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们要不要走?”
王翦看到十几个军人从军车上走过来,低声问道。
“不急,我们坐回去,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行了,我们坐飞机可是用的身份证登记,就这么走的话,麻烦将会更多。”
看到蓝采洁为乘客说明情况之后走回来,王汉东招了招手。
“嗨,美女,你能过来一下吗?”
蓝采洁眼珠子转了几下,点头走过来。
“刚才多谢你们的配合,不过我还有些事要你们帮忙...”
“哎,让我猜一下,你们是不是让我帮忙隐藏身份。”
王翦点了点头:“是,是啊,没错,想不到你这么聪明伶俐。”
听到他的夸奖,蓝采洁竟然有些羞涩。
王汉东看了看她,再看了看王翦,心里暗笑。
这家伙,该不会是...哈哈。
“可以,我可以帮你们和姐妹们说一下。”
毕竟要不是他们两个,恐怕自己以及那些乘客早就死掉了。
她知道,这两个人一定不是坏人,因为她看到他们会飞,既然会飞,但他们还不顾危险救这些这些乘客,足以证明这一点。
“呵,那就拜托你们了。”王汉东微笑的说道。
蓝采洁也点了点头,但看上去有些不情愿的回过身去。
“哎,小姐!”王汉东再次招手。
想不到那蓝采洁一听,就立刻回过头来:“先生,还有什么事?”
“那个,我这个朋友想要一下你的电话号码,请问可不可以?”
听王汉东这么一说,王翦虽然不知道电话号码是什么东东,但他还是紧张的小声喂了一声,后来一想他是自己的主人,也没再说下去。
但在蓝采洁的眼中,却成了他害羞的表现。
“那个...能不能一会再说,他们要来了。”
“哦,你先去告知她们...”
王汉东心里偷笑,又假装没事似的看起了报纸。
那十几个军人和蓝采洁他们只交谈了不到十分钟,王汉东还听到他们夸了她们几句。
她们并没有把自己和王翦的事说出来,反正那舱门是很难打开的,恐怕变成了不解之谜。
那些军人拿块很大的蓝布,挡住了被破坏的驾驶舱,还快速清理出大片空地。
“各位乘客,由于特殊原因...需要换乘...”
下了机之后,王汉东与蓝采洁握了握手。
“蓝小姐,谢谢你。”
“不客气,我们还没谢你们救了我们大家的命。”
“嘘,还请以后继续帮我们保密。”
王汉东点头微笑:“那我们就先走了。”
他和王翦迈步走向机场通道。
“哎,等一下。”
“嗯?”
听到蓝采洁的喊声,他两回过头来。
只见她红着脸,但还是很优雅,拉了拉王翦的手握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回头走了。
“这...”
王汉东刚感到莫名其妙,下一刻他就看到王翦的手上拿着折叠的一张纸。
“嘿嘿,打开看看什么东东?”王汉东略显猥琐的笑了笑。
王翦把纸条打开,王汉东才看清里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这还不止,上面还写着她的地址。
看到这张纸条,王翦有些懵逼:“这些数字是什么东西?”
王汉东忍住不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你有艳福啦!”
“少爷,这什么意思,不太明白...”
“哈哈!”
......
海大附中。
叮铃铃......
下课的铃声再次敲响,这是今天下午最后一次响声,下一次就是明天的早上了。
老师们布置完作业,学子们就匆匆离开了教室,奔向校外。
初三(一)班教室门口,此时里面的人也走得七七八八了,而此时一个趴在桌子上,但又不缺青春靓丽气质的身影才擦掉嘴边睡觉流出的哈喇子,伸了个懒腰。
像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可以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仅是初三,就发育得可以让很多男生都招架不住,可以做这个期间学生们的爱情萌芽。
但奇怪的是,那些学生一下课,就像逃离战场一样,就连走出门口,某些人还得特意避开她的桌子。
像这种情况,原因要么就是她惹不起,要么还是惹不起。
小霸王般的存在,就连那些什么富二代星二代等等,都不敢惹。
她揉了揉双眼,精神了一些:“终于下课了!”
坐在后面的她,站了起来,径直的走向坐在二组一排的一个男生,然后猛拍了他一下。
“嘿,一起走啊!”
“嘶...你这家伙,你干嘛,不知道人是会痛的吗!”男生狂揉被打的后脑勺。
女生翻了翻白眼:“别装了,现在又没人,我说许文昌,你可是个武者哎,我打你一巴掌我的手才是会痛的好吗!”
“少来,我说小柔,一天只来一天学校你还睡觉,而且睡得那么死,真是...”
“等一下,”小柔揪住许文昌的耳朵:“你刚才叫我什么?小柔?我说了多少遍了,我比你大几个月好吗,叫我小柔姐,还有,我可是你师父在龙组同期的队友,你辈分和我比是个侄儿辈,所以说,你要尊重长辈!”
许文昌脸抽搐一下:“......”
“怎么,不服气啊,这是事实。”小柔翻了翻白眼:“你以为我想睡觉啊,这些老师说的东西,我不到六岁都全学会了,我现在要是去考什么博士之类的证件,简直随手捏来,我搞发明的时候,你还在学一加一等不等于二呢。”
这还真不是吹,在龙组的时候,谁不知道自己是发明小能手。
“要不是为了不吓到他们,我就连这一天我也不会来,烦人!”小柔撅着嘴,竟然拿起许文昌的课本就一块一块的撕了起来。
许文昌倒也没敢抗议:“我知道你无聊,我又何尝不是,还好师傅离开前,留下功法、武技和心得给我,我会继续努力修炼下去的。”
小柔把书砸在地上:“行了,知道你努力修行了,王汉东也真是,走的时候说都没说一声,现在两年都过去了,口信都不回一个,等他回海市,我一定要好好的压榨他才行。”
她拍了拍许文昌的臂膀:“对了,你们景苑开得好好的,按理来说,灾难之后的海市,正是你们景苑上位的时候吧,怎么突然说关就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