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又是一个叹息,他在想,若是萧瑾泽不愿,最佳的人选又该是谁?
这几日,这些事情,真是让他操碎了心。w=w≠w≠.=
皇帝开口:“朱羽国这回,送来的公主,可是最受朱羽国国王喜爱的舞阳公主。”
这句话说出口,不用龙翎帝王再说什么,萧瑾泽就该知道了。
这样一来,这个公主,可就不单单是一个牺牲品那么简单了。
其实他早就该想到了,傲云天亲自接送,又岂会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公主。
但是他绝对想不到,竟是朱羽国的天才少女,大6内都赫赫有名的女性天才召唤师,舞阳公主。
那国王竟然会舍得让远嫁他国,她来和亲?而且指明要当他萧瑾泽的王妃,这算什么?
而且竟然还在城外带着军队,这是要逼婚不成?当龙翎好欺负还是当他萧瑾泽好欺负?
萧瑾泽的反映在龙翎帝王的预料之内,事实上,萧瑾泽此刻更加冷静,除了眼中闪现的暗芒之外,依然面无一丝表情,让他暗暗地吃惊,同时,对于这个儿子,更为另眼相看。
当初年轻时候的他,就做不到像萧瑾泽那般冷沉,即使气到极点也不会表达出来。
萧瑾泽将信笺放于桌面上,开口道:“父皇,该让儿臣如何?”
龙翎帝王无奈开口:“此事,朕还未公开,就是为了看你的意见,若是普通公主,还可以将她随便指给一位皇子,可……舞阳公主。”
皇帝说到这里,突然就止住了,太子亲自接送,外加一支十万人的军队镇压在城外,如何去拒?
拒了,可不就是在打朱羽国的脸吗?
萧瑾泽眼眸一闪,随意地开口:“儿臣的意见?儿臣心中所想,父皇不是第一眼就看出来了吗?”
萧瑾泽淡淡启唇,觉得没有必要再为了这个话题讨论下去:“儿臣曾经答应过母妃,一生只娶一人,若遇心中所爱,此生都不会再放手。”
萧瑾泽一旦搬出雅妃,皇帝就完全心软了,没辙了,他抬手,想开口说些什么,最终,终是什么都没有说,有些颓败地放下了手。
“你若是心中早有对策,那便随你吧,只是你要知道,龙翎,于你,也是一体的。”言下之意,就是让他不能因为自己而不顾整个国家。
萧瑾泽难得真心地对皇帝拱手,话语中带着一丝恭敬:“父皇教导,儿臣定当谨记。”
接下来两人讨论的,大多都是朝廷内的事情,萧瑾泽到底还是搁置了很多的政事,所以这次,又是讨论了整整一个晚上。
萧瑾泽再次睁开眼睛之后,眼前便是瑾王府水汽氤氲的温泉澡堂。
其实今天回来,身体早已经疲倦了,只是……他不知怎么得,特别想她,特别想!
从前的他,从来不会将自己失态的一面展现在人前,可是面对墨羽轩,他现,他所有的情绪,所有的自制力,全都溃不成军了。
“萧瑾泽……你真的完蛋了。”
他轻声叹息,言语之中,像是自嘲,又像是无可奈何。
只是,总是有那么一些人,想要插足于他和轩儿之间,企图抢走他的轩儿,前面出现了一个司徒宇蘅,现在,竟然还出现了一个魇笑月,他又是什么时候和轩儿认识的?
难不成……真的是澡堂那一次?魇笑月和她,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当初,在所有人疏忽大意导致她被太子掳走深陷危机的时候,在关键时刻救下她的,不是他,而是魇笑月,如若不是魇笑月,她说不定……
他揉了揉太阳穴,难受地闭上了眼睛,第一次感觉这里胀痛难受,就算在从前,他在军营里面三天三夜不合眼也没有现在如此疲倦的感觉。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的是熟悉的甜美女声:“瑾泽,你好了吗?”
伴随着推门而来的推门声,熟悉的香味传入鼻尖,他转动眸子,就看见了那抹淡粉色的衣角。
今日的她,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衣裙,头上是同样淡粉色的玉石雕花,娇媚的脸庞上依然不施粉黛,只是更加粉嫩美丽了……
墨羽轩坐在离他很近的池壁旁,见他竟然还泡在里面,不由地皱眉,随后伸手拿起萧瑾泽的手,果不其然,全都泡了。
白皙修长的手指,上面的褶皱让墨羽轩一双娟秀的远山眉都皱了起来。
她略有些责怪地开口道:“怎么泡这么久?手指都泡了,对皮肤不好。”
萧瑾泽的眼眸转向她,她眼中的担忧,毫不遮掩,全都是为了他而担忧,他心中柔软,突然起身,将她拖入水中。
扑通一声,墨羽轩连惊呼的机会都没有,迎面就喝了好几口水。
她猛地咳嗽了几声,伸手环住萧瑾泽的脖颈。
“咳咳……”
萧瑾泽拍着她的背替她缓气,回过神来的墨羽轩柳眉倒竖,伸手就对着他的胸膛一阵猛捶。
“咳……你个混蛋!这是干什么啊!”
萧瑾泽眼眸深深地看着她,春日里穿是衣物本就单薄,墨羽轩又只穿了一件里衣,经水这么一泡,立刻紧紧地贴在了身上,那凹凸有致的身躯立刻映入了眼帘。
“你真美……”他声音嘶哑。
墨羽轩见他一直盯着某处看,暗道不妙,一低头,果然,她的衣服经水这么一泡,全都半透明了。
她气恼地挣扎,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什么时候都在想这件事情,怎么以前就没现他这么无耻呢!
真是印证了那么一句话,男人,是不能宠的!否则就容易得寸进尺。
“放开啦,今天晚上你别想碰我!”墨羽轩脸颊上全是红晕,不断推却他的禁锢。
奈何这个男人的力气大地惊人,她根本挣扎不开。
萧瑾泽嘴角勾起一丝笑容,转身将她压在池壁上,对着那抹还在喋喋不休的就吻了上去。
墨羽轩挣扎,左躲右闪,今晚就是铁了心地,就是不想让萧瑾泽如意。
萧瑾泽俯身看着她,见她双眼倔强,有些无奈,俯身拿身体去磨蹭她,声音嘶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