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要厉害的很多,他本来都是算计的好好的,当然一切也是如他所想的那般,也是分毫的没有什么偏差,可是为什么他最后却是莫名其妙的,一睁眼就到了此地。
所以此时,他才是知道,他所有的计划,都是付诸了东流。
而他也成为了阶下囚。
红素摇了摇头,也是对于贺扬身上绑着的绳子,感觉碍眼的很。
“解开吧。”
红素轻摆了一下手,人家好歹也是是七彩楼的少东家,也是这临江城中,数一数二的人物,怎么就能像是奴隶一般被捆的严实,看着小脸都是冻青了,若是被那眼女人看到,还不给心疼死。
她可是一个女人,虽然没有多少的怜香惜玉吧,可也总得替别人好生的想上一想,总不能让这位贺公子太落了人的脸面。
实在也是难看。
一边的小厮连忙的也是上前,将贺扬身上的那些绳子解开。
贺扬动了动自己的手腕,也是被绑的手腕有些麻,甚至还能看到他的手腕之上,那些被勒出来的痕迹,可以想象的出来,当初那个绑了他的人,对他有着多狠的心。
恨不得将他捆成了粽子,再是将他给勒死。
“你应该庆幸,”红素将自己的背往后一靠,是真的庆幸,那小怪物向来都不是不按牌理出牌,“这一次她没有弄死你,你应该感激她的心中还有忌惮。”
而红素真的不是与他开什么玩笑的。
这绝对就是沈清辞可以做出来的事。
“你一定没有打听过,她都是做了什么事?那些以前得罪过她的,现在都是落的什么下场?还有曾今算计过她的人,现在八成的,也都是日不能安,夜不能寐的。”
贺扬的身体也是不由的一震。
他相信红素说的。
他相信,他是捡回了一条命。
沈清辞若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安全的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谁也都是查不出来是她所为,因为无人会相信,尝堂七彩楼的少东家,竟然会躲到一个小村子里面,也是用了几天几夜的时间,潜伏在人家的家中,就是想要对人家动手。
结果他是动手了,可是最后反被抓的却是他。
“你走吧。”
红素可是没有想过,要留下此人的。
就是她对于此人相当的失望。
“贺公子,你也是这临江城中的一方人物,怎么就能做出如此鸡鸣狗盗之事,我们做生意归是做生意,赚银子也是赚银子。”
“这生意要因着良心而做,赚出来的银子也是不能是黑心的银子。”
“你当初抢得了花家的东西,也是让花家给你们一家供货,我可曾说过什么,可与你们抢过什么,可曾使过那些下三烂的手段?”
“怎么到了我这里,你们却是玩起了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以为我那位阿妹势单力薄吗,你们当我红素是吃屎的吗?”
而她的话刚是一落,一边的阿妙差一些没有憋别住自己的表情。
掌柜啊,也是难怪的,城主老是让你多读些书,你怎么的就是不听话,不然你也不可能说出如此之话。
这不是骂别人,这是骂自己啊。
而红素压根也是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反而是感觉自己刚才的那一拍桌子,十分的威风,这气势一出,哪怕是楚尘那个男人,都是没有她此时有气势,而她一见贺扬愣在那里,也是以为贺扬是被自己的气势给惊到了。
“贺公子,请。”
阿妙比了一下门口,也是想要尽快的,将这位给送出去,也是免的他们掌柜一会的再是说出什么不雅的话出来。
“多谢。”
贺扬供了一下手,这才是走了出去,而他刚一出来,当是外面的那些风吹在他身上,那种冷,也是令他生生的打了一下哆嗦,更甚至,似乎也是透过了他的皮肤,吹至他的心中。
他的心从来都没有如此的冷过,也是从来没有这般失落过。
更甚至的,他这一次颜面无存,更是无颜再是见人。
他回到七彩楼那里,便见有人迎了上来。
“公子,你这几日去了哪里,夫人都是等你许久了。”
“只是出去走了走。”
贺扬放在身侧的手指,用力的也是紧握了一下,自也是不可能逢人就说,他自己去做了什么,最后又是被人丢了出来。
更甚至,也是差一些便是丢了性命。
小厮还要再是问之时,贺扬却是打断了他的话。
“我阿娘现在人在何处?”
“在……”
小私这伸出手,也是指向楼上。
而他的话还没有落下,就见回明已是走上了棂。
“楼上……”
小厮话刚落,贺扬的人也是上了楼。
贺扬到了楼上,便是见七彩楼的掌柜,他的阿娘正坐在那里,也像专程在等着他一般。
“你回来了。”
七彩楼的贺掌柜也是让自己的儿子坐下。
“近几日去了哪里?”
“阿扬心情不好,只是出去走了走。”
贺扬扯了一个谎,定也不会将自己做的事情,说出来。
贺掌柜不由的也是皱了一下眉。
“那件事你可是办好了?”
她不在乎贺扬出去几日,她只是在乎,她交待他的事,中是做的好妥当。
“阿娘,我们换个方法吧。”
贺扬实在不想再用那种方法。
“为何?”
贺掌柜不明白,“女子只要认定了一个男子,定然就会将自己的一切,乃至性命,交于他,这也是我们得到那些东西,最是直接的方法,到时定然可以挤挎掉千红庄。”
“阿娘可是对于阿爹如此?”
贺扬以前也是深信这一句话,当然也是深信不疑,可是现在,他却是不信了。
不是每个女人都是如此,首先,他阿娘就不是,而那位也不是。
贺掌柜不由的也是一愣,当然也是有种被亲儿子给扎刀的狼狈感。
“那是你阿娘,又不是别人,阿娘本就不是寻学常女子的性子,可是那个林阿朵,不过就只是一个农家女。”
她伸出手,轻抚着贺扬的脸,“虽然说,有些委屈于你,可是只要你将她娶到手中,到时你要多少的女子,阿娘都是同意可好?”
“阿娘,也与你是同一种女子。”
贺扬以前也是如此想过,可是现在却是不会了,当然也不想再用此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