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杀了我,听到这几个字他的心坎有些酸楚,明知道这是个误会,可他就是不肯解释,因为那样只会令子筱离他越来越远,这种朦胧的感觉正一点一滴的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非墨痕相信总有一天他会为了自己放弃那双骄傲的翅膀。
就从这一句,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开始做起。相知、相爱,直到相许,没有了子筱,非墨痕将无法呼吸!
行人渐少的城郊道路上,非墨痕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跟在子筱的后边,低垂着美颜唉声叹气,真是后悔自己当时的心直口快,如今大错铸成,再难悔改。
“非墨痕,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离这里最近的就是辰城了,而且你的家也在那里,索性我陪你回家吧。”
一旦子筱决定的事,他费了多少口舌仍无法改变,不想让她生气,也不想她对自己产生反感,也就导致了现在,二人的身影已在辰城门外。
十米高的城墙威严抖擞,辰城二字高高的悬挂在上面,两个士兵守在两侧保护着城门的安全,来来往往的行人各行各色,千奇百怪。
穿插而进,是错觉吗?我觉得当我们进入辰城的那一刹那两个士兵都将目光转移到我们身上,口中像是在议论着什么。
热闹非凡的街道按理说一切都是新奇的,我应当尽情的玩耍,为何会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每过一个街角就会有几个奇怪的人跟在我们身后,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步伐踏实却是练武之人。
非墨痕正在迷离之中,突然自己的手被另一只小手握住,身体被她拉扯着躲进了一条小巷,刚想开口,被我及时阻止。
待那些跟踪之人离去后,确信安全立刻同时放开了两只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安全了,我们可以走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看似一头雾水,实则他的心里明镜似的。
子筱将自己发现的一些奇妙地方尽数道出,非墨痕的表情一如平常,对这些一点也不奇怪。
还是他早料到会发生这些事:“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还是冲着你来的?”
眼底有一丝亮光,灵光一闪:“他们是我的家仆,我想是有人发现了我的行踪禀告给了我的父亲,所以才派他们跟踪。”
绝对不止这样,他一定在隐藏着什么:“你到底是何人?”
“你在说什么,我就是我啊。”非墨痕看起来有些许心虚,他可以骗尽天下人,唯独在我面前无法掩盖那一片真心。
我句句紧逼,将一直隐藏的疑问都提出来:“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就连天下第一的杀手组织修罗魂都派出杀手,想要将你铲除,还有这些跟踪我们的绝不是寻常之人,能用的起武功如此高明的家仆,岂会是一般的生意之人?”
非墨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没料到看起来神经大条的子筱,心思如此细腻,考虑事物那么周到,是自己不够了解她吗?还是她在刻意的隐藏?
我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作为朋友应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没有任何的隐瞒,只不过我不喜欢思考,因为那很累,但我说过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我不希望朋友对我有任何的欺骗,那是对我最大的不尊重。”
这句话很显然是在说,如果你不说真话的话,我们就不再是朋友,对非墨痕来说这无疑是最大的威胁,比断绝父子关系还要严重。
“好吧,我告诉你,我其实是--”当非墨痕终于愿意坦言相告之时,命运却偏偏捉弄起这两个人,一片黑暗,他们同时被打晕过去。
“呃”他摸着被重击的脖颈,从昏迷中醒来,眼前的一片景象既陌生又熟悉。
“太子,您终于醒来了!”宫女打扮的小雨欣喜的跑过来,搀扶起摇摇晃晃的主子。
他知道自己此刻已经回到了家中,不得不面对那厌恶的角色,他的真实身份,辰朝国的太子辰墨!
当时他本想道出真相,却忽然间被人击晕,一觉醒来就已身在皇宫,据悉是侍卫们找到了他,可子筱呢?她去了哪里?
“跟我一起同行的姑娘呢?”辰墨紧抓住小雨的手臂,神情紧张的问道。
她伺候太子多年从没有见他如此的神情,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太子,奴婢不知,侍卫们发现的时候只有您一人。”
“怎么会这样?”松开那用力的手,口中喃喃道。
小雨揉搓着那略微红肿的手腕,细心的观察着他的表情,悔恨,激动,心急,到底是怎样的一位姑娘能令孤傲冷漠的太子心动,以致如此的失魂落魄?
“对了,太子,奴婢为您更衣的时候发现了这封信。”小雨递过信封,辰墨连忙接过。
上面工工整整的几行字,却看的辰墨胆战心惊,颤动的双手,薄薄的一页纸在手中不停地摇晃着,最后摧毁在他的愤怒中!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