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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着面前的小女孩，不停眨眼，眼珠子极不自在。
现在的孩子，果然脑洞十分清奇，这是宫斗戏看多了吧？
“没有，我不敢杀人。更别说我的亲姐姐。”
曹小鱼很窘。就是她真杀了，也不会告诉自己。
果然自己很傻很天真。哪里有人会杀人放火，使黑刀，还自己承认呢，江湖高手，不都是个个掩袖工谗，嘴上抹蜜？
这世道，如今做个坏人都不敢有担当啊，不就是底下伸腿使绊子，嘴上说着天道人伦，手里拿把小刀从合同下面捅你小肝肝？人家以前的大侠杀人从来不偷摸，都把血蘸上墙上硬签名的。
“好吧。你姐姐看来已经死了。”
。。。。。。
“姐姐跟我，相依为命。”
邓娟跟邓瑛，是当地闻名的双姝。不知道父母得了什么灵气，生出两个如此艳丽绝伦的女儿。可能上天特意如此安排，所以，他们也早早就离世了，留下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在这世间艰难的求生存。
姐姐邓娟学了护士，毕业后找了一家婴儿生活馆工作。那是一家为不是一般家庭新生儿提供服务的生活馆。
长安古来就有重视洗儿的风俗。比如，安禄山就被杨贵妃当作婴儿洗过。
新生儿要洗澡，她们上门服务，到了满月后，可以出门了，就专门提供洗浴服务和洗儿庆典。
越是富贵，这洗儿便越是不能简单。
一场他们会所最高规格的洗儿庆典上，董茂认识了邓娟，一见钟情。
董茂是真的普通，普通到有点其貌不扬，到有点难看。但他对邓娟肯付出一切。如同跟刘文，买房买车，附送各种陪伴服务。邓娟很快没办法上班了，一个天天楼下开法拉利等的忠实男友，跟一个月入不到五千的工作，再上班就实在有些装。
邓娟很快就同意了董茂的追求。
董茂看着邓娟的痴痴表情，被所有人嘲笑。唯独自己很开心。
“这是一个美好的故事吧，美女配青蛙，但是他们可以有开心的生活啊。再说，董茂一定什么都舍得吧？”
“没错。我们的日子很快好起来了。可是后来姐姐流产了。有那么几次之后，姐姐一直郁郁寡欢，后来，，，得了严重的抑郁症，不再出门，将自己锁在董茂乡间别墅里，不肯见外人。再后来，连我也不见了。
我去过几次，她慢慢消瘦的剩了一道影子。可是，就是一道影子，姐姐也美得不可方物。
姐夫疼她，不管多忙，忙到多晚，基本每天都要赶回去陪姐姐。
但是姐姐还是走了。她当着姐夫面跳楼了。
姐夫伤心的以泪洗面，躲起来不见人。天天在别墅喝酒。喝到大醉，喊姐姐的名字。别墅的下人都替他担心，再这么下去，姐夫就毁了。不毁在姐姐的阴影里，也会毁在酒精里。”
“这么说，你是这个时候嫁给你姐夫的？”
邓瑛被曹小鱼打断，讲了一半的她，有些恼怒。幽幽的看着曹小鱼说，“是啊，你确实太小，不懂感情。”
叹口气道，“听我讲完吧。这个故事，也许一辈子我只讲这一次。”
曹小鱼看得出，邓瑛说的是真的。
“你们都笑话我，以为我跟他离婚了，还要配合他来找刘文的麻烦，算计刘文，就因为那些钱。
有时候，我宁肯你们这样嘲笑我，也不想辩解。他说什么，我都会做，就跟他要离婚一样。这个世界，还有谁会这样爱他？
我见他第一面，是姐姐带我去一个聚会。他说好来的，那天要签一个重要合同，最后来晚了。我很讨厌迟到的男人。”
曹小鱼知道，邓瑛会重复描述一遍她最初的讨厌和最后的喜欢。
别打断，不行，断了还得从头再来。于是老老实实听下去。
“。。。。。后来我去看他，因为他身边的人说，需要有人安抚他，不然，他就要疯了。
他从姐姐走后，就一直呆在别墅。我知道，他其实是以自己的方式，继续跟姐姐保持联系。
他在用自己的生命祭奠姐姐。
那天，云朵都是黑的。天黑漆漆的，要下雨。他的人接我去，说姐夫喝多了，又哭又笑，谁也劝不住。
我到的时候，天气已经开始变坏。狂风大作，暴雨如注。
外面电闪雷鸣，屋里却不开灯，黑乎乎的。
我推开房门，姐夫正抱着姐姐的照片在跳舞。。。也不是舞吧，就是很奇怪的一种踱步。。。
我记得是一道闪电，姐夫回头，怔怔的看着我。他叫着姐姐的名字，来迎接我。
到了跟前，他居然认出了我。于是又沮丧的倒在沙发上。
你觉得，下面会发生什么？”
曹小鱼结舌。下面不是要省去几百字？这跟文姐的事关联很大吗？
“你一定以为他最后在我的指责下振作起来了，对吧小鱼？”
言情励志剧的老套路，你们都是老司机，干嘛要问我？我还是一枚清纯美少女，人家合适听下去吗？
邓瑛早习惯跟人说话的自问自答。她不需要答案。
“我走过去，脱下湿了的外衣。
我的衣服，是跟姐姐一模一样的一件裙子。上面是暗线合欢花。一朵朵都无声的盛开着。
姐夫有些发愣，看见我继续脱衣服，他制止了我。
我推开他的手，告诉他我自愿的。我是邓瑛。
姐夫愣了，闷头不语。最后，他一口喝光了酒，将那件合欢花的衣裙细心的铺在地板上，然后轻轻的，将我抱到地上。
他在酒后也是那样温柔，我的第一次是开心的。那样痴情的姐夫，我觉得世间不会有第二个了。何况，他对我，那样的细致，他会吸吮我的手指尖，然后，每一个手指，直到狂热覆盖我的一切。
那天晚上的疯狂，我很痛。但是，我终于如愿以偿，成了他的女人。他看着合欢花上一片殷红，哭的很伤心。。。。。”
沉默。
曹小鱼不好意思开口，尼玛，你们都是老司机，连啪啪啪都可以讲的如此**，考虑过我这个童子鸡的感受吗？唉，面前这个女人，，，，总感觉有一点不正常。
跟姐夫。。。。但是她很坦然。
也许真的是爱吧。不然，跟董茂联合追讨刘文拿走的房产的事，她一样肯。不管外人怎么看，只有他要，她都肯去做。哪怕不要名誉。
但是，什么原因又让她改变主意跟刘文联手？她那样痴迷董茂，连刘文都忍了，一个意外出现的小女孩，可能会激怒她，但根本不足以促使她转而跟董茂做对。
即便如今谈起，都是那样深情款款，（额，曹小鱼想到这里浑身掉疙瘩～～～～），但要让曾经什么都听董茂的她翻脸，从深爱到仇恨，必定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