勐巴拉纳西。
飞沙走石。
高筑的城墙之中,军营遍地,灯火通明。
远处有临时修建的飞机跑道,飞机场,其中是空军基地。停放着各色飞行器。
打着强光手电筒,背着真枪实弹巡逻的哨兵不断的走来走去。
整个勐巴拉纳西全部被军事管控,当地的百姓也全部都被军队请到了军营之中,不允许离开勐巴拉纳西,不允许乱跑。
勐巴拉纳西的百姓却一脸了。”
“现在勐巴拉纳西里到底什么情况,根本不知道,铁桶一样的密不透风。但是我敢肯定,新九州的王牌之师空军也来了。今天我看见了空中有飞机巡逻侦查。”
“这并不是常规的边防布控。”
“对,这是战争前的屯兵计划。”
几人对视,汗如雨下。
当今世界上没有任何国家是新九州的一合之敌,陆军对陆军根本没有一拼之力,除了新九州之外,所有的国家军队主武器全部都是刀枪棍棒斧钺钩叉。
而新九州,却全部实现了热火器武装。陆军对陆军,无异于以卵击石。
更别说,新九州还有空军。这是一股地狱般的力量。任何高筑的城墙,任何地形依仗都是笑话。空中一轮炸弹投出去,山海全部移平。
不存在地利,不存在天时,不存在人和。
新九州这只猛虎终于还是露出了獠牙。
军事力量的太过膨胀,即使没有任何的矛盾,也在幻想着打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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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国首都。
骠国天子接到了线报,脸色苍白无比,他依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决定。那个决定太过艰难,无异于卖国,没有人敢轻易的下达。
“天子,按照新九州现在的军事管控来看,最迟一周内就会入侵骠国了。”
“最早呢?”
“今晚过后,就是随时。他们不可能在今晚发动入侵战的,因为所有的兵都是今天到的,他们需要至少用一晚上的时间来让士兵休整。一夜过后,就是随时了。”
骠国天子红着眼睛,颤声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屯兵边防吧。”
“打得过么?”
“打不过。但是也不防备了么?”
骠国天子痛哭流涕:“进一步是亡国,退一步是卖国。你说我该如何抉择?”
那人沉默。
今夜过后,就要入侵骠国了么?
明天一早,究竟是怎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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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国。
安南国天子鼻血不止。
自从听到了消息之后就急的嘴皮子起火泡,现在更是鼻血不止,心急,血气上涌。
“天子,新九州的舰队已经驻扎在了北部湾港口,呈包围式面对我安南国,他们正在全军休整。”
“线报不是说,军队驻扎勐巴拉纳西么?”
“可新九州还出动了海军水师部队。”
“三军齐出……他们这是要四线交火,志在灭国啊。”
安南国天子痛苦的叹息一声:“发报吧,这个民族的罪人,我做了。”
“天子的意思是?”
“给新九州发报,我同意了,我妥协了。”
“天子不可啊,同意便是卖国、”
“可不同意,便是亡国。卖国只是牺牲一部分人,亡国却是牺牲这个国家,这个民族。”
“我们拼了吧。”
“怎么拼?新九州只是出动了南州水师,他们还有东南州水师,还有更可怕的东部舰队。他们的武力甚至达到了不需要登陆安南国,就能将安南国夷为平地。李真曾发明了一种高强度炸药,炸箭不曾听说么?只是装填在箭矢之中的炸药,一轮齐射,鹤壁郡就夷为平地了。如今改良,成为了炮弹,炮弹一轮齐射该是山崩地裂。怎么拼?”
安南国天子深深的吸口气:“我不愿在百姓在恐惧与绝望中灭亡,那就让他们在幸福与无知中慢慢感受吧。”
“我们也许可以尝试着谈判……”
“只有实力对等的强者,才拥有谈判权。而新九州的军事实力,让全世界都不配成为他们的对手。弱国无外交。”
“真要做出这样的卖国行为么?”
“那就让我们这一届的安南国政府承担这骂名吧。我们将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没有人会理解的。牺牲少数人去换来和平,割地赔款,似乎也只有这样的方式来解决了。否则,驻扎在北部湾的舰队,明日一早便会开到安南国沿海。”
“……”
泉城郡。
‘咚咚咚’卧室门被敲响,杜太平披着外套起身:“说。”
“安南国电报。”
“念、”
“新九州上国,安南国全权同意新九州建立东南亚共荣圈计划,愿意遵从新九州国的一切指示,以新九州国,马首是瞻。愿意每季度对新九州国进贡。愿意全权开放商业计划,允许新九州国商人在我国的所有特权……”
听完后。杜太平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待得秘书离开之后,喃喃一声:“世界上最赚钱的,依然还是战争……”
说着说着,又头疼无比的看着自己卧室里张贴着的明年上半年计划表,叹口气:“唉,还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做,全国修机场。全国鼓励农业,全国种植杂交水稻。全国改善道路计划。增添研发新型军事力量,武装更多的军队。修铁路,打隧道,都要钱啊……”
列出一个计划表。资金是负四百亿金券。
杜太平不由得愁眉苦脸:“得加快进度赚钱了。”
“发报南州海陆空三军总司令:明日一早,八点开始进攻。没有妥协者,打到他们妥协。如此方能彰显我新九州国国势恢弘。强者,不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