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上，柳司灵的粉丝，因为柳司灵的回复，一个一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疯狂围攻那些指责柳司灵的人。
【姐姐不要怕！有我们支持你！你要好好的，千万不要向资本家低头！】
【哈哈哈，笑死我了，柳司灵的粉丝都是小孩子，没有一点辨别能力么？还资本家，谁有你家柳司灵资本心重？！】
【柳司灵的粉丝先别慌着战斗，还是先看看赵大律师的微博，再来发话吧，哈哈哈！】
赵大律师？
哪个赵大律师？
柳司灵的粉丝们顺势去看了眼热搜，瞬间呆住了。
赵……赵琦晨？！
柳司灵联系了自己的旧友，想要让他帮忙出个律师函，这样贴上去，能起到一些作用，更能挽回一些形象，可没想到，旧友直接拒绝了她。
“老朋友，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唉，你还是先看看热搜吧。”
“哎，你……嘟嘟嘟……”
柳司灵话都没有说完，就被电话里的忙音打断了。
她愣愣地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眉心轻蹙，想到了什么，忙点开了微博。
此刻，热搜上又多了一位让她很熟悉的名字，赵琦晨。
柳司灵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点开赵琦晨微博的时候，手指在微微颤抖。
当她看清赵琦晨的微博发了什么后，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贺知逸！白茶茶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蛊，让你这般，这般……”柳司灵的手指死死地扣着桌子的边缘，贝齿咬着下唇瓣，唇齿间品到了血腥味。
柳司灵已经不敢再继续看微博了。
她的评论区，粉丝根本招架不住，那点力量，在决定的权威面前，不堪一击。
网友们可能不相信这件事是柳司灵做的，可能对贺知逸的言论产生质疑，但因为赵琦晨的加入，那些不信和质疑，很快消失的干干净净。
“还是赵大律师的发言权有震慑力啊。”全程看戏的季倾醉仿佛没有看见贺知逸上扬的唇角，而是继续在作死边缘徘徊。
“咳。”赵琦晨清了清嗓音，站起来，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挂在手臂上，语气不急不缓地开口：“你们继续聊，我要去厅里看看询问结果，不知道李晴会说些什么。”
他心里，还挺期待的。
“李晴？”季倾醉皱眉，语气疑惑。
“哦，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就在他发微博的时候，李晴已经被有关部门带走询问了，现在……”赵琦晨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应该已经差不多了，我先走了，电联。”
赵琦晨说完，迈步离开。
季倾醉回头看贺知逸：“不是说事情是柳司灵做的吗？询问李晴做什么？”
“你不会真以为，能轻易给柳司灵定罪吧？”贺知逸身体后仰，懒懒地靠在了老板椅上：“柳司灵脚伤，根本没有离开过她的公寓。”
“单凭这一点，就不能直接询问她，可若是柳司灵指使的人，嘴瓢了，或者说出一些有趣的东西，那不就有了捷径可以走了么？”
贺知逸唇角上扬，露出邪魅又狡黠的笑，活像一只成了精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