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躲在一旁装死的武术社一群人,见到十八班众人的眼神望了过来,心里非常不情愿,但奈何形势所迫,不得不按照十八班的意思,将身上的衣服脱光,跳进了小河中,学着十七班的模样,一边向着前面游去,一边大叫自己是乌龟王八蛋狗娘养的。
十八班的一群男生,跑到张辰面前。
“辰哥谢谢你!是你让我们十八班重新抬起头来做人!”
“辰哥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亲哥,以后学校谁要是再敢说一个不字,我就跟他急!”
“辰哥,我还有有个二八芳华的妹妹,你把她也给收了吧?做小的也行!”
“呵呵。”张辰微微一笑。
“大家都过来,我们将辰哥抛起来,庆贺辰哥成为江南一中最帅的校草!”十八班的一个学生招呼一声。
周围的学生立马围了过来,将张辰给举了起来,向着天空抛去,同时欢呼的大叫着。
叮叮叮……
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从张辰的兜中响起。
十八班的学生,将张辰放下。
张辰取出手机,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显示着京城,号码也非常牛比,望着京城的号码,张辰眼中寒芒一闪,随即恢复了平静。
“你们先回去吧!”
“啊!辰哥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是啊辰哥,有什么事情你不要藏着掖着,你说出来我们大家帮你一起分担!”
“辰哥,是不是哪个不开眼的又招惹到你的身上了?你说是谁,我们这就去揍他!”
十八班的一群学生急忙表态道。
“不用了,你们先回教室!”张辰道。
迎着张辰认真的眼神,十八班的这群学生,虽然很想帮张辰分担,但还是听张辰的话,向着教室走去。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张小豪翻出那个未接电话,反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
“张辰你个废物!竟然敢不接老子电话!”
“白有山给你三秒钟,将屁放完!”张辰眼神一冷。
“草!张辰你他吗竟然敢骂我!很好,真的是很好!看来三年前的教训,对你来说还不够深刻……”
咔!
张辰直接挂断了电话,强横的杀气,从体内爆发出来,遥望着京城的方向。
电话另外一头。
一位相貌英俊白嫩的年轻男人,望着被挂断的电话,愤怒的咆哮道。
“张辰你个废物!竟然敢挂掉老子的电话,老子要你死的很难看!”
深呼吸一口气,白有山再次翻出张辰的电话拨了出去。
“有屁放屁!”张辰冷冷的说道。
“草!张辰你这是什么语气……”
咔!
电话再次被张辰挂断。
“啊!张辰你个废物,你居然敢三番两次挂我电话,待会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白有山面色狰狞的咆哮一声。
望着被按在地上的俩人,白有山冷笑一声,走了过去。
按下拨通键,再次拨通张辰的电话。
这次电话接通,白有山学乖了,开着免提,并没有着急说话,脸上阴狠之色一闪而逝,右脚猛地踹在刘健的胸口。
刘健死死的咬着牙齿,硬是一声不吭。
“草!死肥猪,你他吗倒是给老子开口啊!真当你装聋子,老子就没法收拾了吗?老子数到三,你他吗要是再不开口,老子就强XXX了这个小贱人!”白有山阴狠的说道。
“畜生你敢!”刘健红着眼咆哮道。
“哈哈哈——!张辰你个废物,听见了吗?你的好兄弟刘健和他的女人在老子的手中,给你十分钟,要是没有赶到刘家老宅,老子就强XXX了这个小贱人,然后再将他们俩人一刀一刀给活刮了!”白有山猖狂的大笑着。
“刘健和小青在你的手中?”张辰冷冷的问道。
咔!
望着被挂断的电话,张辰脸色很难看,强横的杀气冲天而起,方圆五百米之内,瞬间天地变化,黑云压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一副末日般的景象。
“动我兄弟者——死!”
呼……
一阵清风刮来,原地再无张辰的影子。
江南市北部,靠近郊区,一座三进三出的小院子,单独的坐落在此,显的非常孤单和落寂,周围的院墙上面,爬满了青苔、还有密集而落的蜘蛛网,墙体发白,一片片墙皮滴落在地上。
这里是刘健的老家,张辰童年的快乐之地。
此时,小院中,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一群西装得体的魁梧大汉,足足有三十多人,一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体内溅射出凶煞之气,一看就是身经百战之人。
在这群魁梧大汉的前面,一位白嫩干净的小白脸,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嘴中叼着一根雪茄,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有山,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白氏家族家族的嫡系子弟,白静妮的堂哥。
在他的身后,两个成熟妖娆的女人,穿着两件薄如比基尼的小点点,粉嫩的玉手,轻轻的为他按摩着。
除了她们俩人以外,还有一位穿着青色长袍的老者,背负着双手傲然的站在那里,哪怕不经意间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浑然天成的道韵。
刘健和青姐俩人正被绑在两根木桩上,两个魁梧大汉,手中拿着一截婴儿手臂粗的皮鞭,狠狠的招呼在他们俩人的身上,皮鞭每次落下,抽的刘健和青姐俩人皮开肉花,触目惊心的伤口,殷红的血液从伤口中流出。
“你们两个都没吃饭?都给我使劲的打!狠狠的打!要是这两个杂碎叫不出声来,老子就让你们尝尝皮开肉绽的滋味!”白有山阴冷的说道。
“是白少爷!”两个魁梧大汉应道。
握着皮鞭,使出十成的力道,带着两道恶风,狠辣的向着刘健和青姐的下~体抽去。
眼看他们俩人手中就要抽打在刘健和青姐的身上时,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
只见俩人手中的皮鞭,从头到尾化成一截截碎片,就连两个魁梧大汉也没有幸免,在一个呼吸之间,从头到脚,化成一摊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