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怕误时,来到了昆仑仙山血池旁边。血池是在山顶。而其水如血红,却是从山石间引出。武曲星君到达半山峰,忽然听到一阵呼呼的风声传来,其间还夹杂着浓重的腥臭之气。他法力已失,但一身超凡的武功还在,手还是具有开碑裂石之能。但碰上会法术的,还是只有吃亏的份。他算了一下时辰,离自己下界还有两个时辰,这在这半山峰,与误不了什么事?再说,一身武功本就是行侠仗义的。
武曲星君顺着声音的方向找了过去,越近了,那腥味更加的浓重。
“畜生,还不伏法,更待何时?”那是一个娇脆的声音。继而看到刀砍在皮肉上的声音。他的视线里却是出现了,两个扎着辫子的少女,正在跟一条水桶粗,约有十几米长的大蛇在搏斗。
两女一样的漂亮,一衣的着装,一个衣服的颜郄是红色,另一个衣服的颜色却是粉红。两个人长相竟然一模一样,想必是她们的父母为了好区分,而故意让两个人的衣服区别开来。
两姐妹身手倒是了得,而且手里都握着一柄发着寒光的宝剑。两个人一个专攻蛇头,一个专攻蛇尾。这蛇想必也有些年了,甚是能懂得人的心意。它似是了解这两姐妹的意图,也就不断的变换着方向,把两姐妹累得气喘吁吁的。但两个人手里有着宝,那蛇自是耐何不得。
让武曲星君大跌眼镜的是,那两把宝剑打在蛇身上却是而何不得,也就发出那砍击实体的声音,偶尔还冒出一些火星子。想必此蛇也有几千年的修为,要不也就服食过什么灵丹妙药。
那巨蛇似是有气似的,时不时把长信吐出,张开血盆大口,每到这时,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孩子,也就从手里掏出暗器对着那口丢去,那蛇只得又闭上嘴跟她们两姐妹苦战,两姐妹武功不弱,无论身法剑法都是武曲星君生平未见,他也是以武成仙,都忘了要去帮忙。
武曲星君明白这样的结果就只有两个,要么是两姐妹最后力竭落入蛇肚;另一个结果也就是那蛇力尽,任由两姐妹杀了。武曲星君想到一件事:打蛇还得打七寸,反正也还早,也就去帮帮两姐妹为自已下凡间多积点德吧。
两个女孩儿如果被这蛇给伤到,真还是可惜。武曲星君心里暗叹。
“你还是不是人,怎么就不知道来这帮忙呢?”那个专攻蛇尾的粉红衣着的女孩子看到有人走近,也顾不得对方能否帮得了忙,也就急声说。
“好的。”武曲星君得到提醒,也就纵身扑向蛇头处。那红衣的女孩子把这蛇头给牵住了,而粉红衣的女孩子把蛇尾给牵制了,自己只要跳上蛇头对其七寸之处下手就得了。”
“你干嘛?”那红衣女孩也还第一次看到有人空手对着那蛇的头送去,只要那蛇一偏头,也就可心把他给吃了。
“你---谁谁谁呀?别添乱,活的不耐烦了。-----”看到武曲星君的身法,也就知趣的闭上了嘴:又这么添乱的人吗?自己两姐妹,也坚持不了多久,要么就逃开,让这畜生得逞,要么就被这蛇给吃了。而这蛇却是把她们两个人给弄得团团转。
“快用兵器呀?这蛇鏻这么厚,你还用手能行吗?”那粉红的女孩儿看到颜春两手空空,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
“没有的事。我不用兵器。”自己的兵器那是成仙时用的,也就是仙家的,也被太白给收了。
自己的时间有限,武曲星君也就想着快速的解决战斗。他也看出这俩姐妹的俱是宝剑,自己用了兵器也未必有用,如是兵器没有被收,也未必会用。他想到了对付这畜生的办法。
武曲星君一掌轻飘飘的白天在蛇七寸的位置,那一掌看似无力,却是他成仙时的绝技之一绵掌。此掌被他使出来,却是有着异想不到的效果。
那蛇想躲,而红衣女孩子却是一剑刺向它的眼睛,它为了保护自己的眼睛,才把武曲星君的空手没有当一回事。而眼睛却是最重要的部位。它也就将头横移三寸,险险避开了眼睛被刺的噩运。但不幸的是它却不知道有些人手里的拳头用处并不比兵器小。
武曲星君一掌拍在那七寸之处,那内气却是穿过那厚厚的鳞甲,直接把那蛇的七寸之处给震的粉碎。他使的是隔山打牛的招式。此绝招都可以隔着豆腐打碎牛的五脏六腑。而蛇的七寸却是它最为柔软的地方之一。随着一声喀嚓的响声,那蛇头软绵绵的也就失去了力气。向下倒去。
“多谢相助,还请恩公大名仙乡何处?”那个红衣女孩儿对武曲星君大有好感。
武曲星君也就不好说出自己是触犯天条的人,被太白算计了,却是要下凡投胎去的。转过话题说:“两位仙女因何跟这畜生相搏?”
“那畜生竟然就想着吃了这里的一颗灵芝草,我们可是奉师父之命在这里守着,也是这畜生合当搭命,今天也就是他炼丹的紧要关头,而必须有这灵芝之神力相助方可成功,要不也就白耗力气而已。我师父也料到了会有今天,才让我们来守着。这灵芝草可是千年才那么一株。”说到这,指着那山顶上发光的物体。发觉得话不宜说的太多,那可是本山的宝贝。“敢问大仙要去哪?”
“我乃武曲星君,因犯了天条,故而要下凡投胎而去。时辰紧迫,我们就此别过。”武曲星君说完这话,也就转身而去。
“你就是武曲大星,我可是非常敬佩你的,难怪都一拳可以把那畜生给打死。”
“我叫烟花,她是我妹妹烟华。”那红衣女孩儿跟粉衣女孩拦住了武曲星君的去路。
“这灵芝仙草,有着隔世不忘的功效。”那红衣女孩子冲粉衣女子眨了一下眼睛,两个会意,嘴里念念有词。
武曲星君也就见那发光的小草,似一流光似的窜进了自己的嘴里。“你们---你们如何向令师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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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