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阳顶天点头:“那两只最大的是没有了,但那些小一些的,可以供应。”
其实大的也有,但焦离孟说过,物以稀为贵,如果后面再出大的,前面两只大的就没那么稀罕了。
“那就好。”孙梅欣喜的点头:“这批货实在是太好了,我已经联系了不少美食界人士,我的想法,今天上午,先在美食界小范围搞个拍卖和试吃,这些人在美食界影响力比较大,只要得到了他们的肯定,有他们宣传,效果会事半功倍。”
“可以。”阳顶天点头:“具体的你操作就行了,我昨晚上进货,太累了,去眯一会儿,拍卖的时候叫我。”
他不是要睡觉,而是需要换回自己的身份出去露个面,孟有义他们有人专门盯着他的,他要是来了东城突然神秘失踪了,孟有义他们说不定就会调查。
还好,焦离孟一直是个甩手掌柜,所以阳顶天这么说,孙梅没觉得有任何意外,大包大揽的道:“老板你好好休息,你只要掌握好进货渠道,剩下的,全部交给我,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
“那就辛苦你了。”阳顶天客气了一句,上了二楼焦离孟的休息间,把门锁上,对焦离孟道:“老焦,我要换回本脸出去一趟,你就在这里守着,手机卡什么的你自己看着,我十点左右就回来了,要是有事,也可以打我电话,没什么不方便吧。”
“没什么不方便。”焦离孟摇头,扬了扬翅膀:“我发现,变成鸟,其实蛮不错的,又能飞,爪子也灵活,别人也不防备我。”
阳顶天一听乐了,道:“你小心着,天上有鹰,然后还有打鸟的。”
“不怕拉。”焦离孟漫不在乎:“我不出门,搞不着我。”
“那行。”
阳顶天也就不多说,一闪身进了戒指,飞到外面,找一个荒僻些的无人处闪身出来,跑一圈,上公交,转一趟车,到了公司。
武痴刚好来了,见了阳顶天,非常开心,两个扯了不多会,于小敏来了,看见阳顶天也非常高兴,简单的汇报了最近的情况,去年的广告费基本花光了,只剩一点点收尾,总体来看,广告部成效显著,这一点,无论是哈多还是总公司,都是持肯定态度的。
而之所以能取得这些成效,基本上可以说都是于小敏的功劳,阳顶天便道:“辛苦了。”
于小敏焉然一笑:“这样的辛苦,我甘之如怡。”
确实,事情都是她在做,但权利也都掌握在她手里啊,给谁广告,不给谁广告,都是她一言而决,这种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快感,没有体会过的人,是无法想象的。
至于拿回扣什么的,反而只是附带。
还有一点要收尾,然后明年的广告费,正因为少,争夺得反而更激烈,所以于小敏说话的时间内,手机就响了好几次,她也没接,每次都是看一眼就掐断了。
阳顶天一看不对,笑道:“你有事,就去忙吧,放手施为,总之我在前面顶着。”
“谢谢你阳总。”
于小敏的感激,是确确实实的出于真心,阳顶天这样的上司,可以说,她从来没有碰到过。
武痴则是给了阳顶天一拳,道:“我姐说,你好久没去吃嗦螺了。”
阳顶天笑:“不骗你,前几天我做梦还跟你一起摸嗦螺呢,有机会一定去。”
他这不是假话,有一天做梦,还真梦到跟武痴摸嗦螺,但没有梦到武倩。
不是他无情,只是他打一开始就忌惮怕给武痴发现,相比于武痴这个朋友,武倩身体的吸引力要小得多。
于小敏带了武痴离开,阳顶天又到哈多办公室跟哈多扯了一会儿,看看十点多了,这才打个车回江湾丽影,进屋,洗了个澡,没办法,东城这鬼天,只要离开空调房,就是一身汗。
换了身衣服,然后往戒指里一闪,便往离孟酒楼来。
到酒楼前面,便看到大坪里停了不少豪车,阳顶天暗想:“看来到了不少吃货。”
他没有进大堂,而是直接从二楼窗子进去,焦离孟蹲在办公桌上,正在玩手机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阳顶天闪身出来,笑道:“没什么事吧?”
“没事。”焦离孟忙道:“就是先前孙梅发了个短信,说胖又苏和怕死不吃都来了,还来了不少的美食家,拍卖要开始了,看我下去不,你即然来了,那我们下去吧。”
“好啊,去看看热闹。”阳顶天也有些期待。
开门下去,一楼大堂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估计能有四五十个左右,叫阳顶天意外的是,李晓佳也来了,坐在一个角落里,旁边坐着她的助理和司机。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酒店嘛,一是住宿,二就是餐软了,李晓佳当了经理,日常事务都是她负责,肯定和美食界有一定的联系,现在突然出了这么大的螃蟹,她当然要闻风而来。
阳顶天也没有去跟李晓佳套近乎的意思,这大美人傲得很,不好打交道的。
这时孙梅看见了他,走过来,道:“老板,人来得差不多了,都有些情急,想要看螃蟹,你看,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说了一切交给你啊。”
阳顶天继续扮演甩手大掌柜。
“那就开始了。”孙梅嫣然一笑,转身,拍拍手:“诸位老师,诸位同行,拍卖会现在开始,我说一下规则啊,起拍价是十万,叫价的话,一口价至少是五千,您别一百两百的加,我无所谓,蟹皇蟹后丢不起那脸。”
她话没说完,吃货们却已经开始起哄了:
“行了,先把螃蟹亮出来吧。”
“是啊,别不是机器蟹吧。”
“铁壳子还好,最怕的是塑料壳壳,我还真不信,东城有这么大的江蟹。”
孙梅也不反驳,只是拍了拍手掌。
随着她的掌声,四个服务生从厨房里抬了两个大不锈钢盆子出来,放在了大堂中间。
“哇,真的哎。”
“好大。”
“好黑。”
“这绝逼是野生的。”
“得有一千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