睛说,“我不要重口味的。”
“那就菠萝味,其他的我们下次再试。”
try{mad1('gad2');}catch(ex){}池忆羞涩地点点头。
方笛然将那盒菠萝味的塞到池忆手上,“你来拆。”
这下,池忆的小脸红得都要滴出水来了,摸着手里的盒子,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就那样看着方笛然,然后喏喏道,“笛然哥,我不会,还是你自己拆吧。”
方笛然看着下方眼珠澄澈如盛着一汪柔软的清水的女孩,情难自禁地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小忆,你早晚都得会拆,这才是第一盒,以后还有无数盒等着你拆,所以你必须会。”
无数盒?!他当她是什么了……池忆炸毛了,“可是是你在用呀,谁用谁来拆!”
“真的只有我在用吗?明明是我们一起用。”方笛然俊脸上的笑容愈发邪肆,乌澄澄的眼眸里也沾染上了坏气。
“流氓!”池忆用力推了他一把,把盒子塞回他手里,“反正我不拆!”
“我怎么流氓了?我还没让你帮我带呢!”方笛然粗砺的大手摸着池忆的脸,磁性喑哑的声音放柔了不少,诱哄着她,“乖,帮我拆。不然我就什么也不带了,小忆,你想我们的孩子这么快就降临吗?不想的话,就帮我拆。”
这回池忆没有再有异议,乖乖动手拆了起来。
方笛然看着她那羞愤的样子,忽然就朝她的脸吻了下去,他的吻很小心翼翼,细腻的吻自她的额头燃起,滑过眼见眉梢,鼻尖、脸颊、下巴、脖子,还有耳朵,一寸寸,一点点,虔诚得近乎于膜拜。
后来的一切自然而然就发生了,这一夜,灵魂与身体结合。
池忆醒来看着身边禁闭着双眸的方笛然,摸着自己酸痛的腰,嘴角却还是抑制不住地上翘着。
都说男人不能开荤,一旦开了荤,那就停不下来了。
池忆看着镜子里自己瘦弱的小身板摇了摇头,她觉得笛然哥现在看她的眼神就跟狗看到骨头、猫看到鱼一样,不把她拆骨入腹,吃得一干二净,他是停不下来的。
这不,刚想着,方笛然就从后面抱住了她,然后扑倒,最后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