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是只顾全大局的兽,这个时候还是不要给主人添乱了。
听了一阵,小白悄默默的将来的时候带的东西一根杆子拿出来,拔掉杆子的头,插进窗户上,朝着里面吹了吹。
然后,带着小巫灵悄悄的离开了。
到了对面的酒楼,将雅间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通,小巫灵时不时的在一旁进行补充。
凤云瑶坐在椅子上,手托着下巴,缓声说道:“看来邵家和文家还是能用的。”
邵家是邵凡老师的本家,如此甚好,她和邵凡老师就没什么冲突了。
至于文家,文家主比较滑头一些,不如邵家主忠诚,不过,在拓跋擎的压迫下,选择自保也正常,毕竟一个家族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没有上万也有几千,总不能拿自己家族人的性命开玩笑。
日后,她还是去探探口风,如果愿意站在皇室这一边,等解决完拓跋一族,皇室自是不会亏待他们。
邵家却是可以深交的。
“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再不动手,他们就走了。”
墨倾言幽然说道。
“放心,我已经给他们下了料,他们跑不掉。”
小白很神气的道。
它跟在主人身边,早就将下毒学的出神入化,真枪真刀动手不是斯文兽做的,下毒可比直接动手方便斯文多了。
墨倾言知道它是什么德行,唇角抽了抽,没再说什么。
凤云瑶等了片刻,确定毒性差不多发作了,才起身去了对面的酒楼。
他们从窗户进入,到了雅间内,里面的人全都倒下。
“阿瑶,你这是什么毒这么厉害。”
墨倾言看着被毒晕的五人,这里几个人的修为虽然不算高,但有三个都是玄圣,怎么能轻而易举就被毒晕了呢。
小白跳到他面前,很是得意的道:“厉害吧,我家主人研制的毒都是对症下药的,其实杆子里面的毒并不是毒,如果对方喝了酒,再吸入杆子内的烟,烟与酒在他们体内就会形成超厉害的迷药,这样一来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迷晕他们了。”
“还有这样的。”
墨倾言拿起小白丢在窗户边的作案证据,那支竹竿看了看,上面却没有什么味道。
小白看到墨倾言手中的竹竿,一爪子扣在脑袋上,惊道:“哎呀,我竟然忘了销毁作案证据了。”
如果他们不来,岂不是给别人留下证据。
看来它做坏事还是不够细心,以后要改改。
“下不为例。”
凤云瑶在它脑袋上敲了一下,然后,走到拓跋怜儿跟前。
将她扶着坐了起来,在她脖颈上扎了一针,原本处在昏迷中的拓跋怜儿缓缓睁开眼。
“哎呀,她醒了。”
小白连忙抽出一块手帕,跳到凤云瑶肩膀上,快速捂住她的口鼻,“主人,绝对不能让她认出你。”
凤云瑶黑线,将在她脑袋上捣蛋的小白提了下来,丢到一边,“她只是睁开眼,并没有醒来。”
这个时候的拓跋怜儿双眼没有焦距,看着就好似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
“我也只能控制她睁开眼,却无法控制她开口回答问题。”
凤云瑶有些无奈的道。
“我来。”
墨倾言才知道她并不是真的让他牺牲色相,来勾引拓跋怜儿,只是让他用魅术控制拓跋怜儿说出真话。
这样的话,他还是很乐意帮忙。
墨倾言坐在拓跋怜儿对面,距离她只有一尺远的距离,他那双黝黑的狐狸眼,瞳眸突然变成红色漩涡状。
“狐狸……”凤云瑶只是看了他一眼,脑子猛地白了一下,慌忙将目光移开。
这家伙的魅术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厉害,绝对不能盯着他的眼睛看。
“你问问她拓跋擎最近的打算。”
这时的拓跋怜儿目光已经不像刚刚那样没有焦点,双眼迷离的盯着墨倾言。
“你叫什么。”
“拓跋怜儿。”
“你爹呢?”
“拓跋擎。”
拓跋怜儿木讷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很好,拓跋擎最近要干什么?”
“他……”拓跋怜儿停顿了一下,好似在思考,“他看上了一个兰清苑里的一个花魁,打算将她接近王府当小妾。”
墨倾言:“……”都是什么玩意,“我问你,他打算怎么对付皇室,对付凤云瑶。”
听到他提起的凤云瑶,拓跋怜儿眼眸猛地瞪大,甚至出现了愤怒,“当然是杀凤云瑶,逼宫,赶皇室那群懦夫下台!把凤云瑶这个贱女人千刀万剐!”
墨倾言唇角微抽,转首看向凤云瑶,“她好像蛮恨你的。”
“嗯,恨我很正常。”
凤云瑶不以为然的道,“谁让我家大神眼光好呢,眼里心里只有我,她嫉妒我呗。”
“……”还能不能再自信点。
墨倾言继续询问拓跋怜儿,“拓跋擎打算怎么对付皇室?”
“怎么对付?”
拓跋怜儿想了一下,道,“打呀杀呀,还能怎么对付。”
凤云瑶拧眉道:“你问问她,拓跋擎是不是有什么厉害的人帮他。”
“你爹有没有人同谋?”
“同谋?
我不清楚。”
拓跋怜儿打了个酒嗝,发出的酒味让墨倾言忍不住将椅子往后退了退。
真恶心,若非为了一日两只鸡,他才懒得距离拓跋怜儿这么近。
“你爹最近有没有异常的举动。”
凤云瑶干脆自己问,只是她的问话没有得到回答。
没办法,只能看向墨倾言。
“你爹最近有没有异常的举动?”
墨倾言将凤云瑶的话重复了一下。
“异常举动……”拓跋怜儿抬手揉了揉脑袋,好似觉得自己的大脑太混沌了,想要清醒一下。
“快点说,否则本尊将你剁碎了喂老鼠。”
墨倾言这威胁的话,顿时吓的拓跋怜儿连忙道:“有,他最近待在密室里,神神叨叨的,我无意间听到他好像在说话,可密室里只有他一人,不知道他和谁说话。”
拓跋怜儿说完,墨倾言抬头看向凤云瑶,问道:“还有没有问题了?”
“没了。”
拓跋擎到底在和谁讲话,难不成待在暗室中的神秘人或者说不是人的东西,就是拓跋擎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