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多亏还有果儿,还能帮上一帮。
不然以她这样的速度,赚的多,这花的更多,可能她还没有攒够那些银子,她家的几个孩子,就真的要打一辈子的光棍了。
她低下头,开始做起了香料,而这些香料,在别人看来,可能是会有很多的学问,但是在沈清辞这里,不过就是信手拈来。
这里抓一把,那里捏一些,然后用蜜丸封好,有的瞬间成香,有的却是需要一些时日。
他们不愧是生活了许久的夫妻,做事十分的默契,凡是需要体力活的,皆也都是由烙衡虑来。
不久后,已是有了不少的成香,都是从沈清辞的手中而出,而这些可都是百万两的银子,若按着银子算着的话,沈清辞的这间香室,八成都是银子满地了。
可她却仍是感觉自己挺穷的,哪怕给了她的一座金山银山,可是到了最后还是会被她给霍霍光的。
所以说,沈清辞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就是一个劳碌命,上辈子欠了大周的,害了大周的帝王,也是害苦了大周的百姓,所以这一辈子,都是要让她如此的还着吗?
她扁了一下嘴。
继续的做着香料。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白狐狸跑了进来,嘴里还叼着一只更小的,而那只更小的,则是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就那么被挂在那里,就连尾巴也都是一动不动的。
白狐狸向上一跳,一下子就到了桌子上面,也是将自己的嘴里叼着的小狐狸放在了桌上。
“怎么了?”沈清辞放下手中的香料,也是将小狐狸抱了起来。
这大的还好,从小就结实,上一次差些没有被劈成两半,它到是好本事,不过就是几日的时间,就已经如同以前那般,又跳又跑的,就是这小的,实在是不好养。
听烙宇逸说,这只是先天不足之症,若非是如此,小胡也不可能将它再是给他们送来。
而她低下头,就见小狐狸恹恹的,眼睛也是半眯着,更是没有什么精神。
突然的,阿嚏的一声,小狐狸打了一下喷嚏,小身体晃了几下,然后又是摊成了狐狸饼了。
这是得风寒,是没有盖好被子吗?
沈清辞都是纳闷,她明明替它盖上被子的,难不成这是被踢了,养着这只狐狸,简直比养个小园子都是因难,而想起小园子,沈清辞的心里又是难受了。
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过的是否好?身在皇家是他的幸,可又是他的不幸,如果可以,她还真的希望,他只是一个普通孩子,有着疼家他的父母,良了的出生,可敬的长辈,那样其实也就够了。
“阿嚏……”小狐狸再是打了一下喷嚏,这摆明了就是着凉了。
可它是长毛的。
沈清辞实在是对于这只狐狸无奈了,这以前在雪山里面是自怎么过的,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来看看。”
烙衡虑伸出手,也是将小烙白抱到自己的怀中,再是将手放在它的小身体上面,将自己的养生内气给它输了一些,小烙白现在到是安静,将自己缩成了狐狸团,这是睡着了。
“怎么样了?”
沈清辞问着烙衡虑,“可是还好?”
这只比年年可是难养的多了,她都是头疼,这三天两头的都是生病,偏生的还是一个爱闹腾的。
“应该是得了风寒了,”烙衡虑将这只小的捧到了眼前,“让人问下,这里是不是有医师在的,最好会一些的兽医。”
阿苏到懂医术,不过只会治人,不会治狐狸,所以也就只能找别人试下了。
而大香听罢,连忙也是站了起来,就出去找牛婆子问下,看是否以能找到这样的大夫,像是这样的小村子里面,确实是有这样的大夫的,而些大夫,不但会治人,其实也是会治马牛之类的病。
牛婆子知道后,这也才是认真的想着。
“你去找白先生过来。”
牛婆子连忙吩咐着自己的另一个孙子
而那位白先生,就是他们邻村之人,是一个游方的郎中,他们都叫唤了他一句先生,平日里村民有个头疼脑热的,也都是会找这位大夫,若是家中养的牲口有了问题,他也能相看上几分。
虽然还不知道,为什么沈清辞要找大夫,不过牛婆子见白梅如此急切,也是不也多有耽搁,就让孙子帮忙去请人,白梅大概的问过了路,也是让人驾着马车过去,这样也能快上一些。
等到马车再是带人回来时,都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前方的山路不是太好走,还好这也是都是坐着马车而去,若是换成了走路,八成的,这两三个时辰都是赶不回来,到时黄花菜也都是跟着一并的凉了。
当是那位老大夫会见到自己的病人之时,还瞪着眼睛愣了半天,他以为自己是老眼昏花了。
这是老鼠,还是松鼠啊?
结果当是他再是仔细一瞧,才是知道,这不是老鼠,当然也不是什么松鼠,而是一只白狐狸。
这富贵人家就是讲究,就连养的小东西,都不是猫猫狗狗这些普通的,而是一只小白狐狸。
老大夫这一眼过去,就知道这只小狐狸有些天知不足,可能出生的时候,母狐遇到了什么事情,所以这一只生出来就是极弱。
而在动物界中,向来也都是弱肉强食,这么弱的狐狸,能活了现在,也不得不说,就是一个奇迹了。
沈清辞也是相当同意这句话的,之所以这只狐狸能活下来,可能也就是因为它是小胡那么多狐子狐孙当中,唯一的一只雪狐,所以小胡偏爱它一些,也是照顾的细致,后来再是遇到了烙宇悉与烙宇逸,烙宇悉一直都是揣着这只狐狸走,烙宇逸也是在它身上不知道用过了多少的灵丹妙药,才是堪堪的,保住了它这一条狐狸小命。
偏生的雪狐又是极难长大,这十几年都是这般大小,沈清辞想想都是感觉有些头疼。
而且还是一只十分呆的笨狐狸。
“无事,”老大夫再是摸摸小狐狸的小脑袋,“只是受了寒,我那里正好有一计方子,以前治个小鸡小鸭,还有兔子之类的,到都是好的,虽然我还没有治过狐狸,不过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吧,都是可以治。”
“劳烦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