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家。
许久耳边没有被这几个字干扰的九渊双眉抬得老高,夏侯家?!
擦,怎么是夏侯家?
“少爷还说,容家邀请小姐来夏侯家的方式太粗暴,他已经惩罚过那两兄妹了,小姐可以消消气。”
容家,夏侯家,灵识飞速运转的九渊稍稍动动念头就已经明白了什么,普通世界里的豪门和黑帮和异能者世家“合作”,在这个时代是非常普遍的现象,这一点历史书好像没骗她。
不过,容家勾结上的是夏侯家啊……真是无巧不成书,无书不炮灰啊!
开始神游的九渊任由着女仆在自己的头发上动作,一点也不担心对方会动什么手脚。反正弄不死她就对了,撑死了这些人也只能给她玩个迷药。
对了,迷药。
九渊血液里的怒气噌噌噌地涨,好一个容语,还真让她给碰巧弄到了对兵器有用的迷药,或者说,夏侯家阴差阳错地给她提供了对兵器有用的迷药。
在众多种族之中,兵器一族是最特殊的,就冲着人家都是生命体,就他们是非生命体,还硬生生修炼出了灵识这一点,就足够奇葩了。
生理构造,啊,不对,压根就没有生理可言,至于是个什么原理,天知道!
反正构造不同,很多对于大部分种族有用的东西对于他们都是无效的,例如药物。大部分的药物对兵器一族都不起效果,只有小部分有点用处。
而这小部分中,只有一部分是什么药起什么效,另外的,可能泻药吃下去变成了安眠药……就连兵器一族自己也不知道什么药对他们有用,很多时候他们中药了都是碰巧。==
瞎猫撞见死老鼠这句话,根本就是为那些给兵器下药的人量身订造的。
等九渊神游回来,女仆已经给她梳好了双马尾。精致的衣裙,泛着健康红晕的脸蛋,再加上两条垂落在肩头的双马尾,活脱脱的就是一只从二次元里跑出来的萌萝莉,给她梳头的女仆简直要被萌化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无法想象这么一只萝莉竟然会是异能界里唯一一位御器异能者,而且以八岁之龄修为达到了令人惊叹的B级。
更无法想象,这么一直萌物竟然暴躁如斯,在晏家不仅拆了人家的祠堂,还杀了人家十几个族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把夏侯元给老子叫过来。”双马尾虽然装嫩了一点,但没心情梳头的九渊决定将就将就。被暗算了一回的她心情不太好,语气自然好不到哪去。
“小姐请稍等。”没有对九渊的语调产生分毫的不满,女仆欠了欠身,迅速地执行神兵大人的命令。
反正现在九渊就是异能界的香饽饽,一身彪悍的“御器异能”,谁都想抢。
但是这只香饽饽却是持续维持出炉时的高温,谁抢得明目张胆谁抢得太嚣张谁抢得太欠揍,烫死你没商量,晏家就是第一个被烫得哇哇大叫的心急鬼。
所以,要温柔一点,要客气一点,要做好养大爷的准备。
反正异能者联盟的老家伙们是这么吩咐的,反正夏侯家的老家主对小辈们是这么吩咐的,反正夏侯元对夏侯家的仆从都是这么吩咐的。
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地晃着两条腿,就在九渊数到一百下准备很大爷地不等人的时候,夏侯元终于赶在最后一秒推门而入。
“封小姐,上次晏家一别,好久不见,不知你可还记得我?”西装裹身的夏侯元在房间的沙发椅上坐了下来。
明明上次在晏家还被九渊掀翻在地,要不是晏枕月出来,他估计就被九渊一刀子给戳死了,今天却笑面迎人,绝口不提半年前的事情。
他不提,九渊来。
“当然记得,上次差点不小心弄死你。”圣者哀歌大人皮笑肉不笑,夏侯家追杀她家重呆是旧账,打她主意是新账,跟容家勾搭在一起是新新帐!
旧账+新账+新新帐=你死定了!
脸皮厚如夏侯元,他面色变都没变一下,更没有争辩和解释什么,很干脆地给九渊道歉:“让封小姐见笑了,上次是我鲁莽了,希望封小姐不要记过。”
重呆不在身边,只要挑着自己发丝玩的九渊眸光凝了凝,在夏侯元看不到的角度,她意味深长地瞟了对方一眼。
能怒,能威,能放手,能打哈哈,不愧是出身于七大异能者世家和从小被作为继承人培养的家伙,段数果然不低,跟容言和容语这两个私生子根本不是一个段数的。
念头及此,九渊蓦然想起了什么,她朱唇微启,问道:“容夙和容思岚呢?”
昨天,不对,应该叫那天。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反正一觉醒来已经在夏侯家的大本营里。夏侯家在M市,也就是说,她已经从Y省被带了回来,中间都不知道隔了几天了。
那天除了她和她家重呆,巫小池和容夙兄妹也一起去了,她倒是不担心巫小池,那货跟容家和夏侯家都没仇,为了省麻烦八成被当目标外的物品丢回去。
她担心的是容夙和容思岚,帮夏侯家抓人的是容语,夏侯家要的是她,容夙和容思岚很有可能被容语带走了。
如果容夙和容思岚落到他们手里……
九渊眼底的墨色一深,TNND容家要是敢对容夙和容思岚做什么,她以后一剑一剑剁了他们!肉削得差不多了在把他们弄死。
器灵亲自动手的千刀万剐,绝对不会让受刑者提前挂掉!
没能察觉到九渊情绪的夏侯元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好像有点凉,他郁闷地看了一眼已经关掉的空调,没做多想,回答道:“封小姐放心,你的朋友就是我们夏侯家的朋友,他们现在很好,应该回到了自己的M市。”
为了讨好九渊,夏侯家怎么会让容语和容言对醉玉的人乱来?
在酒店的包厢里就想把容夙和容思岚带走的容语被夏侯家过来带走九渊的下人给制止了,不论容语怎么谄媚怎么撒泼,最后她连色诱都用上了,也没能得手,甚至还被夏侯家予以了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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