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浅浅的吻而已。
却让男人沉醉。
她是不可攀折的罂粟花,他迷恋她的美,醉倒在其中,心甘情愿被毒倒。
毒入骨髓,无可救药。
“再说一遍。”顾离渊攥着她的下巴,贪婪地吮着她软嫩如水的红唇,逼迫她张口与他唇舌纠缠,“轻轻,再说一遍。”
“顾离渊,我爱你。”白轻尘不厌其烦地重复,一遍又一遍,“我爱你,我爱你……”
他喜欢听,她说就好了。
哪管什么真心还是假意。
她欠他的已经够多,能给的,她都会给。
“轻轻,叫老公。”顾离渊的大掌托起她的细腰,开始解腰间的皮带,“不许连名带姓地喊我。”
“嗯……老公。”白轻尘扯着他的上衣,急不可耐地抱住他的腰身,“要老公……”
“遵命,老婆大人。”他将她抱上大床,拉下台灯。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衣服尽数褪下,不着一物的两人紧紧相拥,绵吻,于温热的怀抱里找寻彼此的港湾。
动情处,白轻尘正要催促他去拿套,顾离渊便在她的耳畔喘道:“轻轻,要个孩子吧。”
“之前轻轻说过,愿意为我生个孩子,还记得吗?”
他那时还在犹豫,总想着要彻底征服她的心,等两人深爱彼此之后,再共同孕育爱的结晶。
可现在,他又改主意了。
他要孩子,他要让她离不开他。
今天,白轻尘和沈君默的对话让他惶恐。
他知道她不爱他,他们不是两情相悦,而是他一厢情愿……
可他愿意自欺欺人。
“嗯……我是说过。”白轻尘点了点头,“那就别拿了,直接要吧。”
她掰着手指算了一下:“最近这几天都不是安全期,怀孕几率挺高的。”
“刚好,我明天休假。咱们做一天,在家里造人。”顾离渊坏笑着道,“轻轻意下如何?”
“那什么……你头上的伤还在换药期呢!不能乱来。”白轻尘被吓到了,连忙打断了他。
“轻轻,我要说多少次……受伤的是头,不是肾。”顾离渊咬了咬她的锁骨,“我肾好。”
“呜呜呜,那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全在床上度过啊……”白轻尘掩面痛哭,“我要是饿了呢?”
“我喂你。”
“上厕所呢?”
“我抱你去。”
“想睡觉呢?”
“你睡,我做。”
“……”
还有这种操作?!
“顾离渊,你什么时候才能被榨干?”白轻尘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为什么你的精力这么旺盛?”
“轻轻,遇见你之前,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牵过。”顾离渊捧着她的脸蛋,“积攒了二十六年的精力,全用在你身上了。”
“啊,让我去死……”白轻尘气得在床上滚来滚去,最终还是滚到了他的怀里。
“老公,休息一会儿吧,我们说说话。”她枕着他的手臂,“我有话想和你说。”
顾离渊“嗯”了一声,收紧双臂,将她搂得死死的。
“我想去拍戏。”白轻尘把玩着他的手指,“我想接演《大齐传》。”
“你放心!我不会接受陆时深的潜规则!”