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遇用力的摇头,眼睛也湿了。
难,太难了。
两个人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一波又一波,面对孩子的事情时,她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还好,一些都是虚惊一场。
待言墨将言母的话学了一遍之后,他的手放在她肚子上,“眼下还不知道她说的真假,等孩子出生就知道了。”
他又揽她入怀,“不论怎么样,都是我们的孩子。”
夏千遇只靠着他,手护着肚子,“不管真假,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妈妈。”
“不见她。”纵然小丫头想见,他也不会让人见。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那些私下里的流言也慢慢的被压下去,换而言之是言母生气才故意那么说的,外人听了也能理解,谁让夏千遇的母亲破坏了言母的婚姻呢,人家撒个谎也不算过份。
经历了这件事情,言方泽反而沉稳下来,他没有再接着请假,而是回学校了,夏假过去,上官宠也去上学了,夏千遇就住在言墨新买的房子里,日子简单而平静,在这个暑假期间也迎来了印莹的婚礼。
夏千遇做了伴娘,言墨是伴郎,站在两侧两人相视而也望,不由自主的笑了。
要说婚礼最大的亮点就是新娘和伴娘的肚子都大着,夏千遇的身份有让人议论的话题,可顶着言氏集团夫人的身份,又没有人敢议论。
印莹不是个厉害的,要是知道谁敢在背后议论她,她敢找人家去,如此一来,婚礼参加的人虽然多,可是气氛却是极好的。
而让人最关注的便是吴南天,印莹曾经一直喜欢她,如今却嫁给了他的好朋友。
人群里,颂洋见吴南天又灌了一杯酒,笑道,“后悔了?”
吴南天嗤笑,“我高兴还来不急,怎么会后悔。”
“印莹喜欢你这么多年,追了你这么多年,当年咱们在一起时,都看你笑话,可现在你看看,却被路子野给抢去了,现在看印莹还是有魅力的,我怀疑路子野早就盯上人了,只是碍于你在中间,一直不敢表达。”
吴南天阴了脸,“在别人婚礼上说这个不合适吧。”
颂洋哈哈的笑了。
而在女眷那边,也极热闹。
夏千遇多年不见吴悠,她已经从当年的胖子,变成了瘦子,吴家的人基因很好,吴悠现在变成了大美女,夏千遇差点没有认出来。
反而是吴悠,仍旧是当初的样子,看到夏千遇就欢喜的拉过她的手,“千遇,总算是又见到你了。”
“你也变成大美女了。”夏千遇道。
吴悠笑道,“也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间就瘦了。”
然后又道,“我在国外给你带了礼物回来,猜到你今天会来,就带在了身上,等一会儿走的时候我拿给你。”
“谢谢。”夏千遇没拒绝。
当年在学校的事,她是怨过吴忧,不过多年过去,吴忧与他们走的近了,也成了朋友,这两年又突然不联系,再次见面,夏千遇也感慨颇深。
车里,言墨见她抱着一大盒子,“印莹给的?”
“吴忧从国外买回来的。”夏千遇也没想到会这么一个大盒子,结等一打开,发现里面还有很多小盒子之后,也愣住了。
言墨扫一眼便明白了,哼了哼,“怕是别人准备的吧。”
夏千遇没懂。
言墨又道,“吴沐一直喜欢你你不知道?”
“吴沐喜欢我?怎么可能。”
言墨的醋劲上来了,“当初你为了挣钱,还去那边,吴沐当时也在场吧。”
夏千遇:.....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
结果一路上,言墨都在说有谁爱慕她又暗恋她,一直到家,这才打住,夏千遇一路干笑,又是无奈,她又拦不住别人喜欢她,不过她真的有那么受欢迎吗?
这个期间,言墨一直也没有提起过言母,夏千遇也不知道吕芬母女的消息,肚子八个月大时,一个人做什么都费劲,言墨请了保姆回来,新家也不在是两个人。
最后又怕她孤单,将夏丰也接了过来。
之前一直有让夏丰过来,夏丰却说在学校住习惯了,平时还住在学校,只有周末休息的时候才过来,如今夏千遇的肚子大了,不用他们提,夏丰主动说搬过来住。
这天夏丰回来,同来的还有言岚。
自从言父去世之后,夏千遇还是第一次见到言岚。
“姐姐。”言岚看着瘦了很多,不过人还挺精神。
夏丰回房间,夏千遇和言岚就坐在客厅里说话,言岚将自己带的水果放在桌子上,“我也知道你不缺什么,现在有身孕,水果还是要多吃一些,就挑了些你平时喜欢吃的买了些。”
“不用这么麻烦。”夏千遇也没多客套,“你现在怎么样?回学校上学了吗?”
“我打算带着妈妈去国外,在国内她总怕别人笑话她,哪里也不敢去,反而在国外会轻松些。”
“决定好哪天走了吗?”
“后天的机票,这一走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姐姐在国内有什么事到时发微信给我。”言岚停住了,“大哥待姐姐极好,到是我多担心了。”
“那晚上留下来吃了晚饭在走吧。”往事如烟,一切都过去了,说起来言岚也挺可怜。
言岚拒绝了,夏千遇猜出她是担心吕芬,便也没有强留她,坐了一会儿,便将人送走了。
晚上言墨回来,夏千遇将这事说了,言墨到没瞒着她,“她们母女的日子过的并不顺利,每天都有人找上门,搬到国外也好。”
这么一听,夏千遇就懂了,是言母一直在背后里搞这些事情,就是想逼走她们。
要说同情也同情,可除此之外,夏千遇也没有过多的感受,她相信因果,自己种下的因,果总要自己尝。
肚子九个月时,夏千遇早产了,在医院里折腾了一晚上,生下了一个女儿,言墨一直守在一旁,孩子生下后,也一直抱在怀里,夏千遇第二天醒来时,发现他仍旧抱着,问过之后才知道他抱了一晚上,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