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家,能告诉我到底皇陵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吗?我很想知道,我在古荥生长了这么多年,只知道这里是大汉的荥阳古城,是汉代的冶铁中心。但,我从来不知道这里居然还有汉皇陵。虽然,我知道在这片土地上,被发掘出了好多达官贵人的墓穴,找到了很多国家级文物。就那这片葡萄地,斜对面的那一块已经被某个大型建筑物覆盖的土地,当年就曾经挖出汉朝王贵妃的墓穴,其中出土文物,足有上千件。从这些文物中,历史学家能够更加明白汉朝的一些未被挖掘到的历史……”
“这……”岑不全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说道:“高祖刘邦曾经下过诏令,对于这个墓穴的种种事情,一律要闭口不提。如若泄露,按车裂论处!如若不是我知道,你是苗家皇陵守墓一族的后裔,我根本就不会告诉你这么多事情。因为,有关贾正的一切事情,早已经在高祖刘邦的那个年代被湮灭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要保留那种古老的思想呢?汉朝到现在已经两千年的历史了,历经唐宋元明清五个朝代。为什么人还那么守旧呢?就算是高祖刘邦,现在也早已作古,羽化登仙了……”
“那也不行!”岑不全斩钉截铁,用非常坚定的语气说道:“天下间,有这么一句话。答应人家的事情,就要做到。夺冠多久,都要坚持下去。我们岑家和你苗家的先祖,当年既然答应了高祖刘邦,就要世世代代,一直坚持着这个誓言,永久的守护下去……”
苗阳看着这个古板的老人,无奈的摇摇头。看了看,还在一脸笑容殷殷在吃葡萄的岑玉萌,问道:“岑姑娘,你和我年纪差不多一半大。你觉得岑老爷子所说的对吗?现在就我们三个人,我想你应该和我一样,也上过学吧,也属于是新时代的青年。我想你应该和我一样有一番真知灼见,能否发表下。”
岑玉萌眨巴着眼睛,脸颊上映出深深的酒窝,笑着答道:“人之初性本善,心相近,习相远……既然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就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就做不到?难道你不觉的可耻吗?自古忠孝难两全,而且我们答应的还是高祖刘邦,非一般之辈,更加应该遵守以往的诺言。人无信,不可立足于天地……”
个子小小的一个女孩,居然能洋洋洒洒深邃博大地的说了这么一通博古通今的大道理。苗阳顿时石化了,诧异的看了看岑玉香和岑不全。一脸的无奈,因为其深知,如果想要再从俩人口中打探些关于皇陵里面的秘密,是根本不可能的。随意,话题转变道:“既然两位对于皇陵内的东西都有所避讳,那我就不问那些了。那就跟我说说,为什么我父亲会欠下一笔高利贷,且身故的消息吧?因为对于我父亲这么一个老实人说来,根本不可能会惹下仇家。对于其突然离世,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事情存在。”苗阳语气加重,说道:“但是,我想……岑老爷子你一定知道是为什么吧?”
“这……”岑不全看了一眼苗阳,随即昂起头,仰望着天空,悲叹道:“这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好。我只能说的是,你们老苗家各抵各的是好人,老实人。对于你父亲的死,我深表歉意……”
岑不全日有所思说道:“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那天……”
岑不全,话刚说道此处,一种鼻鼾音颇重的话随风传来……
“岑老头,下面的事情就让我来说吧。我想这件事情还是有我这个亲眼所见事情真相的人讲出来,更加具有说服力也说不定。娃子,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笔挺的西装,左拥右抱两名长腿修长的金发美女。一个挺着大肚子,满脸油脂的大面庞,凹凸的小眼,笑容殷殷的王大胆,深深的抽了一口雪茄,边走边说:“苗喜,这个人呐。在我看来,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古板,思想太过于保守。其实那天,如果要不是他相信了我说的话,我想他还不至于因为救了我,结果自己死在那到处充满机关,危险重重的皇陵内部。”
“什么?”苗阳眼睛珠凸起,双眼等的大大的,问道:“什么?你说我父亲是因为救你,而死在皇陵里面了?”
“孩子,不要听他的。”岑不全伸手用尽的抓着苗阳的肩膀,关爱道:“孩子,对于这种狼心狗肺,内心狡诈之徒,说出来的话,更加不能尽心。不能听他的片面之词,你听我说……”
“不要你说,我今天就要他说。”苗阳用尽全身力道,甩开岑不全的手,扯急白脸说道:“快说,今天你一定要给我说出为什么我父亲会死在皇陵里面。否则,今天我就让你葬身在此葡萄园内……”
“啧啧……”王大胆咂着嘴巴,说道:“小子,对于你刚才的那句话,我不予评置。我只当你父亲曾经救我一命,还有因为你处世为深,不懂怎么尊重大人。否则,就你刚才那句话刚出口,我就能一口毙了你。”
一瞬间,王大胆右手抬起,一柄乌黑发亮的左轮手枪持在手中,枪口顶着苗阳的额头,说道:“小子,我想要你死,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如果你想听关于你父亲的事情的话,就老老实实的闭着嘴听我讲完。否则,你在说一句对我大不敬的话,我就让你脑袋开花。和你父亲一样,见阎王爷去……”
王大胆的这举动,也刺激了一旁的岑不全和岑玉香。二人脚下马步全开,两只手紧握拳头,垂于身后,很明显,处于备战当中……
王大胆倒也很明白,哈哈大笑,说道:“岑老头我权你和你孙女都放下你们那三脚猫的功夫吧。就你们那两下子,能打得过我这百十号人吗?”
葡萄的种植都是一趟为一个单位,以一种平行的方式栽种,老百姓称之为席。在葡萄园的过道内,毫无征兆的前提条件下。无声无息的出现了,大约三十多人中之多,身穿潮爆衣服,打扮时髦,然着五颜六色发型,手里都点着明晃晃大马砍刀,衣服混混摸样,年纪轻轻的少年……
“岑老头,自从上次一别。我早就防着你那一手功夫呢?今天我到要让你知道何为双拳难敌四手。给我上……”
王大胆一声令下,三十多名混混大声其喝,声音响彻了整座葡萄园。就在离葡萄园不足百米的地方,就有一座派出所,虽然所内人数稀少,但三分钟到达出事地点,自古飞秒不差,做得十分到位。
一个混混手持利刃,纵身跳起。扬起刀,照着岑不全额头迎面劈来。岑不全也不多,一招空手入白刃。右手快速打在混混右手持刀的虎口,将刀震落在地,左手探入混混的胸口,一个后背摔,将混混用力的摔倒在地。痛的其咬牙切齿,吼叫连连。
一名年纪轻轻,一脸精明的混混本来也准备袭击岑不全。但看到眼前地上这名混混,不出两下就被岑不全放倒在地,且表情狰狞,可见疼痛几何。所以改变了目标,扬刀照着孱弱的岑玉萌双腿扫来。
岑玉萌一个鲤鱼打挺,后空翻躲过砍刀。紧接着一个前空翻,对着尚弓着身子,没有起来的混混踩去。很凑巧,一双脚稳稳的砸在此名混混的腰椎骨上。岑玉萌用尽全身力道,一股无形的力道犹如“千斤坠”一般,随着一声咔咔声,被踩到在地的混混悲鸣的叫苦连连,吼道:“姑娘快起来,求你了,我的腰椎骨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