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卡秋莎快速说道,“都不要说了。”
不过奇尔顿还是打不住,“他把我的照相机弄坏了,就像纳粹分子。”
布鲁贝克冷笑着回答:“詹姆斯,我认为你是首先犯了法,因为你擅自闯人私人地盘。纳粹不也是这样做的吗?”
“我有权报道破坏我们资源的事情。”
“我—”
“好了,”卡秋莎呵斥道,“不要再吵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卡秋莎听取警员讲述各种违法行为的细节。最后,她朝奇尔顿走过来,“你擅自闯人了私人地盘。这是犯罪行为。”
“我—”
“嘘。你,布鲁贝克先生对奇尔顿先生进行了人身伤害,这是违法的。面对擅自闯入者,你应该报警。”
布鲁贝克气呼呼的,不过还是点了头。他似乎有些紧张,他只是在奇尔顿的脸上打了一拳。奇尔顿脸上的绷带很小。
“结果是,你们都犯了轻罪。如果你们不服,我就实施逮捕。你们俩都得被抓起来。一个犯有擅自闯人罪,另一个犯有人身伤害和殴打罪。怎么样?”
布鲁贝克红着脸抱怨说:“但是他—”
“你是在答辩吗?”卡秋莎问道.平静的语气中透出不祥。他赶忙闭上了嘴。
奇尔顿点点头,一脸苦笑.“好吧。”
最后,布鲁贝克满脸失望地对卡秋莎嘟哝道:“好吧,那就这样!去年我梅周干7天,都在忙着抗早公这就是我的生活。而他坐在办公室里低毁我,根本,不顾事实。人们在博客里看他讲的话,就认为是对
的。对此我有口难辩。是不是我也要开个博客?哪有时间啊?”布鲁贝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径直从大门走了出去。
他走后,奇尔顿对卡秋莎说:“他建工厂并非是他发善心。有钱赚才是他唯一的考虑。我研究过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她转向他时,他不吱声了,注意到她脸上那一副严肃的表情。“詹姆斯,有个消息你可能还没有听说。林登刚刚被特拉维斯杀死了。”
奇尔顿沉默了一会儿,“林登?斯特里克兰,那个律师?你没有搞错吧?”
“恐怕没有搞错。”
博主的眼睛扫视着急诊室的地面,绿白相间的地砖块,拖得很干净,但是在长年累月被那些心急火燎的鞋后跟和鞋底踩磨下已经斑痕累累。“但是林登是在反对海水净化工厂的帖子链上跟的帖子,而不是在‘十字架’的帖子链上跟的啊。不会,特拉维斯不会跟他有什么过节。是别人干的。林登曾经得罪过很多人。他是原告律师,总是接一些有争议的案子。”
“证据明白无误,就是特拉维斯干的。”
“但为什么呢?”
“我们认为是他的帖子支持你的缘故。虽然是不同的帖子链,但这无所谓。我们认为特拉维斯在扩大他的攻击目标范围。”
奇尔顿听了这话变得严肃起来,陷人了沉默。
他问道:“就是因为他贴了同意我的帖子?”
她点点头,“这还让我担心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特拉维斯也在找你下手。”
“但他跟我有什么过节?我没有讲他一句话。”
她继续说:“凡是支持你的人他都会盯上。这种情况再发展下去的结果就是他也会对你很生气。”
“你真这样认为?”
“我认为我们再无视这一点的话付出的代价会更大。”
“但是我的家人”
“我已经命令一辆汽车守候在你家外面,派的是警局的一名警员。”
“谢谢你……谢谢你。我会告诉帕特和孩子们留意异常的现象。”
“你没事吧?”她朝绷带点点头。
“这没什么。”
“需要把你送回家吗?”
“帕特要来接我。”
卡秋莎正要走出去,“噢,看在上帝的分上,你就放过布鲁贝克吧。”
奇尔顿的眼睛眯了起来,“但是你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植物会……”他不再说下去了,举手做投降状,“好吧,好吧。我不再去碰他的领地了。”
“谢谢你。”
卡秋莎走出去,把手机打开,30秒后铃声响了起来,是休。看到他的电话号码蹦出来她感到很宽慰。
“嘿。”
“我刚听到报道。奇尔顿,他也受到袭击了?”
“他没事。”她说明发生了什么事。
“非法闯人。他活该。我给局里打了电话。他们拿到了斯特里克兰枪击案的犯罪现场报告。是我逼他们赶快做的。但是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出来。”
“谢谢你。”卡秋莎压低了声音—这样做会让自己高兴—告诉休她跟汉密尔顿有意思的会面。
“厨师太多烧坏汤。”
“我想把他们放在汤里煮,”卡秋莎轻声说遴,“加大火力。”
“罗伊斯想把博客关掉?”
“是的,我担心这样会影响公众形象。”休说:“我真感觉对不住奇尔顿。”
“你跟他待上10分钟,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其实,我本就想给你打电话,休。我今晚请爸妈过来吃饭。她需要支持。如果你能来的话我会很高兴。”她补充说,“你和安妮还有孩子们都过来。”
休停顿了一会儿说:“我尽址吧。集装箱那个案子把我折腾得够呛。安妮去了首都。一家美术馆要举办一场她的最新摄影展。”
“真的吗。太好了。”卡秋莎想起昨天在跟厄尼会面后发生的那一幕:他们准备用餐时,她在旁边听到在电话里讨论安妮马上要去出差的事情。卡秋莎对这个女人有很多看法,其中最完美的一条是跟她作为摄影师的天分有关。
挂上电话后,卡秋莎继续朝她的汽车走去,她拿出ipod的耳塞,准备听音乐。她检索着曲子,想听拉丁音乐或凯尔特音乐。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乔纳森。
“嘿。”她说进。
“加州调查局在这里整个完了。奇尔顿受到袭击。发生了什么?他没事吧?”
她把详情讲了讲。没有人严重受伤让他松了一口气。但是她从他的口气里觉察到他有什么消息要说。她停住,他问:“卡秋莎,你在不在办公室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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