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水惜身为宗主刘环宇的千金,全宗上下疼爱、巴结都来不及,朱宗居然想牺牲她来扳倒陈胜!而且他所用的方法,居然是在修炼界和凡俗间都极为不齿的下毒!而且用的还是春药!
“朱师兄,这恐怕不妥吧?如果让掌门知道了,那我们不是死定了?”赵思雨有些犹豫的说道。
“怎么?你怕了?”朱宗冷笑着说道:“现在宗门内的长老和数位真传弟子全部重伤,正是我们发展势力的好机会!放眼整个九极宗,能在修炼天赋上和我一较高下的,就只有这个陈胜了!虽然他现在的修为还不高,但是他的天资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九极鼎在他的手里,天火商会天幕城分会的会长甄姬和他关系莫逆,丹师公会的八品丹师是其老师,这样的人物,如果不能为我所用,就只能尽早毁去!”
“那朱师兄和不找个机会将其杀掉,这样也算是一了百了了,而且还不必牺牲刘师姐,岂不是一举两得么?”赵思雨疑惑的问道。
“你懂什么?从一开始你就打算杀掉陈胜,但是三番五次的,你哪次成功了?不得不说,这小子还是有点邪的!况且如果真动手杀他,被宗主或者丹师公会一调查,难免会查到我的身上来。到时候别说是争夺宗主之位了,就连你我性命能不能保得住都不好说!但是下毒就不一样了,这虽然不能直接铲除陈胜这个大敌,但是却能让他身败名裂,九极宗绝对容不下他!如此,不是更好么?”
“可是,刘师姐,她……”
赵思雨还待说些什么,却被朱宗猛然打断。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凡有志于事业者,又岂会被儿女情长牵绊住脚步?”朱宗神色淡漠的说道:“况且刘水惜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我身上,如果牺牲她能帮我夺得宗主之位,也算是对得起我这么对年对她的付出了!”
赵思雨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朱宗既然已经决定这么做了,那自己再劝什么也没有任何用处!况且他已经在朱宗这条船上走出去了太久,已经无法回头。虽然赵思雨明知道这么做后果很严重,但是看着朱宗阴毒的眼神,再想想一旦自己拒绝的下场和一旦事情成功后自己能得到的好处,赵思雨还是咬咬牙,将事情应承了下来。
“这件事情快点去做,不管成与不成,两天之内必须赶回来。”朱宗说道:“陈胜现在身受万鬼噬心丹的荼毒,身体无比虚弱,正是我们实施计划的好机会。如果错过了这几天,恐怕再想下手就不那么容易了!这两天我会想办法旁敲侧击的和刘师妹说,让她去陈胜的住处探望一番,这样一来,只要春药到手,就可以实施计划了!”
赵思雨为朱宗办事的确是尽心尽力,仅仅两天,朱宗需要的东西便被赵思雨倒腾了过来。那是一包白色的粉末,看起来平平常常,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不过据赵思雨所说,这是来自天幻大陆西域的**香。只要按照一般的香薰点燃,就会是闻到的人,瞬间勾起内心底最原始的**。而且这**香一旦点燃,便无色无味,端的是防不胜防!
陈胜身受重伤,需要安神静养,屋子内根本少不了香薰这种东西。这给了赵思雨等人下手的机会。
陈胜几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但是他却能模糊的感知到自己周围发生的一切。只是他就是清醒不过来,而且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在中了万鬼噬心丹的第二天,陈胜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房门被人推开,一股淡淡的清香瞬间涌入。陈胜确定,这是一个女人,只是陈胜迷糊中看不清那人的脸孔。
她来到陈胜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陈胜,自顾自的说了些什么。只是过了片刻后,她竟然坐在了陈胜床头,伸出手来抚摸他的胸膛。陈胜隐约间从那人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挣扎,但片刻便被迷离之色所取代。
陈胜原本感到惊讶和不解,他努力挣扎着睁开了双眼,但就在他打算出声制止她的时候,一股原始的**突然袭向陈胜心头。让他原本打算伸手制止的动作,变成了猛烈的拥抱和亲吻。陈胜只觉得一具温热的柔软玉体入手,这更加勾起了他男性应有的雄风。
因为陈胜受伤和中毒的原因,加上魏明的嘱咐,所以韩玉龙等人只会定时来查看陈胜的状态,却并未一直守护在他的身边。这给了陈胜和她足够欢愉的空间。
只是她或许是第一次,显得尤为紧张,但一开始疼痛的嘤咛,变成了后来舒适的低吟。
但因为**香的效果本就是会使人产生**和一定的幻觉,加上陈胜灵魂受到极大的创伤,这使得直到她离开的时候,陈胜都没能看清她的容貌,只记得在她的后脖颈的正中间,有一颗小米粒大小的黑痣。
或许是消耗的体力太多,陈胜也没有理会床上的一片狼藉,便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陈胜睁开双眼,看到自己在九极宗的那个房间中熟悉的摆设时,他才确认自己是真的清醒了过来!
“之前居然做了一个那样的梦!而且我居然从头到尾都没看清她的样子!”陈胜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但是当他看到创伤那点点殷红色的血迹时,不禁呆立在了当场!
“难道,这不是一场梦?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陈胜难以置信的自言自语道。
但是为什么她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却悄然退走了呢?而且自己当时究竟是怎么了,居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难不成这是有人设计好的?陈胜不禁想到了这一点!无论是那女子,还是自己当时莫名的冲动,出现的都太过突然和奇怪,这引起了陈胜的疑心。
如果这一切真是有人特意为之,那在对方认为合适的时机,一定会将此事传扬出去,或者是以此要挟自己。
陈胜觉得,自己似乎是在迷迷糊糊间,又被人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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